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找他有急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蘇大兵說。
“對不起,我們不能,除非您有公安部門的特彆證明。”
“我是他的家人也不能嗎?”蘇大兵又問。
“不好意思,不能。您可以給他打電話,征得他本人的同意就可以。”
沒辦法,蘇大兵用儘了各種方法都沒辦法打聽到向國強是不是住在酒店裡,他住的跟賈二妹回了話,然後再將那個平時跟蹤向國強的小混混喚來上崗了,讓他守在銀河王朝門口,盯好,直到守到向國強出來了為止。
然後他回醫院去給賈二妹回話去了。
“砰砰砰”——
他喬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賈二妹在裡麵說。
蘇大兵進門來,順手關上了門,瞅著賈二妹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他輕輕地叫了一聲:“二姐。”
“怎麼樣?”賈二妹問,聲音同樣的低,情緒不高。
“查不到,不給查。”蘇大兵瞅了賈二妹一眼說。
“我們是他們酒店的常住客戶他們也不準查嗎?”賈二妹聲音不悅地問。
是啊,平時她醫院裡有了大客戶或是接待上級領導、招待領導全都是在銀河王朝大酒店裡呢!
“不給查啊!前台服務小姐說不能查,我去找了他們酒店的孫經理,孫經理私下去查了,其他客房沒有幺舅的登記信息,我問總統套房呢,孫經理說他沒這個權限,入住總統套房的人是酒店的最高機密,不敢透露。”蘇大兵說。
“哦……知道了……”賈二妹閉了閉眼,有些疲憊地說。
“二姐,我……”他本該叫賈二妹為幺舅媽的,跟著王豔應該這麼叫,但他已經習慣了叫賈二妹為姐,“我覺得吧,這事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呢……”
“都已經和女人住酒店了,還能想象成啥樣呢?”賈二妹虛弱一笑,說。
聽這話蘇大兵便知道她什麼都知道了,瞞不住了,“二姐,其實,男人有時候真的就隻是玩玩,不當真的……”
聽他這麼一說賈二妹就知道他肯定早就知道些什麼了,於是盯著他問到:“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幺舅他在外麵……有人了?”
“不是有人,絕對不是有人!”蘇大兵趕忙替向國強申辯:“其實男人偶爾受人誘惑一次真的跟外麵有人扯不上關係,那就隻是逢場作戲而已,二姐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那你說我該往哪裡去?容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賈二妹反問,心裡難受極了。
“……”蘇大兵頓時不知該咋說了,他是非常了解賈二妹的性格的,就她這樣的女神一般的人物,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偷吃呢?更談不上要忍氣吞聲,低聲下氣地與人共同擁有丈夫了。
“你就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吧,不要有任何隱瞞。”賈二妹說。
沒辦法,窗戶紙已經捅破了,蘇大兵隻得向賈二妹坦白了王豔之前看到的向國強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吃飯的事。
聽了蘇大兵講的這事,賈二妹腦袋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很久。
“二姐,我在想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依我的觀察來看,幺舅他不是這樣的人啊!”蘇大兵說。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靜靜。”賈二妹閉著眼睛說,她感覺自己累極了。
“嗯……二姐,快下班了,你不回去嗎?”蘇大兵愣了一下問。
“你先出去吧,我靜一會……再回去。”賈二妹說,沒有睜開眼睛。
蘇大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出去了,出去時依舊將門帶上。
賈二妹就這樣在辦公室裡待了不知多久,直到她感覺到辦公室裡的光線暗了下來,可是她還是不想動。
是無力動。
她的內心很無助,她在懷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失敗了,原本她隻是從二十一世紀重生過來幫姨婆好好做人的,看起來她似乎過得順風順水,可是最後卻敗在了中年情變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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