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孩子還是八歲才開始讀書呢,暖暖是沒到七歲就上學了,又跳了一級,所以暖暖算是班上最小的學生了。
陳老師就是這樣為賈二妹這位天才家長做著思想工作,她也是在幫她的姐夫物色少年班的好苗子呢。
賈二妹聽她吧啦吧啦吧啦說了這麼久一直都搭不上話,終於聽完了,滿口答應了下來,“好啊,我看這樣行。”
“好,好,我這就跟我姐夫說,現在他那給暖暖報個名在那,”陳老師說,“向暖暖,你現在去上課吧,我和你媽媽再說一會這件事。”
“好的,陳老師,我上課去了。媽媽,再見。”暖暖答應著,背著書包邁著輕快的腳步出辦公室去了。
接下來陳老師又吧啦吧啦吧啦地給賈二妹說了一通少年班的事,還把Z科大那個少年班拿來跟交大少年班作了一番這樣那樣的比較,得出的結論還是向暖暖同學更適合去讀交大的少年班。
反反複複地說賈二妹已經聽得快背下來了。
這大概就是所有做老師的人的通病吧,特彆是班主任,叨叨叨的,就害怕孩子聽不懂記不牢。
“還有個情況,我家暖暖好像對醫學比較感興趣,X交大最著名的應該是建築吧……”
賈二妹還沒說完,陳老師就馬上糾正了,“不啊,交大的生物工程也是拳頭學科的,你家暖暖將來可以去攻這方麵啊。”
“哦,對了,這個也不錯,將來她要是喜歡醫學的話還能沾邊。”賈二妹說。
“是了,是了,少年班的孩子都那麼小,有的是選擇時間。”
……
暖暖的事就這麼敲定了,賈二妹心裡就像塊石頭落了地一下,即便出了什麼意外暖暖上不了少年班也不影響她讀書,權且當個緩兵之計也好,今晚一定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向國強。
……
說說邗雪梅那邊的情況吧,早上醒來後她頭痛欲裂,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身邊睡了一個人,是個男人,她心裡“哐當”了一下……
腦袋使勁搜索,這才依稀想起昨晚自己拿著酒瓶去翻了向國強的圍牆。
難道身邊睡著的人是向國強?
她的心中頓時狂喜,這種歡喜的程度就像大海的潮水一般湧來,瞬間就令她有種被幸福包圍得密不透風的感覺。
向國強,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現在,我要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的模樣,讓我一次看過夠。
於是她伸出手臂過去,纏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把他背著她的腦袋挽過來。
不過,沒有讓她挽,男人主動地扭臉側身過來了,並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這無疑是一張帥氣的男性的臉,可是邗雪梅卻看得有些迷糊,這五官跟她意識中的五官怎麼有些不一樣呢?
是自己昨晚喝多了有些眼花嗎?
她於是伸手揉了揉眼睛,又盯著他看……
真的有些不對呢,這張臉……怎麼……怎麼跟向國強的臉不一樣呢?這是誰……
哎喲,腦袋痛,腦袋痛……
邗雪梅使勁地搖擺著腦袋,確認這張臉並不是她心目中的那張臉,頓時就毛骨悚然渾身冒汗了,她夢地揮掌出去將他推開。
黎偉正睡得酣暢,被人猛地推了一掌,一下子就栽到床底下去了,因為這是單人床啊,兩個人並排睡本來就顯得窄。
栽到床下去的黎偉醒了,恍神了一下清醒了,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從地上不慌不忙地爬起來,語態溫和地多坐在床上死死盯著他的邗雪梅說:“雪梅,你醒了,是不是頭有點痛?”
“你怎麼跑到我的……屋裡來了?”邗雪梅瞪著黎偉這副暴露的樣子又驚又怒地質問。
“雪梅,是你邀請我來的啊!”黎偉一派平靜地看著她說。
邗雪梅一點也想不起昨天的事情來了,她的記憶隻停留在翻向國強圍牆的那一段,自己什麼時候又和這個鬼在一起了?!
啊,腦殼痛!腦殼痛。
她開始用手敲打自己的腦袋,這低頭的一瞥她才看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