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妹點頭,她就知道這事保準不是小尾巴一個人乾的,這種事若少了她向暖暖就不成事了。
“好,你又說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也嫌棄我從疫區回來。”賈二妹問。
“不是,我不是嫌棄媽媽,也不是嫌棄你們從疫區回來,我事討厭那個遊叔叔,她憑什麼要跟著你上我們家來!”暖暖昂昂地說。
“天晚了,天趕不回去啊,上我們家住一宿怎麼了?而且他也是仰慕咱家朱先生,來拜訪一下,有什麼不對嗎?”賈二妹好氣又好笑地說。
“外麵有的是旅館天為什麼不去朱,偏偏跑咱家來?拜訪我大伯他隻需白天去診所那邊就是了啊,我看他就是對你不安好心!”暖暖這張利嘴可是絲毫不饒人的。
賈二妹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指著他倆說,“你兩個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用毒草來暗算彆人就是狠毒,好好在這給我反省!”
“罰站就罰站唄,還好好反省,罰站有啥了不起的,明明就是他心懷不軌嘛!”暖暖不服氣地說,冰賭氣和小尾巴站在了一起,還對小尾巴說:“小尾巴,我們沒錯,是媽媽快把我爸忘了,自己整天在外麵交朋友,玩得不亦樂乎!”
“暖暖,你胡說什麼呢!”賈二妹氣極,揚手就給了暖暖一耳巴子,達在了她的下巴上。
賈二妹本來是不會當著這麼多人麵打孩子的,平時教育孩子都是關上門教育的,這時候時實在被暖暖氣毒了才忍不住打她的。
不過她也知道這一耳光下去會把孩子打壞的,所以她拎起的手掌改變了一下方向,從暖暖的下巴邊緣煽過去,指尖碰觸到了暖暖的下巴尖。
不過,暖暖的下巴尖還是頓時就紅了。
暖暖沒有哭鬨,很錯愕地看著她,像是不相信她會當眾打了她一耳光似的。
賈二妹也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也似乎不相信自己會煽女兒耳光似的。
小尾巴顯然是嚇壞了,愣在原地,也不哭了,像個傻子一般盯著賈二妹。
周圍站著夏瓊英、朱大覺和何小仙,一時間都沉默了。
整個院子裡的空氣都像是凝結了一般,寂靜得嚇人。
過了好一會,朱大覺打破了沉默,開腔道:“二妹,你們在鬨啥呢?快帶著孩子去吃飯啊。”
夏瓊英這時才回過神來,忙也開腔道:“二妹姐,小娃娃不懂事,亂說話,你就彆跟他們計較了。飯好了,我們吃飯吧。”
“嗯,吃飯了,朱大嫂和遊醫生已經回來了……”何小仙說。
夏瓊英瞟了她一眼——這女子真是憨,那壺不開提哪壺!
賈二妹一下回過神來,突然覺得怪沒意思怪尷尬的,趕緊轉身就往廚房方向走,也顧不上暖暖和小尾巴了。
這要被遊政君看到她在當眾打娃娃,彼此多尷尬啊!
此時朱大嫂和遊政君已經推開院門進來了,正在往院子裡走呢。
朱大嫂已經給遊政君處理好了臉上和手背上的過敏處,遊政君本來是想要馬上離開的,但在來診所之前公文包放在這邊廚房裡了,所以不得不返回來拿。
這一返回就正好碰上了這尷尬一幕,頓時就很過意不去了。
“暖暖,你這是乾嘛呢,外套也不穿,還光著一雙腳,這樣會感冒的。”朱大嫂上來拉著暖暖問,隻感覺她的小手已經相冰塊一樣了。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了,X安的天氣已經比較冷了,人出門都裡麵穿毛衣外麵穿厚外套了,可是暖暖此時卻隻穿了一套春秋衣褲,還光著腳。
暖暖不吭聲,隻是倔強倨傲地用不眼睛瞪著那個罪魁禍首的遊政君。
遊政君頓時就更加尷尬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朱大嫂於是就招呼著他說:“小遊,你先進去吃飯吧,把飯吃了再去趕車。暖暖,走,我們回房去穿衣服,你看你一身都快凍成冰塊了。”
暖暖還是不吭聲,也不動,一雙眼睛就隻是狠狠地瞪著遊政君。
都是你這個侵略者,要不是你這個侵略者,我今天就不會挨媽媽一耳光了!
這眼光,搞得遊政君都莫名地心虛,他隻有灰溜溜地從旁邊遊到廚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