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國強傻眼了——這可咋整?把婆娘弄醒?
可是於心不忍啊,這婆娘帶著娃娃坐了兩天火車才到這裡,肯定是累慘了啊,他怎麼可以為了一己私欲不讓婆娘睡覺呢?
罷了罷了,舍不得把寶貝老婆吵醒,他就隻能扒光衣服把老婆摟在懷裡解饞。
這才真是酷刑啊,這樣的折磨……不知道男人在興頭上得不到滿足會出事啊!
……
再說於冬天那三人,齊步跑到了操場上,才跑了一圈,王胖子和乾豇豆就開始對於冬瓜公關了——
“冬瓜,我們象征性地跑兩圈就不跑了吧?這三十圈跑下來還不得跑到天亮啊?”
“不行,這是營長的命令。”於冬天不開這個後門。
他這人比較實誠,怕明天營長真把他開除了,那麼他就隻有回部隊農場去喂豬了。
對了,他進部隊來當新兵的那一年是在部隊農場喂豬的,他可不想繼續回去再喂兩年豬,鏟兩年豬屎。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營長他這時候已經回炕上去摟著媳婦兒睡了,哪裡還有興趣起來檢查我們跑步啊,我們這跑三圈和跑三十圈他也不知道啊,你不說不就完了嗎?”王胖子說。
他和乾豇豆都是老兵了,又都是炊事班的,平時也沒怎麼勤於訓練,這三十圈跑下來還不得給累死啊!
“不行!”可是於冬天就是咬口不乾。
“冬瓜,你就這點情麵都不講麼?”乾豇豆問。
“哥,不是我不講情麵啊,我可不想再回到農場去喂豬。”
“那你就不怕我們以後不給你開小灶了?將來營長找你來搞點什麼好吃的給他媳婦兒,我們就不給你,你看你還如何去討好營長?”王胖子威脅他說。
“那你們說咋辦?”於冬天終於妥協了。
“這圈跑完我們就回去睡覺啊!”
“那……好吧。”於冬天無奈答應下來,“那好吧,你們回去睡吧,我跑。”
“不行!你也不能跑了,彆回頭你去給營長說你跑了三十圈,我們沒跑!”乾豇豆說。
“哥,那總得讓我再多跑幾圈吧,不然我就這樣回去睡了,明天精神照常好,營長也不相信我們是跑過三十圈的樣子啊。”於冬天無奈地說。
“好吧,好吧,你小子要跑就跑吧,我們可回去睡覺了。不過,你可千萬彆說我們沒跑夠三十圈哦!”
“知道了知道了。”
於是那倆人溜回去睡覺去了,而於冬天還在這裡老老實實地跑圈。
且說向國強被挑起的火氣沒發泄出來,他可睡不著啊,都怪那三個聽牆根的臭小子!
他尋思著反正自己睡不著,也不能乾什麼,不如出去看看那三個在外麵吹冷風的罪魁禍首!去看著他們跑完三十圈應該是件很解氣的事。
於是,他又悄悄起身來,穿上衣服出門去了。
可是,當他來到操場時就隻看到於冬天一個人在操場上跑,王胖子和乾豇豆兩個人連人影都不見了。他這氣啊,邊大吼了一聲:“那兩個呢?”
於冬天一看,不好,營長來了,頓時傻了,該怎麼替那兩人打掩護啊……
於是他急中生智,謊言脫口而出:“他們撒尿去了……”
“有兩個人一起去撒尿的嗎?他們是娘們啊要結伴去撒尿?!”向國強冷言一問。
“……”於冬天沒話說了。
“帶我去他們宿舍。”向國強斜著他說。
“是。”於冬天立正,行禮貌。
當王胖子和乾豇豆剛好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被子都還沒捂熱於冬天就來敲門了:“王大軍,高長江,營長查房來了!”
王胖子、乾豇豆兩人才閉上眼“咯噔”一下就睜開了眼,掀開被子從床上翻身起來。
一個寢室的其他兵一聽“營長查房”幾個字,都“咯噔”一下睜開了眼,翻身起來了。
一個寢室的人都沒搞清楚是咋回事。
“全部起床,十公裡拉練,班長點名。”向國強發出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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