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暖暖那丫頭是不知道彆人在讓她還是她很享受彆人讓著她,反正玩得很儘興的樣子。
可是賈二妹這裡卻極不儘興,躲在廚房門口觀察了半天,就連說自己不在意的向國強也有意無意地在院子邊走來晃去了好幾個來回。
晚上,等卿燕和陽陽一起返校去了後,賈二妹就來到了暖暖房間關上門和她談起了青春期這個話題來。
“媽媽,你彆跟我講這些,這些知識我比你懂,我是學什麼的你忘了嗎?”暖暖笑嘻嘻地整理著桌上的書本說。
“我知道你比我懂,我隻是要說……”
“你隻是想跟我說彆和男人走太近,彆青春荷爾蒙衝動,是不是?”暖暖打斷了她的話,說:“我知道了,老媽,我和男人接觸是有分寸的,現在我的目標就是考研究生,考博,沒時間去談戀愛搞對象!所以你完全放心好了,彆像個警犬一樣一天到晚把我盯著。還有我爸,你叫他也把心放到肚皮去,彆一見到有個男人靠近我他那眼睛就變成了一雙特工眼!”
“……”沒想到暖暖將自己想表達的話說得這麼直白,搞得賈二妹都有些尷尬了,於是悻悻然說:“好吧,在你眼裡你爸是特工,你媽連人都不是了,直接成了警犬!
暖暖“噗呲”一聲笑了,“媽,你和爸分明就是對我不太信任嘛,凡是彆人給我寄到家裡的信你們都要想方設法偷看,凡是有個吧男生來找我啥的你們總能把人家詢問得恨不得鑽地……”
“哪喲,我們哪裡偷看你的信了……儘亂說。”賈二妹拉著臉強裝不心虛地為自己申辯。
“嘿嘿,彆認為我看不出來你們的手段,我隻是裝著不知道而已,給你們麵子。”暖暖撇了撇嘴說。
“……”賈二妹更是尷尬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馬上說:“好了,時間不早了,快洗漱去,早點睡,你不是說明天你們還有堂實踐課要去醫院上嗎?”
“嗯,是了,我洗簌去了。”暖暖將手裡的書一放,起身來說,賈二妹趁機從她的放間離開。
尼瑪,出醜了!她還以為暖暖什麼都不知道呢,原來她啥都知道啊!
賈二妹擦了一把冷汗直奔自己的房裡去了,進了房間,將房門關上,對坐在床邊椅子上看報紙的向國強說到:“我的媽,穿幫了!”
“啥子穿幫了?”向國強抬眼望她。
“我跟你說嘛,原來我們偷拆暖暖的信暖暖全都曉得呢!”賈二妹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說:“我說這女子精著呢!”
原來隻要一有暖暖的信寄到家裡來,她和向國強就會偷偷用小刀片將信件的封口小心翼翼地拆開,將信裡的內容仔仔細細地偷看檢查一番後,再將封口用漿糊照著原來的痕跡重新封上。
哎,這對處處都想超凡脫俗的父母最終還是不免俗套地犯了全天下父母都會犯的錯誤。
“她……是咋曉得的喃?”向國強的表情從淡定變成了吃驚,還帶著一絲尷尬,就想做了壞事的人被人抓包了一樣,很有些不自在。
“我咋知道呢?總之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咱家閨女精著呢,彆搞這些下三濫的小動作,你不信,還說你最擅長搞特工,這下好了,被你閨女當麵拆穿了,搞得我好沒麵子啊!”賈二妹一臉懊惱地說。
“……”向國強吸了口氣,正了正臉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說:“看了就看了吧,她一個小孩子,從小就喜歡交朋友,我們是她的監護人呢,憑什麼不可以看她的信件。”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我這心裡還是……有點羞愧……”賈二妹實話實說。
“那,好吧,大不了以後我們不看她的信了。”向國強說。
“隻怕你想看也看不著了,”賈二妹一撇嘴說,“你看現在她有好多信是往家裡寄的,除了暑假裡有那麼一兩封信,而且也沒男同學來找她了。”
說起男同學來找暖暖這事,的確鬨過一個典故出來,足足被家裡人笑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