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一年到頭的,她也沒吃過雞蛋和白糖水,而今天這兩個雞蛋差點就進“狗”肚子了。
二妹媽看了一眼麵前的雞蛋,又歎了口氣,說:“我不想吃,你要是想吃就吃一個吧,剩下一個給你小弟留著,他正在長身子。”
見媽舍不得吃,賈二妹看著碗裡的雞蛋咽了咽口水,說道:“好吧,媽不吃我也不吃,我也不長身子了,就留給二弟和小弟吧。”
說著,賈二妹將雞蛋端到碗櫃裡去放了起來。
“好了,我去隊長上工了。”二妹媽說。
今天要不是因為支書婆娘上門,肯定早就有人來催二妹媽去上工了。
雖然她不用跟大家一道去坡上田間出工,但生產隊的那十幾頭豬要她去喂,每天給豬扯豬草、煮豬草也是一件很不輕鬆的活。還有生產隊的那幾頭牛的青草飼料也是需要她去割的,而乾這個活的隻有她和另一個手有殘疾的女人。
“媽,要不你跟隊上說我也去上工掙工分吧……”賈二妹對她媽說。
“你?”二妹媽白了她一眼,“就你這副樣子,能挑還是能挖?”
生產隊上就因為二妹媽的出身不好不會做農活才特彆照顧她去養豬的,就養豬這活已經把人累死累活的了,更彆說去坡上挖地挑糞乾農活了。
二妹才十五歲,又跟她一樣是個肩不能挑的身子骨,這做媽的還是心疼舍不得啊。
“你就在家裡把那頭豬給我養好,把家收拾好,飯做好,衣服洗好就行了,上工的事等兩年再說。”二妹媽說著,出門去了。
把家裡這頭豬養好養肥,也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因為這頭豬承載的是全家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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