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因為聽懂了,所以兩人覺得很離譜。社團不都應該是什麼歸家部、電子遊戲社之類的嗎...?
“總之,周一再見。”
金田一三三笑吟吟地無視兩人的沉默,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眼見少女身影逐漸消失在林蔭間,原處,五條悟收回視線深沉開口:“傑,你有沒有覺得......”
“有。”夏油傑聞言,同樣深沉地點了點頭。
這種用完就扔的渣男既視感(?),也很離譜。
......
金田一三三離開高專,先是回租房拿了支票,然後等離開筳山範圍後,才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嘟嘟嘟——”
電話中忙音循環,直到自動掛斷,也一直無人接聽。
金田一三三很有耐心地繼續撥號。
終於在第五次的時候,電話接通。
“什麼事......?”
嗓音喑啞,帶著不爽,看來這人有起床氣。
金田一三三邊猜測邊開口,“我是十一。”
“.........”
沉默一陣,對麵的伏黑甚爾似乎才想起她是誰,低沉問,“昨天的?”
“昨天的富婆。”金田一三三貼心地補充了重點,“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很著急。”
“.........”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現在沒空。”
“加錢。”金田一三三冷靜道。
“說個位置。”男人立馬口風一變。
“港區南青山3丁目13-14號咖啡廳。”她說道。
“一個小時。”電話掛斷。
金田一三三將電話揣進兜裡,往自己選好的咖啡館而去。
那裡離廉直不遠,如果伏黑甚爾對她“富婆”的身份置疑,貴族學校的派頭說不定能用上。
【救命,爹咪才醒來的聲音,我蛇爆】
【這波,是人/夫的誘惑!】
【所以三三你為什麼那麼冷淡???】
【我輩楷模.....三三簡直就是在咒的男人堆裡片葉不沾身,我隻想說放著我來!!】
【甚爾:送上門來的怨種富婆三三:謝謝腦花媽媽的“嫖資”】
【就是說,隻有腦花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沒想到啊,有朝一日我竟然會對腦花產生莫名的憐惜orz】
......
人夫?
金田一三三愣住,立馬回憶昨天見麵的情況。
男人手上並沒有任何戒指,看起來也絲毫沒有顧家的氣質,她也完全沒想到這上麵去,一直以為“爹咪”是彈幕的某種嗜好,沒想到居然是紀實稱呼嗎?
所以對方有孩子?
不過,這似乎和她沒關係,她並不是真的要去嫖人。
將疑惑暫時置之腦後,金田一三三輕車熟路地來到約定的咖啡館。
她是掐著點到的。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坐在咖啡店靠裡雙人桌上的伏黑甚爾。
走過去,淡定落座,她直接開門見山地將一張空白支票放在桌上,彎起唇角:“抱歉,久等了。”
“我也剛來。”看見支票,伏黑甚爾明顯進入了營業模式,態度不止好了一點點,“接下來想去哪兒?”
金田一三三也覺得這裡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斟酌片刻,將問題推給了他:“你覺得呢?”
伏黑甚爾聞言,判斷這位年輕富婆似乎喜歡欲拒還迎這套,不過他嫌麻煩,更喜歡直白些的表達:“過來的時候,路過的幾家情/趣酒店看著還不錯。”
情/趣酒店麼,金田一三三想了想,也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
比起普通酒店,情/趣酒店的保密性做得非常到位,全程都不會有人跟隨,確實很方便行事。
點了點頭,金田一三三答應下來。
伏黑甚爾當然也樂得簡單,熟練地起身,伸手攬人。
然後,攬空了。
金田一三三/退了一步,看著他說:“我不習慣。”
伏黑甚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也沒堅持,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勾唇跟在了少女身後。
兩人很快選了一家較偏僻的酒店,開了房。
一進門,伏黑甚爾便頭也不回地熟練發問:“你先洗?”
金田一三三:“.......”
背後一陣沉默,隨即是少女有些清冷的聲音:“不用洗。”
伏黑甚爾挑眉,轉身看去:“你確定?”
這小富婆確實比他想得口味還要重些。
“確定。”
金田一三三點頭,繼續問他,“從現在開始,買斷你整個人到九月份,要多少?”
星漿體事件是八月份,她隻需要在這段時間內保證對伏黑甚爾的話語權就可以了。
她也想給自家腦花媽咪省點錢,這人要價可不便宜。
“買斷......”伏黑甚爾摩挲著下巴,心道這種好事可不常見,“你能出多少?”
“這張支票,隨你填。”金田一三三揚了揚手上的支票,半點不心疼。
“.......成交。”
伏黑甚爾狹起暗綠的眼,打量了她半晌,應了下來。
支票他在第一時間驗過,印鑒日期都沒問題,不存在白嫖的可能。
成了!
金田一三三忍不住激動,眼神一改冷淡,熱切起來。
伏黑甚爾覺得這小富婆是真的都有點怪,難不成出來搞包養還要演一下專一那套?但金主就是他的上帝,甚爾很願意奉陪。上前幾步勾臉上去,他壓低了嗓音,格外磁性:“那現在開始?”
“好。”金田一三三一雙暗紅貓眼,頃刻變得格外鄭重,“那就......先給我淺展示下你的體術吧。”
她真的很好奇天花板的水平到底有多天花板。
然而下一秒——
男人眼底的曖昧兀地冷了下去,冰涼的木倉口毫無預兆地抵上她的太陽穴。
伏黑甚爾瞧著她,涼絲絲地問:
“體術......是指這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