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措施下來把人痛得要死要活的。
關鍵是烤出了疤還得去揭掉,那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了,揭了疤又上藥,然後繼續烤,兩三天後疤起來了又去揭疤,這樣連續揭了三次腳背的燙傷才算真正好了。
她知道這種感覺,這種罪真是無法形容,且燒傷比燙傷還更難受。
其實民間中醫很多治療燒燙傷跟西醫治療不太一樣,有水皰的傷麵可剪破水皰,也不用揭皮,外塗中藥,每日一次,上蓋敷料,直至結痂,結的痂讓它自然脫落就好。
中醫的外用藥物治療,主要針對I度、淺Ⅱ度、深Ⅱ度燙傷,主要以保護皮膚為主,用各種油質敷料覆蓋創麵表麵,促進燒傷創麵的愈合。
如果是嚴重燒傷則需要進醫院控製感染、保護創麵、切痂植皮、防治並發症等。
賈二妹看了向國強的燒傷應屬於淺Ⅱ度,那就主要以保護皮膚為主了,用中藥敷最好,內服則應以清熱、解毒、滋陰為主,真沒必要去揭皮揭疤過度治療。
“晚上再回去拿藥吧,寶貝……”向國強抱她親她,好久不見他又蠢蠢欲動了。
“你乾嘛啊,手上還有傷呢!”賈二妹嗔怪道。
“手上有傷又不妨事,我那裡又沒有傷。”
“你這個壞蛋,這時候還想著這些事。”
“你不在我身邊我就不想,一見到你我就想。”
“……”賈二妹。
接下來就不描寫了,自己去腦補吧。
向國強今晚破例不值班了,陪老婆休息休息。
兩人飯後在營區逛了逛,然後就回宿舍來洗漱睡覺,因為今下午已經睡得夠多了,晚上他倆個就相擁著躺在床上聊天,聊孩子,聊生活中發生的事。
聊到十點過的樣子賈二妹估摸著診所裡守夜的蘇大兵(或是趙國慶)已經睡著了,她就暫彆了向國強一秒回到了診所裡。
可是當她來到診所裡時卻聽到值班房間裡傳出了一男一女嬉笑的聲音,這令她感覺十分奇怪。
平時晚上診所裡就隻有蘇大兵和趙國慶兩個輪流值班,怎麼會鑽出女人來呢?莫非是他們倆個中的某個偷偷帶了女朋友到診所裡來過夜?
賈二妹有些生氣,這可是工作場所呢,不是旅館招待所,怎麼可以帶外人進來歇息睡覺呢?不管是帶女人帶男人還是帶親戚都不行!
之前賈二妹在宣布診所規章製度的時候就跟他們叮囑過的了,他們居然還犯,簡直不像話。
賈二妹忍著生氣,又細細地聽,然後就是就沒有說話嬉鬨聲了,而是那種有節奏的壓床板的聲音了,還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出氣聲。
作為過來人,賈二妹一下就意識到是什麼聲音了,她當場就氣愣了——果然是社會上混的人啊,這行為品德……
賈二妹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也很理解年輕人談戀愛的行為,但你談戀愛就談戀愛吧,正正經經地談,有什麼衝動行為也應該是在自己的家裡或是其他私密空間發生,你跑到診所裡來搞是什麼意思?
還有,你偷偷帶到診所裡來搞的女人會是好女人嗎?肯定不是正經談戀愛的對象吧?
那誰誰說過“凡事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反正賈二妹就沒聽說過蘇大兵和趙國慶有對象,也許是因為他倆個之前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吧,好人家的姑娘誰肯跟他們談對象啊?
在原地愣了幾秒後賈二妹還是選擇了暫時隱忍,畢竟這時候自己不方便去製止,還是先辦正事吧,回頭她再給朱大嫂說說這事,讓朱大嫂去查一查。
然後賈二妹就偷偷潛去了藥房,從藥房裡配了兩副藥,又拿了一盒診所自己配置的燒傷膏,之後便一秒又回到了向國強身邊。
回到向國強身邊後,她沒有跟向國強提起診所裡發生的事(向國強也從不管診所裡的事的,跟他說了也沒用),就直接給他上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