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平時扮的是一副溫柔大度善解人意,對自己同樣離家下鄉的表姐妹卻懷了這樣壞的心思,她還是人嗎?不知道女孩子名聲有多重要嗎?還弄到方加蛋這個二流子家,是想毀了她一輩子吧!
江寄餘氣得簡直想揍人。
然而想到剛剛林思然的異常和手裡拿著的衣服,忽然替薑可可擔心起來,要是林思然使這手段把方加蛋這二流子的衣裳放到薑可可床上,那薑可可怎麼辦?
想到這,江寄餘看著屋裡的方向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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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可可清晨是肚子痛醒的,不知道咋回事,睡著睡著覺得肚子不大舒服,有下墜感,這感覺還挺熟悉的,好像每月她來大姨媽的時候就有這感覺。
大姨媽?!
薑可可猛地睜開眼睛,手往褲子後麵一摸,還好沒濕,但是也是不敢再睡了,爬起來準備去廁所看看是不是真來那個了,要是是的話得趕緊處理啊。
從原身的記憶來看華國這時候還沒有後世那種‘婦女之友’的,她從國外回來時帶的‘丹碧斯’內用衛生棉條已經用完了,國內還沒引進這個品牌,也沒其他相近的產品,隻能用月經帶,在往裡麵墊一種質地粗糙的衛生草紙,但是在這個時候是挺好的,農村很多人還用包穀杆芯草木灰等物充當‘月經紙’。
薑可可真是再次體會到了這個年代物質的匱乏,她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用這麼落後的方式度過經期,還沒法去挑剔嫌棄夠不夠衛生這個問題。這都不衛生,那真的隻能出國去買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有原身這條件算很好了,將就吧。
薑可可下床按照記憶去弄簡陋的‘婦女之友’,然而,卻發現自己床上多了一件男人的衣裳!
臥槽,她之前擔心的變成現實了嗎?這衣裳絕對不是她的啊。
薑可可四處張望沒看見林思然的身影,那很有可能是半夜她熟睡時林思然弄的,不然不可能沒發現,她睡前有做檢查的。壓住心裡的慌亂看了眼時間,還早,不到大家平時起床的點,還有機會先處理‘贓物’。
她把那衣裳拿起來,仔細看了下沒認出,但是很顯然就是男人的,還有點濕,沒洗乾淨似的有味道,把她給惡心到了,抻開看見裡麵的大褲衩時更是厭惡的不行,心裡隱約有些猜測,又氣又怒,忍著情緒小心去翻找其他地方還有沒有‘贓物’,確認一遍沒有之後,薑可可這才打開門,小心翼翼往四周看了眼,此時是即將拂曉的時候,光線可見度不低,沒有發現林思然的身影。
立馬從屋裡出來,也顧不上要先去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來大姨媽了,趕緊把東西扔了要緊。
不管這是誰的,反正不能留在她手上!
然而剛走出女知青院子沒幾步,身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嚇得她要尖叫的時候一隻大手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嘴巴,薑可可心臟要嚇得挑出來的時候,熟悉的氣息欺身過來,“是我。”
江寄餘繞到她身前,鬆開她的嘴巴,見她一副被嚇得要死的樣子,眼裡有了歉意,他見到她出來太激動,都忘了她膽小,“抱歉,沒事吧?”
薑可可的眼淚卻掉下來了,一顆一顆,跟拿錘子咋在他心上似的。
江寄餘當即有些慌了,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放,“怎、怎麼了?”
薑可可一下撲在他懷裡,“嗚嗚嗚~江寄餘,她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