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國強在基地裡,怎麼能說這樣不吉利的話呢。
“好,呸呸呸!”向國強聽話地照做,然後又鄭重其事地看著她的臉說:“我們要白頭到老,要離開也要牽著手一起離開,嗯?”
“好。”賈二妹點頭。
好吧,不回去了,反正二十一世紀的父母還有她的弟弟可以照顧。
……
接下來向國強和賈二妹相擁而眠。
與陽陽和小尾巴分彆後,賈二妹、向國強、暖暖和小尾巴又回到了家裡,寒假也快完了,賈二弟也調回來了,直接被向國強要回了自己管理的基地上。
夏瓊英也來了,帶著他和賈二弟的兒子來了,孩子已經半歲了,長得虎頭虎腦的。
現在酒廠那邊已經步入正軌,夏父和夏大哥把酒廠管理得很好,夏瓊英因為生孩子照顧孩子就沒有去酒廠上班了,但她和賈二妹兩個都是酒廠的股東,每年年底坐等分紅便是。
賈二弟回基地後也分到了一套鴛鴦樓那樣的小房子,兩口子終於團聚了。
就這樣,每到休息日賈二弟倆口子都帶著孩子和向國強一起回到賈二妹這邊的家裡院子裡,一家人好不熱鬨。
不過生活注定不是那麼平凡,新的挑戰又來了。
姚安娜找上門來了。
姚安娜帶著她的小女兒找到賈二妹的診所裡來了。
前麵就說過了姚安娜和李常青所生的女兒得了一種很難醫治的貧血病,身體越來越虛弱,醫生說最好做骨髓移植,骨髓移植的最好供體是女孩的同胞姊妹,姚安娜這時想到了小尾巴。
唉,小尾巴就像是賈二妹和向國強生命中的“曆史遺留問題”一樣,接下來的生活總是圍繞著他起風波。
這年月的醫學還不夠發達,骨髓移植手術風險性是很大的,賈二妹和家人自然是不會同意姚安娜的請求的。
這年月就光是脊髓穿刺這一項就很夠嗆,據說很多孩子做了骨髓穿刺後變成了傻子。
所以對於姚安娜的請求賈二妹是一口回絕:“不行。”
姚安娜於是拉著她的女兒給賈二妹下跪,就跪在了診所裡,“賈二芳,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
不但如此,她又讓女兒對賈二妹說:“賈阿姨,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想要活下去……”
哎呀呀,這場景,令每一個來到診所就診的病人看了都唏噓不已,覺得這倆母女真是太可憐了。
當然也就有些不明就裡的病人發出了憤慨的聲音——
“作為醫家,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見死不救還叫大夫嗎?你們家還是名醫呢,這難不成是假名醫了?!”
賈二妹真是氣得要死,卻又拿這母女倆沒辦法,這裡是診所不是她的家,她不能把她們攆了啊!
“二妹,你還是回家去躲著吧,不要來診所這邊了,回家去把大門緊閉,懶得理睬她們,”朱大嫂說,“這裡是診所我們不好攆她們,但在咱家裡咱們就沒這麼多顧忌了。”
“嗯,好吧。”於是賈二妹從後門閃了,躲回家裡去了。
這裡待到賈二妹走後,朱大嫂才上去對姚安娜說:“同誌,你孩子有病咱就給看病吧,你跪在這不是個事啊,咱這是中醫,不是西醫,對孩子的病隻能養護和調理為主,增加孩子的身體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