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媽沒再說什麼了,一口氣吃完了這碗麵,然後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就匆匆出門往隊上去了。
臨出門時,二妹媽還扭頭對她說了句:“改天我上佛兒崖的玉皇觀去給你燒燒香,通告通告道仙,把你的這些黴氣給拂走。”
二妹媽走後,賈二妹這才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縱容那個蔡生金造謠生事了,她必須要采取措施來修理修理他了。
嘿,二妹不發威,你當勞資是乾脆麵!
不但要狠狠修理一下那個蔡二流子,還要狠狠堵住他那張臭嘴才是。
可是,該怎樣才能修理這些惡人呢?告他?
顯然這是殺敵一百自毀八十的作法。
在這個年代想要告一個在農村裡有權有勢的人家的兒子,根本就是沒用的事,人家上頭有人,憑關係就會將事兒壓下來,反而是你女娃子的名聲徹底毀了。
因為在這個年代,女人無論出了點什麼事必定都是女人的錯,是女人的不檢點造成的,哪怕女人什麼都沒做,彆人也會說——就是你那張臉勾引了彆人起壞心的!
總之,女人的性彆就是原罪。
在二十一世紀世人對女人尚且抱有類似的偏見,何況是這個時代這個空間的人。
看來要惡整一下那個二流子,還得想其他辦法才行。
她一邊拿掃帚掃地,一邊想,腦中突然就響起了媽剛才出門時說過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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