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來提親也是那廝的主意,不然就憑他爸那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也是斷然瞧不上她們這樣的家庭的。
好吧,既然二妹不願意,母親也就不奢望了,畢竟這樣的家庭她自覺也是高攀不上的。
母親認為,女兒能嫁個可靠踏實的男人就行,雖說不能大富大貴,但至少平淡安穩。
話說張秀芝眼瞅著賈二妹媽不太樂意的樣子,便開始了正麵出擊,主動遊說起賈二妹來。
這天,兩人都背著背篼在外扯豬草,扯著扯著就碰頭了……
張秀芝放下豬草刀,在田埂上坐了下來,對著賈二妹喊到:“二妹,過來坐一哈,擺哈龍門陣哈!”
賈二妹對張秀芝是有偏見的,在她眼裡這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瞟到她,她就會想起那年那月樹林子裡那件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賈二妹還是坐了下來,大抵是因為背篼上的繩子太勒肩膀了,磕得她的兩邊肩膀骨子痛。
長得太秀氣的小身板就是這樣沒出息,肩不能挑,背不能背。
她一邊坐在田埂上,一邊用豬草刀無聊地鏟著田埂上的草根——現在這些草根都沒人吃了,餓死人的那幾年終於過去了,田裡總算能看到一些長成型的莊稼了。
她的眼無意地投向田埂下,田埂下的大塊黃泥巴地裡,長著一遍地的綠裡透著黃的紅苕藤子,因為缺水缺肥料,本來就不夠茂盛的葉子,更是像一個沒吃飽飯的孩子一樣耷拉著腦袋,顯得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二妹子,你去過川西壩子沒有?”張秀芝與她麵對麵地坐著,眼睛就像一對鉤子一樣,盯著賈二妹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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