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
怕營長說他好色之徒,說他東瞟西瞟。
哎,也是沒法,這軍營裡全是清一色的男子漢,一年四季都很少都沒見到啥女人,就是軍犬都隻收公的,這冷不防來個這麼漂亮的嫂子,還在車上撩開衣服給娃娃喂奶,這畫麵真的……
不去想都沒法啊!
而一想就沒法不悸動啊!
尼瑪,該死的荷爾蒙!
幸好暖暖也隻是過過奶癮,隻吧唧了一會便在賈二妹懷裡睡著了,因為這奶水也實在是沒多少營養了,就當是打了饑渴罷了。
見到小暖暖的吧唧聲終於停止後,車上的所有人這才暗暗地長長地鬆了口氣。
賈二妹慢慢移出了暖暖的腦袋,把她放好在懷中躺著,向國強替賈二妹扣好了衣服,這才移動已經蹲麻的雙腿,坐上了車椅。
又過了一會,車開進了部隊家屬大院,到家了。
步兵營大院的大門上有一個半圓型鋼架牌樓,上麵有八一軍徽,兩邊是紅五角星。大院水泥馬路進來是近十排的灰磚紅瓦,一圈高高的灰磚瓦房把院子四四方方的圍起來,還有一個二層了望小樓。
臨街那排房的窗口高高的,房簷上拉起一米高的帶電線的鐵絲網,應該是電網,不過也許是擺設,這年月用電是件極奢侈的事。
賈二妹和向國強的家就在一排紅房子裡,每排有房子十套,房子頂頭有統一的一豎排廚房,一家一灶台。院裡橫豎幾條水泥路,每排橫著的小路是紅、灰磚鋪的有圖形的磚路。
每家房前種著丁香樹,下麵是低矮的喇叭花和胭脂花,這是死不了花,見到陽光和雨水就瘋長。
房後是一排排的大白楊,風一吹嘩嘩作響,樹葉紛紛落下。
因為是晚上,具體狀況也沒太看清楚,因為外麵有點冷,他們匆匆地便進屋了。
“來,到家了到家了,趕緊下車,看把我女兒給餓的。”向國強是真心疼啊,這已經天大黑了,暖暖也沒吃飯,車上就吸了幾口根本不管飽的奶水。
“營長,我去炊事班拿晚飯,他們專門留得有。”於冬天將賈二妹的行李往屋裡一放,也不歇一口氣,一溜煙就走了。
“我跟你一道去。”李小鬆是個很有眼色的人,趕緊跟上說。
人家向營長兩口子這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團聚,肯定心裡情急難捺啊,人家肯定要親一親抱一抱啊,你這些電燈泡杵在旁邊乾啥呢?總得有點眼力介吧?
“咦,這倆人真有意思啊,一下子都來了。”賈二妹笑著說。
嗬嗬,有意思嗎?
鬼著呢!
“那個李小鬆才到部隊在我手下當兵的時候老實得很,一不留神就跟那些老兵油子學壞了,現在油的很。”向國強說。
暖暖是賈二妹抱著的,到了新的環境新的家,賈二妹也不知該吧暖暖往哪裡放,“寢室呢?床呢?”
“寢室在右手邊,“向國強趕緊把她帶過去,“不過炕還沒燒起來,冷得很呢,要不先把暖暖叫醒,我先燒炕,等小於打飯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哦,賈二妹這才想起現在睡的叫炕,不**了。
開門拎行李,領媳婦兒閨女進家,這個空了多半年的家,終於迎來女主人了,男主人表示心情很激動。不過於向北再激動也沒忘記把火炕燒上。
“好,呢去燒炕,我看著,順便熟悉熟悉環境。”賈二妹抱著暖暖說。
然後向國強去燒炕(不能等著勤務兵打飯回來給他燒吧,他現在是有老婆娃娃的人了,不像以前婆娘娃娃沒來的時候),賈二妹就用眼睛打量著這這個新家。
家裡空間還挺大的,三間屋,兩間做臥室,一間做雜物房,正中的房間是客廳;
賈二妹和向國強的起居室在東邊的屋子裡,屋子大,靠著窗子那堵牆砌成的一個高高的台子應該就是炕了,很寬大的,大概往上麵睡個三五個人都沒問題。
這就是炕了,因為向國強在那彎腰像模像樣地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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