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棟小房子,看到屋頂冒著炊煙,祖孫兩就知道,那個大叔巡山回來了!
祖孫兩高高興興地上去敲了門,打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胡子蓬亂,幾乎看不出原貌的人,兩個人差點以為這房子被彆人占了。
“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我剛下山不久。”
熟悉的聲音,讓兩個人鬆了口氣。
那人讓祖孫兩進了屋,叫她們先烤烤火,他自己拿著一把匕*首一樣的東西,給自己刮胡子。
鄧秀寧看著他那操作,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怕不小心割破自己的喉嚨嗎?
幸好他順順利利地刮完了,鄧秀寧的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裡。
男人露出了本來的樣子,祖孫兩才看到熟悉的臉。他看上起挺疲憊的,看來山裡確實辛苦。
知道對方是個話不多的人,鄧秀寧直接拿出五糧液,說:“我們帶來了五糧液,你看看!”
對方眼睛一亮,似乎連疲憊都一掃而光了,飛快地拿過了鄧秀寧手中的酒瓶。
他應該是不太認識字的,五糧液幾個字他視如無睹。
但是他還是先把瓶子打量了一番,說:“這瓶子,瞧著就比其他的酒瓶要精細好看。”
祖孫兩不由得笑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瓶蓋,一陣酒香立馬就衝了出來,祖孫兩還不覺得什麼,那個男人倒好像聞了聞就醉了。
聞了一會兒以後,他又忙去洗了個小酒杯來,小心地倒了一點在酒杯裡,然後眯著眼睛抿了一口,慢慢地品了起來:“好酒啊,真的好!難怪難得!”
他以前喝過最好的酒是西鳳酒,但是西鳳酒也和五糧液差遠了。
放下酒杯,他指了指自己火塘上方的那些肉,說:“這酒真好,就算不是五糧液,也是最好的酒了,上麵的肉都歸你們了!”
祖孫兩頓時露出笑容來,那一堆肉,看著就讓人無比滿足!
男人喝了一杯酒,又忍不住倒了一杯,第三杯的時候,他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把瓶蓋蓋上了:”越喝越想喝,還是忍著點吧。“
不是嗜酒的人,也無法體會他痛苦矛盾的心理。
鄧秀寧抬頭看了看肉,欣喜過後,想到另一個問題:“大叔,你把肉都給了我們,你自己過冬怎麼辦?”
朱鳳英陡然想起,是啊,荒年也快來了。
“還有來年怕是不好弄糧食了,饑荒要來了,要荒好幾年呢!”朱鳳英忙補充說。
男人小心的把酒放好,說:“你們放心罷,有這座山在,我就不愁沒吃的。你們要是想幫我,多給我帶點煙酒來是正經。”
祖孫兩無言以對,她們忘了,這人可不是普通人,是在熟知山裡情況的護林員和獵人。
荒年的時候,山上的動物確實是會少,可是大山深處還是會有的,就算是動物少了,還有那麼多野果樹野山菌之類的,守著一座山,隻要你有能耐進出,根本就不用怕餓肚子。
過了一會兒,男人取來梯子,把所有的肉都取了下來,鄧秀寧數了數,各色各樣的肉,有上百塊!
這麼多肉,省著點吃,熬過饑荒年沒問題!
朱鳳英把肉都裝進了自己帶來的布袋子裡,袋子很快就鼓鼓囊囊了起來。
見朱鳳英扛不動,男人主動說:“待會兒,我幫你們送到等車的地方吧!”
大馬路離這兒也有好一段路了。
“噯!真是太好了,我還正在愁怎麼搬呢!你人真是太好了。”
男人笑了笑,說:“你們兩人挺好,打交道不費力。”
突然被誇了,祖孫兩還有點不好意思。
朱鳳英將肉都收進了袋子裡,口袋也都紮好了,鄧秀寧想起皮子的事兒,忙問:“大叔,你這兒有多餘的皮子嗎?能保暖的那種就成。”
男人點了一下頭,就取過梯子,爬上了祖孫兩沒怎麼注意過的閣樓。
很快,幾塊帶著灰的動物皮毛被扔了下來,揚起了一陣塵土,祖孫兩忙退了幾步,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男人從上頭探出頭來,說:“這些,送你們了。”
這人真是太大方了,這皮子是好幾種不同的動物皮毛,而且有的很大,做衣服都可以了。
“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鄧秀寧忙說。
男人一邊從樓梯上往下爬,一邊說:“錢,我是沒興趣的,你們要是不想白拿,下次多給我帶兩瓶酒來好了。天氣一冷啊,喝酒就更厲害。”
朱鳳英覺得這樣好,便點頭說:“那行,下次給你多帶兩瓶酒幾包煙過來。”
皮子被卷好,又用布袋子裝好了,男人出去了一會兒,很快牽了一匹馬過來。
兩個人還真是大吃一驚,他竟然養了一匹馬。
不過這匹馬沒有多膘肥體壯,看著就養的很糙,吃草估計都得自己去吃,更彆提洗澡之類的了。
男人用馬幫著祖孫兩,把東西送到等車的地方,祖孫兩帶著一堆肉回到了家裡。
這一路兩個人都很累,但是都發自內心的高興。
到家後,兩個人也不敢多耽擱,趕緊先把肉都搬到了地窖裡。
朱鳳英早就為肉釘好了釘子,掛好了杆子,現在直接把肉掛在上麵就行。
這樣既可以免於受潮,也能儘量避免被老鼠偷吃。
這個地窖,祖孫兩也在慢慢修整。朱鳳英乾活真是一把好手,她看著修圍牆的工匠怎麼抹水泥,怎麼糊牆,她就記下了,然後自己買了點水泥和泥沙,把地窖裡老鼠洞之類的全糊起來了,然後打算一點一點把整個地窖都糊一遍。
饑荒的時候,不僅是人挨餓,老鼠之類的,也是要挨餓的。不把地窖都糊好,到時候怕都便宜了老鼠了。
換到了這些熏肉以後,鄧秀寧簡直感覺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對於饑荒,她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晚上,鄧奎先一回來,鄧秀寧就拉著他去看了自家的熏肉,鄧奎先也被那些肉嚇一跳:“一瓶酒,換了這麼多肉?”
