彆了,姐姐覺得你比我更需要休息。
森醫生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夏目小姐,這幾天都隻能吃清淡的食物哦。我剛才問過織田作君你們家的食譜了,你吃得太雜了,冷壽司和燉菜,汽水合米飯,螃蟹配白酒,炸雞塊薯條還有牛排披薩,這些還都是一起吃的,會把胃搞壞的,以種花家的中醫來講你就是虛火過旺,最近經常流鼻血吧。”
我不敢回應,森醫生明明聲音很平靜,看著我的眼神卻像中學教導主任,給他一把鋼尺能敲破我腦殼的感覺。
“那怎麼辦?”
“喝中藥。”
森醫生平淡的說出這三個字,我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傻了。來了來了,自從森醫生最近迷上了中醫治療法之後,我就有了這個不祥的預感,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還是落在我身上。
中藥,那是人喝的玩意兒?
“彆小看中藥,味道不好效果還不錯,也沒西藥那麼損身子骨。我擔任私人醫生的那位客戶,年紀一大把了眼看著都要蹬腿兒了,就靠著中藥養著,最近都能下地走路呢。”
他碎碎念著,最後當著我的麵兒將一個大大的袋子遞給了織田作,囑咐他怎麼熬,拍了拍屁股笑眯眯的走了。
“我…我怎麼覺得他是有預謀的。”不然哪兒能直接把中藥都給拿出來。
“因為看不慣姐姐的飲食習慣,所以出手了吧。”亂步說著意味不明的話,他拍了拍我的手安撫道,“姐姐乖哦~以後要培養健康的飲食習慣。”
“哦,那你們排個表,今天起咱們家的夥食輪流做你們各自喜歡的東西。”
要不是你們越來越挑食,每個人飲食習慣差異大,這個中餐日料西餐,那個汽水當做湯無蟹不歡,還各個嘴大胃小,我也不用吃你們的剩飯鬨得上火了。
總而言之,我不用去全身體檢,卻被迫喝了五天苦不拉幾的中藥,還吃了五天沒滋味的清粥,連飯後一杯白酒的習慣都被迫戒了。
說歸說,這場高燒好了之後,我覺得身體素質好了許多,一開始以為是心理作用,直到當晚我徒手捏碎了三個核桃。
陀思和太宰正排排坐在我麵前嗷嗷待哺,張著小嘴巴等著接我敲好的核桃肉,看到我手心那碎成渣渣的殼子跟肉碎,震驚了。
在一瞬間,周圍陷入了一陣難言的寂靜,所有人的麵色一致,仿佛受到什麼巨大的刺激,紛紛看著我手心裡的核桃殘骸。
“怎、怎麼會這樣……”太宰雙手抱緊了旁邊的陀思瑟瑟發抖。“姐姐變成大力士了嗎?”
日語學得很快但用詞有點混亂的陀思也抱緊了太宰。“就、就很突然,明明以前是一拳就能撂倒的菜雞啊。”
“嘖,多了沒必要的後遺症。”
“一定是藥的問題,不行,名偵探要去找黃金之王算賬。”
這是綾辻和亂步。
紅葉把玩著手裡新買的折扇,“哦喲~看來某些人以後想耍壞就難了~一拍一個小崽子~以後家裡也能清靜一些。”
中也啃著蘋果歪頭想了想,遞給我一個進口的椰子。“姐姐試試這個。”
我狐疑的看著這群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小家夥,隨後將椰子一捏,沾了一手的汁液。雖然不至於把椰子給捏碎了,四、五瓣也是有的。
“行了,沒指望了。”中也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憐憫的掃過一圈。“以後你們互相搞事彆拉攏我,再多草莓我都不會幫忙了。”
最後我還是沒搞明白為什麼我一病醒來變成大力士了,跟織田作比劃了一下,雖然我是打不過他,但據他說我現在這個蠻力一拳打翻一個壯漢不是什麼問題。
我覺得我應該對自己力氣變大這一點多些重視,可是這之後弟弟妹妹們突然變得很聽話。不再是過去每次鬨過了我出聲製止都不願意停下的無能姐怒,而是一個清咳就都乖乖去牆角站立麵壁……
老實說,這感覺有點爽,我感覺自己終於重新獲得了長姐和一家之主的威嚴。
就連一次抱三個小崽子也輕輕鬆鬆了。
夏目漱石:我家小音啊什麼都好,就是太寵孩子,飲食習慣也很差,飯後一杯白酒這是哪兒來的中年大叔嗜好,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治治
黃金之王:怎麼回事,赤王劍和青王劍竟然選中了同一個人,對方連權外者都不是,這不是胡鬨嗎?德累斯頓石盤最近也是頻頻失控,是那個女人的緣故嗎?
夏目漱石:看吧,果然上火了吧,喝中藥吧,我去找找中華街的老朋友讓他介紹個靠譜的中醫
黃金之王:威茲曼博士你快幫我一起壓製一下……靠,才幾個月呢就已經壓不住了,她閒著沒事去巨坑乾嘛啊,這不是在勾引那兩把劍嗎
夏目漱石:黃金之王你找我做啥呢,沒看到我忙著處理(照顧)橫濱的爛攤子(侄女)嗎?
黃金之王:你家侄女被兩把劍看上了,再不分離出來要麼暴體而亡,要麼德累斯頓石盤會因為出現第一位融合兩把劍的王權者而失控,我這兒有威茲曼博士做出來的降低偏差值的藥物,吃了能暫時分離出王之力,我給找了兩個合適的繼承人分彆把兩把劍勾引出來
夏目漱石:那對我家小音有影響不?
黃金之王:頂多會有點後遺力量的殘餘。對了,藥有點苦,你得騙她吃下去彆被發現了,還有最好是對方意誌薄弱的時候更有效,比如生病啥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