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雪梅:“我想著不能把人家國強扯進這個漩渦裡來吧,於是就默認了,就這樣,我和黎偉之間怎麼怎麼樣的流言蜚語就被曹玲玉拿去到處傳播了!唉……你說這事搞的……不就是醉了一場酒嘛,就搞成了這樣。我是被黎偉那個流氓給逼得……隻有回來了了。”
嗬嗬!嗬嗬嗬!
賈二妹心裡冷笑——敢情你這是將和黎偉做出的那些醜事全都抹乾不認,還編造到向國強頭上去了!
幸好這事的來龍去脈賈二妹她一清二楚,否則這倆口子之間還真會因此鬨出天大的誤會出來!
邗雪梅啊邗雪梅,真沒看出來你還是這麼陰險的一個人!你不是自恃自己是**而不屑做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嗎,怎麼現在連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呢?
“你說那天晚上是17號晚上是吧?”賈二妹突然笑吟吟地問。
“啊……哦……是的啊……”邗雪梅想了一下,說,“是的,是的,那是我剛回到N疆的第二天。”
“嗯,你確定沒記錯?”賈二妹又問了一句。
“沒錯,我回到部隊裡的第二天怎麼會記錯呢?我還從安帶了些土特產回去,那天晚上是給國強送土特產去,後來想著有兩瓶酒還沒拿給他,所以就……”
賈二妹一笑,道:“嗯,那就是了,我說嘛我二弟第二天乾嘛一大早就巴巴地給我打電話回來,他說他等撥線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輪到他通話,我還說發生了啥大事情呢,結果他跟我說這事……”
說到這賈二妹停頓了下來,見已經走到自家家門口了,於是問著邗雪梅,“進去坐一會?”
邗雪梅被她的故作懸虛吊住了胃口,頓時有些緊張地問:“你二弟給你怎麼說的?”
賈二妹深深地盯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到:“我二弟說晚上八點鐘的樣子他去找他姐夫聊天,走到他姐夫的宿舍門口,門沒關,他看到你在裡麵哭著扯著向國強的胳膊,他就誤會了,結果當著你的麵跟向國強打了一架,然後你被向國強吼走了,向國強向他解釋說你隻是離婚了有些痛苦,借著來給向國強送安特產時哭訴了一番,是吧?”
“是,是的。”邗雪梅的眼光開始躲閃,不敢正麵迎對賈二妹的目光了。
“解釋完了誤會,我二弟就走了,但走了沒多久他又回來了,因為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就轉回來了,對他姐夫說臉上被他姐夫打腫了,現在回去不好意思,戰友們看到了會問東問西的,然後他就躺在了向國強屋裡,結果夜深人靜時分他聽到了你來敲向國強的門,喊向國強出去喝酒……”賈二妹說到這裡一雙眼就專盯著邗雪梅的臉看。
邗雪梅難堪了,低頭不敢看她,“我……當時可能喝了點酒……”
“嗯,”賈二妹看著她點頭,道,“你是喝了酒,你還拎著一個酒瓶去爬向國強的圍牆,往下麵跳,摔下了圍牆,但被向國強拽住了,然後你就抱著向國強的腿說胡話。我二弟出來聽到了,很生氣,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給你扔了過去,正好就擊中了你,然後你就放開了向國強,從後院那個狗窩上麻溜地翻了上去,翻回去了,然後沒幾秒鐘我二弟就看見你從你屋裡出去了,之後沒多久你就和黎醫生摟摟抱抱地回來了,一起進屋,關上了門。第二天一早曹玲玉來打你的宿舍門,然後就抓到了你屋裡的黎醫生……這些都是我二弟在電話裡告訴我的,他親眼看到的。”
邗雪梅這下傻了,尬了,尬得恨不得鑽地的那種。
賈二芳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敘述得這麼清楚,就像她親眼看到的一樣,邗雪梅還有什麼可抵賴的?難道要去找賈二弟對質?
此刻她是深信那晚的事是賈二弟告訴賈二芳的了!
見邗雪梅羞得無地自容,賈二妹絲毫情麵也不給她留了,直接撕下她臉上的遮羞布來:“邗雪梅,你和黎醫生倆個做過什麼是什麼關係我不感興趣,但不要把臟水往我家國強身上潑啊,你這樣做啥意思啊?還當著我家孩子說!”
“我,可能……當時喝醉了,不記得發生過什麼……”邗雪梅結結巴巴是說,“哦,我回去了,我媽還讓我幫她買東西回去呢……”
說著,邗雪梅已經轉身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