“是呀!人家覺得五糧液太好了,所以心甘情願都給我們了,還送了我們一些皮子呢!”
說完這些,鄧秀寧又趕緊讓朱鳳英把兔毛做的護膝拿出來,給鄧奎先試試。
鄧奎先也是驚喜的很,沒想到祖孫兩給他準備了這樣一件貼心的禮物。
“也是你閨女心疼你,所以沒把兔皮賣了,想著給你做對護膝。”朱鳳英笑著說,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孫女心細。
鄧奎先看向閨女,就看到閨女正笑眯眯地看著他,讓他趕緊試試大小。
鄧奎先坐下來,把護膝穿上了,又輕薄又暖和,真的很舒服。
鄧奎先把閨女抱起來放腿上,說:“你這小機靈鬼,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
鄧秀寧說:“不是你說的嗎?我們是一家人,是親父女,不用那麼客氣!今天拿回來的皮子,準備給你做個護腰和小背心,站崗和訓練的時候穿著就不那麼冷了,你覺得怎麼樣?”
鄧奎先的衣服,都是部隊發的,都有規定的製式,在學校不能瞎穿彆的衣服,所以也就這種穿在裡麵的衣服,能稍微用點心思了。
要是可以,鄧秀寧恨不得給他做一件大衣,然後做條毛褲。
鄧奎先想了想,說:“護腰挺好,背心的話,就不做了。如果可以,我想做幾雙手套行不行?每次夜晚站崗的戰友都挺辛苦的,如果能有帶皮毛的手套,也能好熬一些。”
“可以嗎?不要求你們戴規定的手套?”
部隊也不是故意折磨人的地方,也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給他們最好的,可是現在就是條件不好,所以他們才要受苦。
鄧奎先說:“沒事兒,你們給我們做幾雙黑皮手套就成,剩下的交給我。”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鄧秀寧表示明白了。
就護膝的事情,鄧奎先還是用力抱了抱閨女,還摟了摟親娘,一家人其樂融融,無比溫馨。
第二天上午還挺早,朱鳳英才端著衣服出來洗,婁主任就過來了:“朱大娘,洗衣服呢!”
朱鳳英點頭:“是啊!您來了!”
婁主任跟著朱鳳英去了水房,說:“我昨兒就來找你了,結果你不在,聽說你出去了,我隻好今天又來了。”
“什麼事兒?”朱鳳英忙問。
看著朱鳳英開始搓衣服,婁主任也拿過一件鄧秀寧的衣服,順手幫著搓了起來,說:“還不是你家小鄧的事兒?從昨兒起,無論是我家,還是我辦公室,都有好些人來和我打聽小鄧的事兒,都是想給他介紹對象的。”
朱鳳英有點奇怪:“先前確實有人相看他,他隻說叫我們彆管,他自己有數,怎麼又有那麼多人來打聽?”
婁主任說:“還是不是因為他在學校表現出色,連學校的首長政委們,都誇了他?”
原來是看上鄧奎先這個潛力股了。
他現在雖然還隻是一個學員,可他憑著文章在上麵露了臉,還有專家來和他交流,這些都是會記入檔案的,等他畢業時授銜授職,都會起作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可真是太無語了,今天打算萬字大肥章伺候仙女們,結果我電腦出問題了,瀏覽器連接不了網絡,我折騰了半天,浪費了好多時間,隻好把寫好的內容導到了手機上給大家發表,如果有什麼bug還請大家溫柔輕拍提醒!謝謝仙女們。我現在電腦都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可能係統需要重做了,唉
順便安利一下我的新坑!——《我在七零修正聖母劇本》
李閃閃疫情期間,陪外婆看一部七十年代的劇的時候,她直接看吐了!
貓在床上養病的她,竟然眼睛一閉一睜,成了那部年代劇裡的悲劇聖母女主李珊珊!
李閃閃膝蓋一軟:天殺的賊老天!如果我有罪,你直接劈死我算了!何必這麼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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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閃閃一骨碌爬起來,他奶奶的,那我就逆天改命好了!
結果,她沒有按照劇情發展,在自己餓的快暈過去的時候,把饅頭讓給白眼狼炮灰,她就被饅頭噎了個半死;沒有替黑心女配頂包偷糧的事兒,她就被當成嫌疑人關了起來……
老天:女主聖母人設不能崩
李閃閃氣到腦袋發暈時,一個臭屁的聲音響起:凡人!吾乃上品仙器神來之筆!能助你作文寫詩填詞文思泉湧,要供奉本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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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閃閃轉了轉手中的筆,說:老娘不陪你們玩了,我要考大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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