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回到軍營之後,姚安娜就敲開了文工團女領隊的門,一進門就哭嚶嚶嚶地哭開了:“隊長……嗚嗚……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我做主……”
“啊?”聞言,領隊的女隊長大驚。
看著姚安娜這副樣子,領隊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作為一個已婚女人,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這丫走路的姿勢就沒對啊。
這些文工團的女孩子真讓人不省心啊,出門在外就被那群男兵逗來逗去的,他們這些領隊的帶著這幫姑娘出來最怕的就是發生這種事。
在部隊裡發生這樣的事可是大事,不但當事人要受到嚴懲,就是他們這些領隊也要受到處分的。
所以,領隊急了,忙讓她坐下,“你彆哭了,給我說,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隊長,”姚安娜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隊長,昨天在舞台上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我感覺很丟臉,就想去軍營外麵散散心,誰知道、誰知道,走著走著就被人拖進小樹林裡去了,然後、然後,然後他就把我”說著說著姚安娜就嚎啕大哭起來。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就剛才……”
領隊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快十點鐘了,也就是說姚安娜是晚上九點左右出軍營去逛的。
於是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你大晚上的跑到軍營外麵去乾什麼啊?我不是一再三令五申地強調不要隨便出軍營去嗎?而且你還給我請假說去你表姐家,你真是……”
領隊越說越氣,站起身來在屋裡踱步了好幾圈,“你有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是軍人還是山民?”
山民,那是不太可能的,這附近都沒老百姓的住家,哪來什麼山民?
“我當時好怕,沒太看的清楚。”姚安娜說。
“穿的什麼衣服?”
“好像是……是軍裝。”
“什麼肩章嗎?”
“好像……沒有,就是軍裝,沒帽子,沒肩章……”
是了,誰個軍人出來乾壞事還戴著肩章軍帽那些啊!
領隊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具體地點是在哪裡?”
“在山坡上,就是向團長老婆他們開荒種地那邊坡上……”
領隊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那坡上去乾啥啊?就你一個人?”
如果是她一個人大晚上跑坡上去,肯定不合邏輯。
她一個正常的女人,晚上跑到坡上去散步,還一個人,除非腦袋有問題!
見領隊起了疑心,姚安娜也發覺自己說話沒有組織好,隻得哭著說到:“我今天接到一個戰士的傳話,說是向團長約我去山坡上……有話給我說……我想著反正向團長是戰鬥英雄,是我最崇拜的一個人,他約我我能不去嗎……然後我就去了……”
“……”領隊又倒吸一口冷氣。
這下事情複雜了,又扯到向國強團長身上去了!
這姑娘看來也不是她口中說的這麼單純,不然她怎麼會大晚上答應人家一個大男人的邀約去那荒山野地?
再加上昨晚舞台上這丫對向國強的那番表現,領隊不僅心生鄙夷。
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向國強竟然是這種表裡不一的人,簡直就是個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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