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麼定了,走,咱們去找部隊領導去。”男隊長無奈,隻得這樣說。
文工團的男領隊和女領隊都來找到了鄧政委,當姚安娜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將今晚發生的事說出來後,鄧政委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在裡屋聽著的向大姐也沉不住氣了,從裡麵衝出來了,“這事怎麼可能事國強乾的呢?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這都是實錘了,還能說不可能?”男隊長氣憤地說。
“你回屋去。”鄧政委瞪了老婆一眼,“這事在沒弄清楚之前不許亂說!”
向大姐瞟了一眼在那裝腔作勢哭泣的姚安娜,眼裡都帶著鄙夷,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低聲地咕嚕:“跑到我家來哭哭啼啼乾什麼,不知道在彆人家哭會把人家黴了嗎……真以為自己是個好東西啊……”
要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女人的話,那大晚上的能被男人約到山坡上去乾那啥?你若沒那心,男人能對你怎麼樣?
而且這事居然是向國強乾的,打死她都不信!
不但她不信,鄧政委也打死都不信!
不過人家女人就一口咬定是向國強乾的,你能怎樣?
隻有去調查向國強了!
於是鄧政委馬上領著他們三人出門,匆匆往軍營趕去。
一0二團今晚正在野外拉練,戰士們都沒回營呢,當鄧政委幾人來到團部,團部辦公室裡隻有一個值班的文書在裡麵。
“你們向團長在嗎?”鄧政委問。
“報告政委,向團長跟著士兵一起拉練去了。”
鄧政委暗暗叫苦:尼瑪,向國強你這下洗不清嫌疑了!
作為一團之長,跟著團隊戰士一起出去拉練,這大晚上的,戰士們可以說是在拉練,可你團長卻可以隨時離隊的,你跑到哪去乾點事什麼的彆人也管不到你。
難不成你就真跑去山坡上乾壞事了?
“現在能把你們團長叫回來嗎?”鄧政委問。
“現在叫回來,恐怕不能,”文書為難地說,“今晚的拉練是分組進行的,三個營各自一個方向,拉練在二十公裡範圍內,並不能確定向團長在哪個方向哪個方陣裡。”
“那……”鄧政委皺了皺眉,說到:“這事就隻有等到一0二團拉練回來了再說。”
“鄧政委,難道我們就在這等嗎?”文工團女領隊問。
“萬一過了一晚上,那男人就消滅了身上的罪證,不肯承認了呢?”男領隊問。
“……”文書驚愕地望著他們,又看看一直垂頭的姚安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滿眼的狐疑。
不過他仿佛也猜到了一些……但這事跟他們向團長有什麼關係?
“黎隊長,我想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向團長在搞夜間訓練,跟戰士們在一起,怎麼會跑到山坡上去呢?你確定會是他?小姚,你會不會看錯人了?”鄧政委問。
大晚上的,山坡上沒認清楚人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鄧政委又想了想說:“你說是向國強約你上的山坡,這是他親口約的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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