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妹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向國強忙伸出手臂來攬住了賈二妹的肩,將她護在自己堅實的臂膀裡,因為他發覺來者不善。
是了,這老婆娘是卷著一股殺氣來的!
“啊……大哥沒啦……”林二叔大驚。
“你這個小娼婦,你說你在病房裡使了什麼壞,我們前腳剛一離開,林柏楊就斷氣了,你說是不是你把他害死的?”魏母凶狠地指著賈二妹罵。
她的嘴已經不歪了,能正常說話罵人了。
說起嘴歪這件事魏母也覺得奇怪,她和賈二妹對罵的時候賈二妹指著她咒了一句她的嘴就歪了,然後她跑到五官科去檢查診療折騰了一番後嘴巴油複原了,前後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人家醫生的銀針才紮進臉上去她的嘴就端正了,白挨了兩針。
當然了,她是不知道賈二妹這咒語是有時限的。
嘴巴好了之後她趕緊折回病房去找賈二妹算賬,結果就發現賈二妹已經走了,而林柏楊也咽氣了。
魏小輝為沒了送到父親最後一程而痛哭流涕,可她卻第一時間就去搜身,搜林柏楊身上有些遺產和遺言,結果什麼都沒收到,隻從林柏楊病床枕頭下搜出一個他平時戴在手上的老式手表。
魏母不甘心啊,她不相信林柏楊臨終前什麼話都沒留,什麼事都沒交代,林柏楊工作了一輩子孤身了大半輩子,工資不低,而且他父母也應該留有遺產給他的,這也就是她唆使兒子來“照顧”林柏楊的原因。
還有,林柏楊爺爺是在外經商的,雖然沒在老家農村居住,但肯定是留有一筆大遺產給他父母的,然後他父母又留給了他,這筆遺產她追索了好些年林柏楊一直沒有漏出口風,她這才在林柏楊父母倒台之後帶著兒子義無反顧地離開了他。
現在林柏楊死了,她完全可以仗著兒子的名義正大光明地來繼承這筆遺產。
可是林柏楊卻一句話都沒有留就一命嗚呼了,她怎肯罷休!她堅定地認為林柏楊臨終前一定跟賈二妹說過什麼。
不信不看這小娼婦不是已經趕在他們之前來到林家老家了嗎?!
所以,她顧得兒子還要安排林柏楊的後事,就要死要活地逼著兒子趕往老家來了。
魏小輝也是沒有辦法,她媽在醫院裡扭著人家領導大哭大鬨啊,一口咬定說是賈二芳將林柏楊逼死的,口口聲聲要醫院和林柏楊的單位領導報警,沒有辦法他才將父親的後事暫時交給父親單位處理,他跟著他媽一路風塵仆仆趕往林柏楊老家來了。
“你說話乾淨點!”護妻的向國強一身凜然盯著魏母。
魏母被男人這氣勢逼得停下了腳步,站在他們麵前,氣勢上也沒那麼凶了,但還是惡聲惡氣地說道:“你誰啊?走開,不管你的事!”
“這是我老婆,怎麼不管我的事!你誰啊?”向國強冷眼反問她。
“我是林柏楊老婆,他是林柏楊的兒子。”魏母拉過魏小輝來說。
“姐……爸他去世了……”魏小輝淚流滿麵地說。
“我的大哥去了啊!”林二叔這才“啊”地一聲哭出聲來,並“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本來大家都是在商量修橋的大喜事的,這下子喜事被喪事給衝了,大家也就不好再提修橋的事了。
建橋這事大概要暫緩了!
林二叔這一跪,魏小輝也往地上跪下去,跪在林二叔的跟前,爺倆在那抱頭痛哭。
林二嬸看到老頭子哭了,自己還能不哭嗎?也立馬跟著哭起來了,而且還是號啕大哭。
有那麼悲傷嗎?
當然不是,又不是自己的男人死了。
但是,作為堂兄弟媳婦,又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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