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將洗淨晾乾生水的野果子大概分成了三類,野葡萄比較多,算作一類;野生獼猴桃也比較多,也單獨算著一類;伸下的一些比如山楂、野草莓等雜果子又算作一類。
三類水果依此分彆裝進一個盆子裡,然後分彆開始搗爛,再用乾淨的紗布分彆絞汁出來。
然後開始發酵製酒:分彆將野葡萄汁、野獼猴桃汁和雜果汁倒入鍋中加熱至70—75℃的樣子,再分彆盛入三個小瓦缸中,等到冷卻後加入適量的酒曲。
酒曲是他們趕街的時候賈二妹買的。
拌勻後封好缸蓋,釀酒的過程就算完了。
接下來她讓向國強將這三個小酒缸一一搬進了窖紅苕的地窖裡,再貯藏二個月就成果味濃鬱的果酒了。以後要喝的時候就取出來蒸熱消毒,再根據個人的口味或加酒或加糖,就可以入口了。
“咱釀酒的能乾小媳婦,親一口!”向國強從地窖上來後抱著賈二妹狠狠親了一口。
家裡有個這樣聰明能乾的小媳婦真是他向國強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啊!
釀酒完成後,也不過才用了半天時間,暖暖的注意力很快又轉移到大尾巴那裡去了。
“暖暖,要不要找瑤瑤玩兒。”賈二妹打算把前院裡扯的蘿卜清洗出來,好切成條曬乾做成醃蘿卜儲存起來,反正蘿卜太多吃不完。
“不去,大尾巴。”小暖暖一心惦記著大尾巴,連玩都顧不上了,就扭著向國強去山上給他捉小鬆鼠去。
向國強拗不過他的女兒,隻得答應她,對她說:“那你在家好好的,不要淘氣,不要惹媽媽生氣。”
“嗯嗯,我知道了。”暖暖將一個小腦袋點得像雞啄米一樣。
見到爸爸一走,暖暖就跟媽媽說:“媽媽,我去找瑤瑤玩了。”
瑤瑤這兩天都沒去上幼兒園,畢竟是年紀小,一上幼兒園就生病,不是感冒就是拉肚子,一周最多在幼兒園裡待兩天,其餘時間都是在家裡,也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
吳小鳳就經常說:“我們家瑤瑤要是有你家暖暖身體那麼棒就好了。”
“小孩子身體抵抗弱,才去上幼兒園不適應也是正常的,等她大一些就好了。”賈二妹就總是安慰她說。
而且,賈二妹也經常拿一些草藥給她,讓她拿回去熬水給瑤瑤喝。
暖暖去吳小鳳家後,賈二妹就在家裡弄她的那些蘿卜,這時朱玉蘭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二妹!二妹!”
“玉蘭姐,怎麼啦,這麼著急?”賈二妹一臉訝異。
“哎,我家大娃又和人打架了,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我找你看看有沒有活血化淤的藥。”朱玉蘭唉聲歎氣地說。
生了兩個兒子的朱玉蘭可是為兒子操了不少心,她家那兩個小子人不大,但就是喜歡惹事,特彆是她那個大兒子毛劍,七歲了,簡直到了狗都嫌的年齡了。
而隨著軍屬的增多,這軍屬大院裡的孩子們也越來越多了,特彆是那些男孩子們都不是省心的,一個比一個野。
而且,軍屬裡分派站隊不說,孩子裡也開始分派站隊了,以呂春梅那一隊的軍屬裡不乏年齡大一些的男孩子,總是想要對這邊站隊的孩子挑事。
這邊站隊的孩子普遍年齡小一點,可毛劍人小但誌氣和脾氣都不小,要知道他爸爸可是憑真本領打天下的,所以他也要憑真本領打天下,所以每當有人來挑事的時候他都第一時間站出來,明知打不贏人家也要衝上去打,結果經常被人揍得鼻青臉腫。
“你等著,我給你拿,”賈二妹說道。
不過她對毛劍這個娃也實在是很無奈,家裡那些活血化瘀的藥膏都快給他用完了,現今她又懷著身孕不好上山去采藥,而且這些配方藥也難采,尤其裡麵還有不少名貴藥材。
“玉蘭姐,我藥就剩這一點了,你都拿走吧!以後要是再打架,我就沒有辦法了。”賈二妹拿了個小玻璃瓶出來說。
其實家裡還剩下一小瓶的,但那是她留著給向國強用的,因為向國強經常帶兵訓練也難免會又跌打損傷什麼的,她也沒大方到要將家底子都奉獻出來吧。
這次輪到朱玉蘭不好意思了,那瓶藥膏差不多都是被她家毛劍用的,“我知道了,回去之後我好好說說他,老和人打架也不是個事啊!”
“下次再有個傷什麼的,就隻有去衛生所了。”賈二妹搖頭,這孩子的確太犟脾氣了,你說你小小年紀乾嘛要頂上去啊,做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變通呢?
賈二妹歎息著,伸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心想:自己這肚裡要是真是個兒子以後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性格……一個暖暖已經夠皮了,兒子肯定就更皮了……
“二妹,想什麼呢?”朱玉蘭剛走,吳小鳳又進門了,看賈二妹沒注意到她進來,便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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