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梅。
黑線黑線黑線~~~
這叫他替彆人嘗過啊?!
“你舌頭沒事吧?要不先吃點雞肉?”韓雪梅關切地問著他。
“沒事,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我現在就吃雞肉。”雖然舌頭還在火辣辣地痛,向國強還是強裝自己無所謂的樣子。
韓雪梅就往他碗裡舀了一個雞腿進去,還特意叮囑他說:“慢點吃喲。”
向國強用筷子笨拙地叉起雞腿來,往嘴邊送,因為手背皮膚燒傷,敷著藥,手活動牽扯著皮膚還是比較痛的。
向國強剛咬了一口雞腿,突然想起什麼來,問道:“這雞是從哪裡來的呢?”
這個地方人煙稀少,周圍就算有人也都是以遊牧為主,放羊放牛放馬等,幾乎就沒養雞的啊。官兵們平時吃的肉食也都以牛羊為主,豬肉雞肉很少見,都是從內地運來特供給部隊的。
最近邊江地區鬨得比較凶,往這邊運送豬肉雞肉都是比較困難的。
“哦,這是當地老百姓送來的。”韓雪梅說。
“我們吃的是老百姓的雞?”向國強皺眉了。
“向旅長同誌,你彆多心,這是和田那邊采玉的內地人送來的,都是他們自己養的雞,他們聽說戰士們救火受了傷,就自發地組織馬車和牛車送來了。”韓雪梅說,“我們本來是不要的,但我們不收他們就不走,所以隻有收下了。”
都是老鄉啊,老鄉情深,心連子弟兵!
向國強聽了眼睛濕潤了,他這一刻突然開始想念家鄉的親人了,想念自己的老婆孩子。
所有的官兵都沉默了,都陷入了思鄉的情緒中。
是啊,誰不是父母的兒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可他們卻是國家安定背後的血肉之軀築起的城牆。
軍人,這個在和平年代裡犧牲最多的職業,他們一遍遍上演最美逆行,把生的希望留給彆人,直麵孤獨和死亡。
……
“媽媽,爸爸為什麼老是接不到電話呢?”暖暖問,“我可想他了。”
“我也好想爸爸,”小尾巴說,並問道:“媽媽,你想爸爸嗎?”
他覺得媽媽好像一點都不想爸爸一樣,媽媽一天到晚就想著診所,想著掙錢。
聽著小尾巴這樣問,又看著暖暖正拿眼睛瞄她,賈二妹就知道這倆孩子誤會了,她怎麼會不想向國強呢,她隻是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整天把自家男人掛在嘴上說而已。
她還有一個最便捷的方法,想他的時候就通過狗鈴鐺空間一秒就到達向國強那裡去了,隻是孩子們不知道而已。
“想啊,媽媽也想爸爸啊。”賈二妹說。
暖暖聽了暗暗鬆了口氣,緊接著馬上糾正她說:“媽媽,你應該說你想念向國強,想念暖暖的爸爸,而不是說你想念爸爸,你這樣說彆人會以為你想念你的爸爸呢。”
“……”賈二妹——呱呱呱~~~
還有這種說法啊!
“好吧,是我想念向國強同誌。”賈二妹隻得又將話來重新說一遍。
不過,她真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想,隻是向國強這兩天都在乾啥呢,天天晚上都沒回宿舍啊!
回到家裡後,賈二妹給鄧旅長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了,賈二妹問:“鄧旅長,你知道我們家國強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給他打過三次電話了都沒找著他。”
“……”鄧旅長在電話那邊頓了一下,才說,“沒事的,你給他打電話去的時候他應該是檢查工作或是執行任務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