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年過節的吵起來被彆人看笑話不好吧,又不是什麼大事,一家人和氣才是。
夏瓊英向來是比較聽賈二妹的話的,聽了賈二妹這麼勸也就算了,王家英在門口探了探,見裡麵沒啥大動靜,便走了進來,說到:“你們三個都是能乾人,我都不曉得能插手做點啥事呢……”
夏瓊英頭也沒抬,沒理睬她,不說話。
賈大姐就笑著說:“也沒啥事可做的,咱家人手多,你去歇著吧,等著吃現成的就行。”
“吃現成?”王家英剛才還掛著笑的臉一下就馬了下去,“是了,大姐,你們都是能乾人,我是個不中用的,隻能張著嘴吃現成。”
臥槽,這樣一句話也錯了嗎?賈大姐擦汗,早曉得就不說這話了,這個大弟媳婦牛心古怪得很,你隨便一句話也會得罪她!
“家英,你要是沒其他事的話你就來燒火吧,瓊英她燒不好,大姐炒菜好吃,我呢就隻適合在灶頭便達雜。”賈二妹笑著對王家英說。
王家英便沒再說啥了,對於賈二妹她還是要給些麵子的,畢竟之前向賈二妹借了四百塊錢人家也沒讓還,這次回來又給孩子們買了衣服禮物那些。
不過這次給了賈二妹麵子沒有鬨脾氣,但不等於一直就這麼溫柔下去,這不王家英的牛脾氣又出來了。
大年初五一大早。
王家英不知從哪裡打聽到賈二妹送了兩百塊錢的禮金給賈小弟,又給小弟媳婦買了一套新衣服,這下她一下子又不平衡了,想起她和賈萬禮結婚的時候這個二姐就隻送了一隻手表,而且那隻手表還是摔破了的,這不是明顯就是看不起她嗎?
於是她就找自己的男人鬨上了:“你說你家二姐是啥意思嘛,我們結婚的時候她就隻送了一隻手表,還是破的,賈萬書結婚她就送了兩百元錢,還送給新媳婦一套新衣服!硬是眼睛往上看的嗦,人家是大學生,是吃國家糧的教師,我們是農民,所以就要這麼區彆對待?!”
“那隻表也不便宜啊,一百五呢,咱二姐不是連發票都給你看過的嗎,是新表呢,就是陽陽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怎麼就成了破表了!”賈大弟辯解說:“幾年前的一百五也一句多的了,那時候誰家都不富裕的。再說咱二姐哪次回來不是給娃娃些買了衣服給了錢的?而且二姐還借了四百元錢給我們,還說不用還了,你怎麼還這樣說她不公平呢?”
聞言,王家英將眼睛一翻,說到:“一碼事歸一碼事,我說的事禮金的事,你扯那麼多出來乾啥?一百五和兩百你比不出高低嗎?就算是幾年前,一百五和兩百的差彆也是很大的是不是?難道現在兩百元就不值一百五了嗎?而且你二姐還給新媳婦買衣服了呢,以前怎麼沒給我買?”
“人家後來不是給你買了嗎……”
“那是後來,結婚時沒有給我買,就是區彆對待!”王家英就是咬著這個說。
“好了,好了,彆鬨了,這大過年的,又是小弟結婚,你就彆鬨了,彆人聽了也不好。”賈大弟不想跟她說了,“今天客人多你也幫忙料理料理,下午還要去過禮,事情多得很呢!”
說著賈大弟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網媽那邊去了。
“我要去幫忙料理了才怪!”王家英往床邊上一坐,賭氣說。
大妞二妞都穿衣起床了,趴在窗戶處往裡一瞅,叫道:“媽媽,奶奶那邊都在擺桌子吃早飯了,快去吃早飯啊!”
“吃,吃,吃,一天就隻知道吃!你們是豬啊!”王家英對著倆個女兒罵了一聲,大妞和二妞一下子就跑了。
王家英坐在床邊生了一會悶氣這才起身來,然後走進小屋去喊還在賴床的小女兒,三下兩下給她把衣服隴上穿好,然後拉著小妞往那邊吃早飯去了。
一吃過午飯一隊人馬就挑擔的挑擔騎自行車的騎自行車去過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