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暖暖在一邊呢……”賈二妹提醒他說。
“知道,我就抱抱。”向國強又親了她一口。
“嗯,隻要你彆想著去抱那些小姑娘就好了……”賈二妹笑嘻嘻地取笑他說:“那樣的話你就當不成萬元戶了。”
“我隻抱你這個笑嘻嘻的小壞蛋!”說著向國強懲罰性地往她嘴唇上一咬。
“哎喲!”賈二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媽媽——”睡在另一張小床上的暖暖突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盯著他們。
賈二妹和向國強頓時鬆開了,尷尬地看向暖暖。
暖暖揉了揉眼睛,似乎這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媽媽,你們在乾嘛呀……”
“沒,我叫爸爸給我按摩呢,他把我按痛了。”賈二妹撒謊說。
“嗯嗯,我不按了,免得你又說我手重。”向國強也馬上配合她說。
“哦……”暖暖這才又躺了下去,重新閉上眼睡覺。
然後賈二妹吐了吐舌頭,也悄悄鑽進了被窩,向國強也輕輕躺下來,倆人再也不敢說話了。
本來賈二妹還想把今下午看了房子的事告訴向國強的,現在看來是不能的了。不過她轉念一想,還是暫時不告訴他吧,等自己把畫賣出去後再帶他去,給他一個驚喜。
於是,倆口子悄無聲息地閉上眼,慢慢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了,賈二妹從行李包裡拿出一套男士便裝來讓向國強換上。
“為什麼要穿這身衣服啊?”向國強問。
“咱們這是去做生意的,你穿著一身軍裝像什麼樣?”賈二妹反問。
是了,向國強點頭,軍隊是有規定不準軍人經商做生意和搞其他行業,雖然這隻是家屬的行為,但他還是得避避嫌。
“嗯,老婆你想得太周到了。”向國強說。
然後他脫下了軍裝,換上了便裝。
穿上便裝的他往鏡子前左顧右盼,總有些不適應的樣子,還問著暖暖:“幺女,你看爸爸穿成這樣好看不?”
暖暖仔仔細細打量了她爸爸一眼說:“嗯,不錯……向暖暖的爸爸穿什麼都好看,都是帥爸爸。”
“馬屁精!”賈二妹笑著在旁邊說。
“媽媽,你也是最好看的媽媽。”暖暖又馬上拍她的馬屁。
“哈哈,接受。”賈二妹說著,又從包裡拿出一套便裝來,問到:“你的警衛警衛要帶上吧?”
“嗯。”
“那也把衣服換了。”賈二妹說。
“喲,沒想到你事先把這些都準備好了哇?!”向國強好意外。
“你會打無準備的仗嗎?”賈二妹笑著反問。
“嗯嗯,真不愧是咱向團長的老婆,很會運籌帷幄呢!”
“那是!”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是那名警衛來了。
賈二妹一樣讓他換上了便裝,然後賈二妹帶上用布套子裝著的畫,出發了。
裝畫的布套子是賈二妹自己縫製的,套上畫既保護畫又不顯眼。
這次他們沒有趕公交車,而是讓司機開著軍用吉普車去的,自己開著車去方便些。雖然司機還穿著軍裝,但也無妨,反正隻是一個司機而已。
到了朱大覺診所,朱大覺夫婦已經準備好了,鋪麵的門板隻打開了兩扇,隻夠人進出,看起來今天又不打算營業的樣子。
司機將車停在了街道拐角處的路邊,賈二妹他們下車,司機留在車上等著他們的。
“畫帶來了吧?我昨天去跟我那老師的表弟談好了,他說如果是真跡的畫他馬上可以叫板,錢也可以馬上付。”朱大覺說。
“好,畫我帶來了,那我們現在就去吧。”賈二妹點頭。
正在他們他們幾個人準備出門之際,突然從門口邁進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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