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白臉,就知道你什麼也不會做,切個菜都不會,軍子嫌棄的直接吐槽他一無是處。
你,同誌,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是,我確實不會做飯,可是我也不是一無是處的人,我是醫生,沒下鄉之前是醫生,下鄉之後在大隊還是醫生。
那有時間做飯,都是和知青們一起吃的,白建林羞恥的,臉紅刺白解釋一番,就繼續切菜。
好了,軍子,去給這位同誌道個歉,江濤出來見兩人鬨的不可開交,這怎麼行,他們可要在一起生活好長時間。
江濤看著他問道:同誌怎麼稱呼,軍子他就是個急性子,見不得彆人做什麼磨磨唧唧,彆說是你,就是我他也照樣說。
他也沒有彆的意思,彆放在心上。
沒生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建林,是一名醫生,他其實心裡想加一句,他們家是世代行醫。
是個醫學世家,可惜他不敢,他爸媽學習的是西醫,所以成了資本家,臭老九,被分配到一個非常貧窮的地方受苦。
爺爺是學習的中醫,可是他留過學,被分配到掃廁所,掃地的活,還要時不時的被人拉出去批鬥。
最諷刺的是,家裡就他的醫術最差,居然過的最好,白建林閉上眼睛,想把眼淚倒回去。
“喂”我說你夠了,不就是說你兩句嗎?至於嗎?大男人哭哭啼啼,軍子見他哭的非常傷心,還有一邊的江濤看著他,隻能大聲說道:對不起。
白建林擦乾眼淚,臉上露出笑容:我原諒你了。
隻是心裡擔心爺爺奶奶爸媽的情況。
好了,飯好了,趕緊把桌子搬出來吃飯,幾人忙的的吃飯,整整一桌子,兩個雞,做了一大盆土豆燉雞。
一大碗炒雞蛋,雞蛋湯,煮雞蛋,煮紅薯。
江濤看見這麼多東西,嘴巴抽了抽,他隻是安排李蘭香多做點吃的,第一次吃好點。
沒想到她這麼實在,做了這麼多,做都做了,開飯。
軍子趕緊給自己打一碗肉,埋頭就吃,其它人也不甘示弱,吃到最後,煮雞蛋,紅薯沒人吃,一個個已經吃撐著了。
陳衛國感歎道:就算明天活在累,他也不抱怨了,隻要能吃飽就行。
這時江濤看看人數,才發現少一個,糟糕:好像忘記叫徐紅下來吃飯了。
軍子揉著肚子:這些雞蛋還不夠她吃嗎?誰讓她不起來,叫都叫不醒,今天她可把村裡人得罪死了。
肖婷婷看一眼雞蛋:我去給她端過去,你們把這收拾一下早點休息。
徐紅醒醒,肖婷婷叫幾聲,發現人還是沒醒,把雞蛋放下,她就出去了。
她剛走,徐紅就坐起來了,看見隻有雞蛋,有些生氣,她明明聞見肉味了,也不知道給她留點。
其實她早就醒了,隻是發現這裡和她想的不一樣,她嫌丟人,也不好意思下去吃飯,現在她肚子餓的咕咕叫。
隻能吃雞蛋,心情不好,總覺得她們是故意的。
隻是隨後的幾天,大家把附近種的糧食,都收上來了,沒事做就去摘水果吃,日子過的非常自由。
隻是江濤時常歎氣,這都多少天了,一個村裡人都沒有見,他到是想去找人,可是他不知道路。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也沒人管他們,軍子吃的桃子,嘴裡嘟囔的,不管咱們不是更好嗎?
想乾什麼乾什麼,多自由,非常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找村裡人,把他們忘了才好。
還彆說,村裡人還真的把這些知青給忘記了,村裡也沒有什麼變化,每天精神滿滿,忙忙碌碌,誰還會想起其它人。
所以等一個月後,村長和大隊長去縣城開會,上邊提到村子裡知青時,村長尷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