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敏自然也領會到了他話裡的意思,抽泣著說到:“我,我當時很害怕,天又黑,看不清臉……隻知道那個男人長得高,有一米八以上的樣子,身材魁梧……還有還有,我反抗的時候用指甲抓傷了他。”趙小敏做出努力回想男人的特征的樣子。
她現在雖然聲音裡帶著抽泣,但心裡卻是得意的,因為她很慶幸自己在顛鸞倒鳳中往男人背上抓了幾抓。
好,也不知抓了多少爪,反正那時候她快活啊,儘情發泄啊,就往他身上放肆地撓呀撓呀……
對了,好像還在他頸子上又親又咬的,那勢必也會在他頸子上留下痕跡了!
還有臉上……
她想不起自己有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如果能在他臉上留下痕跡那就更加完美了!
哈哈,到時候他向抵賴都賴不了了!
“你在那人的臉上有沒有留下抓痕什麼的?”副旅長又問。
“……嗯……”趙小敏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記不清楚了,但腿上和背上肯定有。”
“……哦……”鄧旅長這時應了一聲。
他腦子的疑問又出來了:既然是強尖,按照常識那最大的可能是男的把女的衣服脫了,而男人最多隻把褲子脫掉,她又如何能抓到男人背上去的呢?這寒冬夜晚的,人都穿得多,即便是軍人身上不說穿著大棉襖但至少裡麵還穿著厚毛衣?除非女人也是心甘情願的,才會將手伸進男人的衣服裡去,不然在驚恐慌亂中最大可能是抓了裸露在外的脖子和臉。
但這些疑問他沒有問出來,仍舊沉默。
“嗯,高個子、魁梧、背上有抓痕,行了,你先在這裡歇會,暫時不要回家去,我馬上令人去盤查。”副旅長說。
於是趙小敏留在了辦公室,副旅長和鄧旅長出去了。
兩位領導走了,趙小敏也就收住了哭聲,剛才哭了那麼長時間了,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待會兒還要繼續表演呢。
把事情鬨大,趙小敏心裡得意滿滿,這次她要是不把向國強搬倒她就不姓趙!
當然,她也是想要退路的,如果向國強肯承認她的話她就馬上反水,說自己是心甘情願的,那麼向國強就不是犯罪而隻是犯錯誤了。
隻是犯錯誤的軍官最多就是受警告,降級處理,而不是開除軍籍那麼嚴重。
當然這要是在向國強肯要她的狀況下,如果他還是堅持不要她的話,那她就不客氣了,就是要告他強尖,得不到就摧毀他,反正自己就名聲上吃點虧,回邊疆部隊去一樣當兵。
這個女人真狠啊!比當年的姚安娜還狠啊!
她這打出來的牌可是王炸啊,必勝啊!試想哪個男人會傻到去坐牢呢?肯定會承認她是自己的女人了!
所以,此刻的趙小敏心裡得意啊,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過了一會兒,鄧旅長進來了,他就像平常時候一樣地看了一眼趙小敏說:“副旅長已經帶著人去盤查去了,現在我來跟你談一下處理方法。”
“嗯。”趙小敏點頭,有點心虛地瞟了鄧旅長一眼。
她就算再自信滿滿,可總覺得對麵那個鄧旅長就像長了一雙透視眼一樣,那雙眼仿佛能一下子看穿她的內心。
所以她儘量用手來支住腦袋裝得很疲憊的樣子,還時不時擦擦眼淚啥的,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鄧旅長看了她一眼,聲音平和地說到:“這樣,我想了三個方法咱們可以商量商量,第一,就是你儘管鬨,不管不顧把事情鬨大,逼著部隊領導處理那個男人,可能壞處就是,事情鬨大了你名聲也壞了,家人也跟著你受人指戳;第二,就是把事情控製在一定的範圍之內,逼著部隊給你一個補償,但壞處是咱部隊肯定會通報你的單位知曉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