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音吹來響連天,到處在喊一二三,
翻爬打滾樣樣會,為的抗日保江山。
五月五是端午,日本鬼子太猖狂,
薅完秧把前線上,叫他在我槍下亡。”
“這是薅秧歌……”她說。
看得出她對故鄉充滿了眷戀,隻是她回不去了,故鄉的流言蜚語已經將她葬在他鄉了。
不知怎的,賈二妹突然對麵前的張秀芝就不那麼反感了。
你可不說,張秀芝的嗓子還真是好聽,一副婉轉的歌喉還真就把賈二妹給吸引進去了。
等到她唱完,賈二妹好奇的疑問便接踵而來了:“不是說你們平壩上的人連石頭瓦房都沒有嗎?全是泥巴牆,草房子……”
真那麼富嗎?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哈哈,那房子才叫好呢……冬暖夏涼……而且就地取材,不勞命不傷財,遍地都是泥土吧,合著斬成小段的稻草,築上牆又經濟實惠還耐用,不像這山裡修房子得上山去打石塊打石條,還要燒瓦,又危險又勞苦。還有,房頂用整齊乾亮的新麥稈碼上去,又好看又實用,還帶著一股麥香……”說到這,張秀芝陶醉地嗅了一口空氣,好像真是嗅著了麥香一樣。
“你想想看,每年都有新麥出來,每年都可以將自家房頂碼得嶄嶄新新,漂漂亮亮,親自爬上去碼,那種成就感……嘖嘖嘖……”
賈二妹都聽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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