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走後門,我就是覺得你和那個賈妹子長得太像了,眼睛像,鼻子像,嘴巴像,連身材都像……”賣肉的女子一邊盯著她一邊說,“真的太像了,要不是你年紀比她大得多老得多的話,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個人呢……對了,你是不是她媽喲?”
啥?我是她媽?
買肉的女人狠狠一愣,對賣肉的女子剛才那句話“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個人呢……對了,你是不是她媽喲”這句話震動了。
“同誌,你說的那個賈妹子是誰啊?真的跟我長得很像嗎?”買肉的女人頓時換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出來,輕言細語地問道,與剛才執拗生冷的態度一下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彎。
“她……”賣肉的女子正要回複她,突然腦子裡一轉:這女人為啥態度轉變得這麼快?她想乾嘛?剛才還是一副清高的樣子,突然就變得這麼溫柔,打的什麼主意?有古怪!肯定是聽我說她跟賈妹子長得像就想去打賈妹子的主意!朱大夫是名醫,賈妹子有錢……不好,這女人說不定是強盜婆子,想要去朱大夫和賈妹子他們那去打家劫舍!
這樣一尋思,賣肉的女子神情一下子就緊張了,趕緊將羊排往那女人麵前一擺,說:“好,二斤二兩,不走後門,錢!哦,對了,我說錯了,不是朱大夫,是黃大夫,也不是賈妹子,是……曾妹子……嗬嗬,我剛才記錯了。”
嘿嘿,你要打家劫舍就去朱大夫的對麵找黃大夫去吧!
“神戳戳的……”賣肉的女人嘀咕了一句,從錢包裡掏出錢來付了羊排錢,斜了賣肉的女子一眼,拎著羊排轉身走了。
眼睜睜地盯著買羊排的女人拐向街角不見身影後,這賣肉的女子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尼瑪,好險,差點就把朱大夫和賈妹子給害了!”
然後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發愣發呆發神發……左思右想,越想越覺不踏實,又從椅子上起身來。
正好這時一個老頭子過來了,朝著肉攤走來,女子一看忙招收叫道:“爸,爸,你快來守著攤子!”
“咋啦?犯病啦?老遠就看你在這磨皮搽癢的!”老頭盯了她一眼,哼聲道。
“不是的,爸,你坐下,我剛才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邁肉的人……”女子說著將老頭拉來往椅子裡按下去,說到:“那人問我打聽朱大夫和賈妹子,一副神情古怪的樣子……她想乾嘛?肯定有啥陰謀!不行,我得趕去朱大夫診所一趟,去提醒他們注意一下才是,讓他們提高警惕!”
“人家打聽一下又咋了?朱大夫是大夫,人家打聽一下大夫有什麼問題啊,你少在這犯神經!”老頭翻了眼說。
“爸,我沒犯神經,我的病已經好了,你彆這樣說我,不是你說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嗎?人家朱大夫和賈妹子治好了我的病,我應該感激他們不是?現在有這樣古怪的人在打他們的主意,我去提醒一聲有啥不對啊!”女子忙說。
“哦哦,去吧,去吧!免得你坐在這動想西想的。”老頭向她揮手說,“去了快點回來,不要在外麵東晃西皇的!”
與其讓她在這胡思亂想不如放她出去逛逛,免得她想出啥毛病來。
對了,這女子就是朱大覺之前醫治的那個精神病患者丁玉芬,在經過朱大覺的一番治療好基本正常了。
她的父親為了讓她有份事情做就在肉聯場門市前承包了一個肉攤讓她跟著自己賣豬肉羊肉等,自己教導著她慢慢地就步入了正常人的生活軌跡。
不過她到底還是比正常人多了那麼一絲神經質,所以才會有剛才那番疑神疑鬼的猜測。
既然她偶爾會犯點這樣的傻,她老爸也就由著她了,人家朱大夫說了“堵不如疏”,不要硬性地對她的某些偏執行為采取強製措施,隻要是無傷害行為的認知和表現就順著她去發揮吧,發泄發泄就好了。
卻說丁玉芬馬不停蹄一陣風似地直奔朱大覺診所,一踏進診所門就心急火燎地問到:“賈妹子呢?賈妹子在嗎?”
因為是下午三點鐘左右,天氣還比較熱,來診所看病的人還沒啥人,剛送走了一個,診所裡的人此刻都處於一片半休息狀態,她這樣一貿然地闖進來還是將大家昏昏欲睡的腦袋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