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貴宗的這位弟子居然如此年輕,就能夠打造極品武器,甚至隱隱有幾分法器的氣息在裡麵!”
滿月宗坊市執事昌陽德笑臉相迎,詢問道:
“韋執事,你看這把極品武器,是不是和之前的三把法器是同一個款式,同一個人所造?”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點頭確認道:
“嗯!怎麼說呢,確實很像,甚至這把極品物品更加美觀堅固一些,若是用力珍稀礦石的話,有很大的可能達到中品法器的程度!”
滿月宗坊市執事昌陽德淡然道:
“這也很正常,之前煉製打造的法器,能力自然有限,現在接連打造了幾把法器,實力自然有所提高,如今繼續打造,要是比之前差的話,那才是怪事!”
因為秦正並不想被綏山鎮的修士記起,他曾經經過綏山鎮,甚至和飛羽宗、聖龍宗、歸一宗三大宗門都有所接觸。
所以秦正的臉上和身形,都激發了幻像術,改變了模樣。
隻要是不是金丹高手的話,僅僅眼前這幾位執事的話,還是無法察覺秦正的異樣。
但秦正還是保持了低調,沒有怎麼說話。
甚至飛羽宗、聖龍宗、歸一宗三大宗門的執事,想和秦正結交認識一番的時候,早就發覺對方已經悄然離開了煉器房,直讓三宗的執事惋惜不已。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連夜返回宗門,向宗主穆元良稟報了此事。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垂頭喪氣地述說著此行的經過:
“宗主,此事確實很怪異,想不到那滿月宗居然如此天才人物,就算是當年那個叛逆牛元化在此人這麼大的年紀,也沒有這樣的煉器實力……”
宗主穆元良淡然詢問道:
“他們此次拍賣的法器可有帶回來?”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取出隨身的法器道:
“帶回來了,這把法器是聖龍宗拍下來的,我和對方換了一把法器,這才容我將滿月宗打造的法器帶了回來!”
宗主穆元良拿起法器觀看了起來,或許不擅長煉製法器,但要說作為金胎宗這樣一個煉器宗門,對於法器的眼光還是足夠的。
宗主穆元良微微點頭道:
“這把法器確實和叛逆牛元化煉製的不同,不過這麼多年過去,相比在打鐵鋪裡麵,也多少會有不同的感悟,就算有些變化也算正常。”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請示道:
“那此事還繼續追查下去麼?恐怕叛逆牛元化就算在滿月宗,我們也拿對方毫無辦法,甚至能不能找到對方都成問題。”
宗主穆元良讚同沉思道:
“不錯,就算叛逆牛元化父子逃到滿月宗,對方完全可以在後山偏僻的地方設置一塊禁地,布上一個陣法,將打鐵的聲音掩蓋,很難讓人察覺到這兩人的存在,不過既然有人方向,我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的。”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請教道:
“那不知該如何追查下去?”
宗主穆元良回憶著反問道:
“當年,我們之所以將叛逆牛元化父子軟禁在山腳下的打鐵鋪,無非是對方手中有一本煉器決的孤本,不管我們如何尋找都難以找到,但更多的還是因為對方的經脈受創,若是對方經脈沒有修複,那麼他如何能夠打造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