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靠著我們家起來的,要不是靠著我們家,他能有今天嗎?”龍鳳倔強地說。
“哎,我說你這個死女子咋個就這麼犟呢,你這腦袋裡是有根牛筋嗎?……”
王蓮花覺得這個女兒真是太倔了,曾經有段時間她都以為她的性格變好了,可是怎麼又變回原來那樣子了呢?
是啊,龍鳳失去了她的鈴鐺,性格又變回去了,又愚又犟,再加上她是由一個老太婆穿越回來的,那腦筋就更僵化了,不但僵化還往死裡作,比從前年輕時候還作。
戴在頸子上的鈴鐺一點都不起作用,現在她連老太婆都做不回去了,就在這一世裡再愚頑一輩子吧。
接下來江建國就住在了部隊裡,和士兵住在了一起,龍鳳跑去衛生所找陳慧芳大鬨,陳慧芳百口莫辯,又加上那個隔岸觀火的趙明敏在那扇陰風點鬼火,龍鳳就更加以為她跟江建國有染,三天兩頭都跑來找陳慧芳吵,後來吵著吵著就真把陳慧芳和江建國吵到一起去了,然後她就把這筆賬記到了賈二妹頭上(這是後話)。
說回來,卻說星期四這天向國強專門陪著賈二妹去省城,他們帶上了暖暖,把陽陽和小尾巴留在了家裡,由於冬天和賈二弟照顧。
賈二妹和向國強坐上了軍用吉普去省城的,作為一個團長,他借口出去辦事當然就可以調動車和司機了。當然他也的確是去省城軍分區開會的,開會正好就陪著老婆去省城辦事了。
吉普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外,還有一名警衛,因為是出門辦事,向國強和警衛身上都是帶槍的。
賈二妹身上可是背著名人字畫的,向國強這個保鏢必須得跟上。
車從一大早出發,開到天黑終於到省城了,他們住進了部隊的招待所裡。
第二天向國強去軍分區開會,就讓賈二妹和暖暖去附近隨便逛逛,等他回來。
“你把那畫放好,把門鎖上,然後就帶暖暖出去走走吧,我今天大概要開一天的會,明天我就沒事了,可以陪著你去辦事了。”向國強叮囑她說。
“好。”賈二妹同意。
這麼大的事她當然不能擅自作主,而且聽說對方還有些黑道上的背景,她哪敢輕舉妄動。
能乾古董陪賣這一行的,說白了沒點那道上的背景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國家才經曆過各項運動,有很多行業還是明令禁止的,雖然有些地方已經在冒改革開放的頭了,但絕大部分地區還是死水微瀾,並沒有掀起浪花來。
向國強走後,賈二妹把那幅畫收好,鎖上房門,然後帶著暖暖出門去逛去了。
她帶著暖暖坐上了去城中心的公交車,期間轉了一趟車就到達了朱大覺診所的那條大街,然後又牽著暖暖的手走了一段路就到了朱大覺診所。
朱大覺坐在診所裡給一個病人摸骨,朱大覺老婆也正在給一個骨折病人換藥。
“朱大哥,朱嫂子,我來了。”賈二妹喚著。
“哦,好,你們先坐,我把這個病人的藥換了再陪你們。”朱大覺老婆笑著說。
朱大覺眼睛看不到,但也遁著她們的方向看過來,向她們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先坐一會。
“好,好,你們先忙。”賈二妹說,然後帶著暖暖往旁邊凳子上坐下,靜靜地等著他們。
十分鐘後,朱大覺夫婦忙完了手中的活,這才重新來招呼她們。
“這是我的女兒暖暖,暖暖叫大姨大叔。”賈二妹牽著暖暖說。
“大叔,大姨。”暖暖衝著朱大覺和朱大覺老婆禮貌地叫著。
“哇,這小姑娘長得真水靈。”朱大覺老婆讚道。
賈二妹從大布口袋裡拿出了兩塊野豬肉來,對朱大覺老婆說:“這是豬肉是我家男人在山上獵的,送點來給你們嘗嘗鮮,千萬彆嫌寒顫才是。”
朱大覺老婆忙接了過來,笑道:“二妹,你太客氣了,這麼金貴的東西我們哪能嫌寒顫呢,簡直是多謝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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