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花菜你說話怎麼聽不懂呢？我聽不懂你滿嘴胡言亂語什麼，小菊是我妹子，不是你口中的小保姆，如果我有什麼地方惹到你了你儘管跟我說便是，你罵我家小菊妹子乾嘛？”賈二妹儘量沉著氣跟她說話，畢竟當著自己孩子的麵，不想跟人吵架。
“賈二芳，你眼睛瞎了嗎，是你家這小保姆打人，好不好？你看我身上到處都被她打腫了！頭發也被她扯掉了……”
“你活該！”石小菊怒斥她，“是你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朝著我臉上吐口水的，你就是個瘋婆子！”
“你罵我瘋婆子？好啊，果然是陰神婆的妹子……”
“哎，你這左一聲陰神婆右一聲陰神婆的，我問你陰神婆究竟是個啥啊，你要給我安到頭上？”賈二妹也生氣了，質問著她。
“人家都說你是陰神婆，不然山上的野豬為啥隻往我家和其他家地頭跑不往你家去呢？肯定是你給野豬下了降頭……”
“……”朱玉蘭。
“……”賈二妹。
“……”花朝香。
三人麵麵相覷。
陰神婆？下降頭？什麼鬼話？黃花菜你確定你不是來搞笑的？
“二妹姐，這婆娘還在滿口胡言，我看我今天不把她的嘴巴撕了就不要姓石了！”石小菊氣得又開始摩拳擦掌了。
“小菊，彆亂來，這婆娘肯定瘋了！”賈二妹說，“玉蘭姐，我現在也不方便出去，麻煩你去稽查隊一趟，就說我們家門前跑了一個瘋子，滿口都是封建迷信的東西，我們都聽不下去了！”
“好，我這就去！”朱玉蘭作勢要去稽查隊，這才把黃花菜嚇著了。
“好，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黃花菜哭哭啼啼地走了。
賈二妹的左膀右臂太多了她打不過也罵不過，隻有走了。
不過，你以為她就這麼走了麼，才不是呢，她哭哭啼啼地往唐旅長家去了。
“二妹姐，你給我說稽查隊在哪？”石小菊看著那婆娘溜走的背影說。
“小菊彆惹事了，既然她已經走了那就算了。”賈二妹說，“進去洗洗手準備做飯了。”
“二妹姐，那瘋子婆娘那樣子說你，我咽不下這口氣呢！”石小菊伸手給她看了看自己被黃花菜咬了的手背，委屈地說到：“你看，把我的手都咬腫了。”
“算了，難道瘋狗咬了你一口你還對瘋狗咬過去麼？”賈二妹說：“進屋去用肥皂水洗洗……”
石小菊想想覺得有道理，笑了。
“為什麼要用肥皂水洗呢？”朱玉蘭不潔地問。
“萬一有狂犬病毒呢！”賈二妹回答。
幾個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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