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龍鳳要是發現狗狗頸子上的那個鈴鐺是她的,她還能善罷甘休?龍鳳要是重新得到了那個狗鈴鐺又不知要搞出什麼壞事來!
它真的是一隻智商特彆高的狗狗。
吃了飯後,賈二妹就吩咐於冬天去打探打探江建國和龍鳳之間的情況,看他們究竟如何了。
於冬天去了,半個小時後就回來報告說:“龍鳳在三團軍營大門口扯著江團長大哭大鬨呢,就是不讓江建國回軍營宿舍去,抱著江團長的腿,死死不鬆手,所有人都在那看熱鬨呢!”
賈二妹心裡一動,就對石小菊和地雷蛋媽說:“走,我們去看熱鬨去。”
看熱鬨?
石小菊有些莫名地看著她,心想:二妹姐這是乾嘛呢?她不是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鬨的人嗎?
賈二妹朝她眨眨眼,低聲地說:“說不定給你平冤昭雪的機會來了呢?”
石小菊有些聽不懂她的意思,但見她說得如此煞有其事,便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暖暖聽到她說要去看熱鬨,馬上就嚷嚷說:“我們也要去看熱鬨!”還拉著陳慧芳說:“我們去看熱鬨,她要是敢再打你,我們都統統上去打她。”
陳慧芳正從衣兜裡掏出一麵小鏡子在看自己的臉,臉上和額頭上分彆有一道抓痕,那是龍鳳給她抓的,她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道:“會不會破相……會不會破相……”
“不會的,我讓我媽媽給你裝一點獾油膏去搽臉,不會留疤的,小時候我把額頭摔了就是我媽給我搽的獾油膏,你看我額頭沒有留下印子吧?”說著暖暖撩開了額際的頭發,給她看。
陳慧芳一看,果然沒有疤痕印子。
“媽媽,你給小芳姐搽點獾子油吧!”暖暖扭頭就對賈二妹說。
“你帶她進去搽吧,在抽屜裡。”賈二妹說,一邊在幫地雷蛋媽把小雷子用布背帶把小雷子背到她背上去。
暖暖便帶著陳慧芳進屋搽臉去了,這裡賈二妹和石小菊等就拖兒帶崽地往院門外走去了。
“二妹,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麼?”向國強喊著她說。
“是,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賈二妹笑嘻嘻地說:“她跑到我家院子來把我家的客人都打了,我還能不去看看熱鬨嗎?”
“你這樣跑去看熱鬨,讓人家江建國的臉往哪擱?”
“向團長,你覺得江團長現在還有麵子可言?我覺得你還是去勸勸架吧,畢竟江團長也是在咱家吃飯鬨出來的事,你我要是不出麵去人家團隊的官兵們還以為我們真的做了什麼挑撥他夫妻關係的事呢!”
賈二妹說著,轉頭又對於冬天說:“冬天,你等十分鐘左右再往龍旅長家去一趟,就是他的女兒和女婿在軍營大門口打架呢。”
“好的。”於冬天答應著開始計算時間。
向國強想想也是這個理,江建國兩口子是在自家院子裡吵起來的,自己這時候不站出去發聲還真的會被官兵誤會呢。
於是他也起身來往外走,賈二弟和地雷蛋見到他要出去於是也都跟著一起走。
往臉上搽了藥出來的陳慧芳見了大家都要去看熱鬨,於是她自己也拉著暖暖趕著跟上去了,“我又沒做壞事,憑什麼要讓她打罵,還要在軍營大門口去壞我名聲?不行,我今天不找她理論我就不姓陳!”
於是,一院子的人便都陸陸續續地出門了。
於冬天是最後一個出門的,見到大家都出了門之後,他估摸著有十分鐘了,這才出來把院門關好往龍旅長家去打報告去了。
卻說賈二妹他們一大夥人來到軍營大門口的時候,龍鳳和江建國還處於一種膠著的狀態,江建國想進軍營去,龍鳳就不讓他進去,死死揪著他的褲子皮帶。
江建國擺脫不了,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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