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有我和我一起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在,就沒人敢偷你地裡一個西瓜!”小猴子媽拍著胸脯說。
“你也彆跟人說我給你出的這個主意……”
“知道了,知道了,讓人知道了說你拆你家男人的台呢!這個分寸我還是懂的!”
很快就到年底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年貨了,賈小弟的婚禮定在了大年初六,賈二妹沒有等寒假到來就跟夏瓊英一道帶著他們的兒子一起回老家去了,暖暖等孩子們要到放寒假的時候才跟向國強和賈二弟一道回來。
先回來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酒廠的,一是來自向國強堂嫂家的事。
先說酒廠的吧,由於他們洞仙橋酒廠生產的“洞仙春”酒有很好的口碑,很快就占據了隱峰縣以及附近周遭地區的白酒市場,這就讓有些人坐不住了,坐不住的人有羅秀紅那邊同樣開酒廠的人和當地有關部門人士。
夏父在電話中說:“公社領導說我們酒廠不能打著“洞仙橋”的名來為我們酒廠盈利,如果我們要繼續用“洞仙橋”這個名的話,我們就得跟公社聯辦,不然就要改名。”
搞來搞去原來還是公社那幾爺子眼紅了,看著人家的酒廠賺錢了自己就想從人家口袋裡掏一部分錢走,然後就以這樣的名義來“壓迫”你們這些開酒廠的個體戶了。
目的就是一個,他們要把你“私”字改為“公”字。
在改革開放初期那幾年真的是這樣呢,有些地方部門就是這麼不講理的。
賈二妹就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名義來要挾他們!
“要是當初我們不用這個洞仙橋的名就好了……”在火車上夏瓊英小心翼翼地說,有點害怕賈二妹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
不過賈二妹並沒有生氣,而是坦然地接受這個善意的指責,因為當初在給酒廠和就命名的時候的確是自己拿的主意,是自己一定要跟羅秀紅他們爭這個名的,現在被人拿捏了怪不得其他人,隻能怪自己。
一個企業的關鍵人犯了決策性錯誤就該自己負責。
一路奔波回到了老家,賈二妹和夏瓊英倆個連家裡都沒回就直奔向陽湖酒廠那邊去。
“賈妹子,把你辛苦了哈!”夏老爺子迎接著他們進了酒廠辦公室,坐下後又問:“你們吃過飯了嗎?”
“剛下車的時候吃了一碗麵。”賈二妹說,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下午四點鐘了。
“你們大概是昨天晚上到的m陽火車站,是吧?我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的……”夏父計算著時間說。
“嗯,今早上五點鐘半就起來了,趕的車站最早一班汽車,然後趕到這時候可算趕攏了。”賈二妹點頭說。
“我讓食堂給你們做點飯……”
“不用,不用,可以準備晚飯,現在我們談正事。”賈二妹擺手說。
“那個,小王,你把冬冬帶到街上去買糖吃。”夏父從包裡掏出幾塊錢來遞給了辦公室裡的一名工作人員說。
那個叫小王的答應著就去牽夏瓊英身邊的小娃,對了,賈二弟和夏瓊英的兒子名叫賈冬林,小名冬冬。
小孩子聽外公說要帶到街上去買糖吃,頓時就來興趣了,馬上就跟著去了。
基地上的小孩都不怎麼認生的,比較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