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來,所以隻有他的房間會被定期打掃。
隻見布魯斯點點頭,抱著艾米麗去二樓,他的房間在左邊的走廊,迪克的房間在右邊的走廊。
然後他逕直拐進了右邊。
“……”
身後的阿爾弗雷德忍不住扶額,就差把“失望”二字寫在臉上。
進了房間,燈沒有開,布魯斯輕手輕腳的把懷裡的姑娘放在床上。
床鋪是冷的,一下子失去溫暖的艾米麗被冷醒了。
布魯斯轉身離開時被抓住了手腕。
“你要去哪裡?”艾米麗含糊不清地問。
“給你拿藥。”他說。
“什麼藥,你不是說給我摸的嗎?”她感受到欺騙,不由得作出控訴,“騙子。”
“……”
明明已經不太清醒了,唯獨記得要摸他。
他想起艾米麗平時總是一副處變不驚、迎刃有餘的樣子,醉起來卻這麼會鬨情緒,像個小孩子。
布魯斯可以輕易甩開她的手,但他沒有,而是坐在床邊,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床上的姑娘,好像要看真一點她到底醉沒醉。
這條魚尾裙真的很襯她,水藍色映得她的肌膚又透又亮,華麗的天鵝絨勾勒出好看的曲線,她紅唇勾勾,那雙明媚的綠眸比任何珠寶都要璀璨,她姿態放鬆的躺在那裡,就像人魚躺在她的礁石上,甚至不用開口,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迷惑人心。
哪怕是心境堅如磐石的蝙蝠俠,目光也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鐘。
最後還是阿爾弗雷德送來了藥,他還很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老管家離開的步伐是前所未有的輕盈。
“吃藥。”布魯斯把胃藥和水遞給她。
“不要。”艾米麗嫌棄的看著他手上的白色藥丸。
“不吃明天起來你會宿醉。”他聲音淡淡。
“那你喂我。”她肆無忌憚的笑了笑。
男人平靜的看了她一會,接而含了一口水在嘴裡。
正當艾米麗疑惑著他要乾嘛,嘴巴就毫無防備的被塞了一顆藥丸,粗糙的指腹擦過她的唇,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張輪廓如刀削般分明的臉占據了她整個視野。
男人趁吻她的時候用舌頭將藥丸推到更深處,舌尖滑過她的上腔,絲絲的癢意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不給她喘息的空間,水從男人的嘴巴裡灌進來,衝淡了藥丸的苦澀。
布魯斯托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有任何退縮的機會,過多的透明液體從兩人的嘴角溢出,沿著她線條優美的下巴,滑過精致的鎖骨,最後沒入胸前的布料裡。
身體在男人的壓迫下陷進了柔軟的大床裡,她把藥和水都吞了,順勢把無處安放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大膽又心不在焉的伸出舌頭。
那是一個充滿激/情的吻,直到最後艾米麗實在快要缺氧,布魯斯才放開了她。
明明她被吻到幾乎昏厥,他卻連呼吸都沒有亂過。
艾米麗拍拍身邊的空位,布魯斯順應的躺了下去,跟她麵對著麵。
她溫柔地捧著男人的臉,眼睛帶著少許笑意:“我今天很高興。”
他給了她嶄新的體驗,有那麼一瞬間,她忘卻了哥譚以及在那裡的一切煩惱。
但也隻有一瞬間。
“可我還是好寂寞,為什麼?”
艾米麗並不擅長向彆人剖白,而且對方還從來沒有走進她心裡,但黑暗模糊了眼前人的輪廓,寂靜縮短了兩人的距離,酒精削弱了她的思考能力。
房間裡很黑,但也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