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可以,要是論起來好吃,人家還是寧願去吃虎子串串香,哪怕就是貴一點兒,吃了最起碼順口啊。”
還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生意,昨天一晚上賺了30塊錢。
比他擺燒餅的攤子掙的可多多了。
誰成想也就是一天的紅火。
這人家的獨門秘方也不可能送給你們。
“那味道有什麼差彆,實在不行,你去他家買點串串香吃,這味道嘗一嘗,怎麼還能琢磨不出來味道?咱回家來,自己也調製上幾次。我就不信了,還能做不出他家的味道,不就是一個吃的東西嗎?”
劉嬸兒一臉的不服氣。
他家男人原來擺燒餅攤子,一天也就掙個十塊八塊。
問題燒餅攤子累不說,而且孩子們現在口味刁鑽。
買燒餅的人越來越少。
可是他們又變不出新花樣。
“做吃食的聲音哪那麼容易,人家沒點兒手段敢出來?一個外地人敢到這裡來擺攤子?咱們也彆小瞧了人家。我想著不行,明天還是擺回我的燒餅攤子吧。”
燒餅攤子勝在穩定,而且老顧客多。
最重要的是燒餅攤子獨一份兒。這其他的攤主也不樂意做燒餅這門兒生意。
“你自己看吧!我就是覺得這做串串香挺掙錢的,還不是想著多掙點錢。”
劉嬸歎了口氣,還以為丈夫又找了一門兒輕省的生意,誰知道也不過是串串香一日遊。
屋裡的兒子走出來。
他們家三個兒子,老大,老二都已經成家了,都是市裡麵的工人。
人家單位分配的房子,兒子媳婦兒帶著孩子就全搬走了,現在守著老兩口的隻有最小的兒子老三劉誌明。
劉誌明用那個時代的話說,就是街麵兒上的二溜子。
手底下糾集的幾個兄弟。
乾的是一些二道販子的事情。
正確的說就是倒爺。
不過他們生意並不好。
一聽有人欺負他爹,眉毛都豎起來。
“爹,這是誰欺負了你了?一個外地人還敢欺負你一個本地的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劉叔給了兒子後腦勺一巴掌。
“什麼死呀活呀的?這不關你的事兒,人家一個小寡婦,你一個男人好意思去欺負人家。”
他還能不知道兒子想法,兒子是孝順的,雖然說整天吊兒郎當的不務正業。
可是,兒子對父母那是絕對的孝順。
這也是劉叔在小吃街擺攤兒誰也不敢欺負劉叔的原因,兒子成天帶著人晃悠兩圈,誰敢欺負他呀。
“小寡婦還敢搶您的生意,我倒要去看看什麼樣的小寡婦這麼厲害。您放心,明天我就去瞅瞅。”
劉叔不想讓兒子去,兒子萬一真的對人家動手,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這就說不過去。
再說了,劉叔心眼兒裡明白。
論起來這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對,搶生意是他們搶人家小寡婦的生意。
“你彆瞎胡鬨,人家一個寡婦不容易,都是做生意的。你彆欺負人啊!”
“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就是去看看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劉誌明不以為然,他都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