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麼問題呢,顯然老婆不肯讓他知道。
他看了床上的賈二妹一眼,沒有問,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想要查清老婆今晚究竟乾了啥還不簡單嗎,他主要打個電話出去派人去銀杏酒樓調查調查就清楚了,因為老婆告訴過她今晚的去向的,說是去銀杏酒樓茶廳。
賈二妹沒說是去夜總會,怕向國強不同意。
不過,就算是她說的茶廳,他也能順藤摸瓜查不出真相來的。
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向國強又想了想,覺得這樣去查老婆顯得自己很小氣,不信任老婆,不如算了,先去問問夏瓊英。
他來到了後院的小屋前敲了敲門,叫了一聲:“瓊英!”
夏瓊英還沒有睡,隻是躺在床上,她連臉都沒洗呢,正躺著望著天花板想入非非呢,聽到有人在叫她,她條件反射似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她的身子一震——是二姐夫的聲音!
對於二姐夫她一向就有些敬畏的。
二姐夫這時候來敲門肯定是為今晚的事來的!
她此刻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裝睡!
“夏瓊英,你起來開門!”聽到裡麵沒動靜,向國強又稍微加大了一點嗓音。
他這聲音雖然不高,但帶著命令,夏瓊英竟然不由自主地就從床上下來了。
她本來就沒有睡,是和身往床上躺下的,這時候自然也是起來便是,往門口去打開了門。
“向哥——”她叫了一聲,不敢拿眼睛看他。
“我問你,你今天跟你二姐上哪去了?”向國強問。
“銀杏夜總會。”夏瓊英出口就答道。
本來之前賈二妹跟她約好了說是“銀杏茶廳”的,這時向國強一“審”問她就把這檔事給忘了。
向國強一聽就知道她說了實話,而賈二妹給他說了謊話,於是又順藤摸瓜地問到:“你們是不是在夜總會裡遇到啥麻煩了?”
夏瓊英聽他這樣一問便以為賈二妹已經把事情告訴他了,即便沒有全部告訴也是告訴得差不多了,於是心懷忐忑地說:“這事都怪我,不怪二姐,二姐全是因為我才被打的……”
啥?賈二妹被人打了?
聞言,向國強大吃一驚:“是誰打了她?她傷到了嗎?”
被問到了這個份上,夏瓊英隻得老老實實交待了,“二姐是跟著我去見證劵公司的肖總的,肖總還帶了三個同學,其中那個姓李的同學很討厭,說話做事就跟個流氓一樣……”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不好把李總那些流氓的語言和流氓動作給說出來,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這下向國強就想多了,聯想翩翩,當即急問:“那流氓對你們都做了啥子?”
夏瓊英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就隻得含糊其辭地說:“他,他對著我們……說了些流氓話,二姐聽不下去了,就罵了他,還給了他一耳光,然後……他就伸手打了二姐……”
“他伸手打了你二姐?他敢打你二姐……”向國強急了,一跺腳,拳頭都捏緊了,“這個流氓,哪個證劵公司的?看我去把他打個滿地找牙!”
他心疼啊,自己寵著愛著的老婆平時自己大話都舍不得說一句的,卻為了袒護這個夏瓊英被人打了,他真是又氣又惱火地將眼睛瞪向了夏瓊英。
夏瓊英被他這樣瞪著,嚇得腦袋一低,說到:“有肖總他們拉著,二姐和我就走了,然後二姐給蘇大兵打了電話,蘇大兵帶著人去收拾他們去了……”
“……”向國強瞪了她一會,想著剛才蘇大兵在電話裡跟賈二妹的對話(這時候的手機通話不太隔音,對話內容他都偷聽到了),他心裡才略微放了下來。
剛才那通簡單的通話肯定是蘇大兵在向賈二妹彙報打架情況,一定是他奉命將那流氓狠狠教訓了一頓。
“好了,你休息吧。”向國強說了這幾個字後轉身就走了。
從後院回來後,向國強沒有馬上回房間去,而是去廚房拎了壺開水來倒了些在洗臉盆裡,又舀了些冷水來混合成半盆熱水,放了毛巾進去,然後端往他和賈二妹的睡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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