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隊上那個誰家的媳婦兒不是剛好生了孩子不久嗎,不如去問問她,也好做到未雨綢繆。賈二妹是個做事謹慎的人,這是源於她在二十一世紀時的職業,一個證券投資顧問,要幫客戶打理少則幾萬多則幾百上千萬的投資資金,不做好資金規劃怎麼可以呢?
於是,吃完午飯後,賈二妹連信都留到晚上寫了,就往陶家院子去了。
“二妹,稀客啊,你可是難得邁進我們家的門檻來喲。”楊翠花抱著寶寶熱情地說道。
楊翠花是陶隊長的兒媳婦,也就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子。
“寶寶睡了,你不用把他放下嗎?”賈二妹問。
她是想楊翠花能放下睡著的寶寶,然後跟她到外麵去說說話。
為什麼要到外麵去說話呢?
嗯,她是嫌棄這屋裡有味道,你們會不會覺得她很矯情呢?
真的呢,這屋裡很大一股奶味不說,還有很大一股尿味。
農村人帶奶娃都不太講究的,很多就是在屋裡擱一個盆子,然後奶娃把屎把尿都往這個盆裡,而且也不及時地倒掉和清洗,屋裡難免就充斥了很大一股味道。
再有,楊翠花這裡剛好出月子不久,農村的娃娃滿月是以一百天來論的,這一百天裡房門和窗子都不能打開,加上又是剛好在寒冬臘月裡坐的月子,冬天洗衣服不容易乾,那些奶娃尿濕的床單被褥尿片等都是用火爐烤乾的,而且就在這間睡房裡烤乾的,所以那氣味肯定不好聞。
那味道……上次她家辦滿月酒的時候賈二妹來聞過一次就差點吐了,現在再次踏入這房間、因自己懷孕而變得更加敏銳的嗅覺便讓她更覺難受了。
忍不住想要乾嘔的她趕緊捂住了嘴巴。
雖然這動作很失禮,但對一個懷有身孕的人來說真的是無法控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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