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完全被腦花給帶著跑了,居然還在認真選,試圖給他當牛做馬,我真是純純的傻逼orz】
【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盤星教那幾個傻逼副教的嘴臉的!!讓他們看不起女人!!現在的教祖大人可是三三!】
【我好激動!我好激動!我好激動啊啊啊!!】
【可惡!!我好想看三三搞一場盛大的上任儀式啊,盤星教祖三三身邊一定需要幾隻狗狗護衛吧,汪汪汪!!我叫聲大選我!!】
......
兩個小時後,天色剛明,金田一三三便離開了宅邸。
即便沙發足夠寬敞,材質高級柔軟,但是她根本就不敢入睡,也不敢進入夢境,隻能閉著眼挺了兩小時,在第一絲晨曦落入屋裡時,準點睜眼。
不遠處另外的沙發上,腦花正單手撐著頭,閉眼,保持著入睡的姿態。
似乎對她無從戒備。
當然,隻是“似乎”而已。
從她進入這間宅邸開始,被窺探的感覺就一直存在,她很好奇那雙“眼睛”到底要盯她多久。
沒有準備開口,金田一三三隻是輕手輕腳的起身,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毫不拖遝。
昨夜,腦花在收到她的拒絕後並沒有任何的惱怒或者不悅,隻是對她微笑,像是真的在包容她的脾氣一樣。
當時她就忍不住汗毛倒立。
這種讓人摸不清、道不明的路數,簡直每時每刻都在讓她腦子裡的警鈴大響。
除了星漿體之外,腦花到底還想做什麼?
這個問題直到金田一三三下了車,來到教室位置坐下,也依舊沒有頭緒。
周二的課程一如往常。
她後座的“眼睛”今日請假,少了盯著她的視線,金田一三三得以喘息。
她甚至猜想,可能是對方腦髓液流得不少,所以需要藏在那座宅邸裡,休息恢複。
幾乎整夜沒睡的原因,時間在她這裡過得很快。幾個小時的放空小憩,讓金田一三三感覺自己的腦袋沒有那麼發脹,清晰明了許多。
放學鈴聲正好在這時響起。
她拿出放在課桌裡的手機,早間她給伏黑甚爾發過去的信息,有了回複。
[來大井賽馬場]
是上一次去過的那間賽馬場,金田一三三回想。
她還記得這個賽馬場的夜間賽事還有個挺出圈的彆稱———
閃耀征程。
對如今的她來說,這個名字反而彆有韻味。
不再猶豫,她立馬起身往這處賽馬場動身。
差不多20分鐘的車程,她來到了賽馬場。
場下賽事正進行得熱烈。
金田一三三站在場館進門處,掃蕩全場,很容易就找到了伏黑甚爾的位置。
無他,在人頭濟濟的場館裡,隻有這人的身處的位置空出了小片,起碼能坐上十幾個人的地方,如今隻有兩人坐在那裡。
金田一三三的視線微一掠過伏黑甚爾身旁、西裝革履的背影,走了上去。
......
孔時雨在少女出現在場館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覺。或者應該換個更恰當的說法,他本就是特意為她而來的。
在對方略為冷淡地叫了一聲“伏黑甚爾”後,他便理所當然地側目看過去。
與從前在禦箱教二樓見過的樣子相比,少女的長相外貌分明沒有絲毫變化,但身上的氣勢卻隱隱讓他有些驚訝。
他原本以為他老板嘴裡說的“女兒”是個玩笑話,但現在一看,他反而覺得有幾分可信了。
少女黑發紅眸,外貌上與他老板顯然是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但仔細看去,又覺得何其相似。
不會真是女兒吧......?
孔時雨咬著根沒點燃的煙,有些怪異地想。
不過,是不是和他也沒什麼關係,他隻是來搞清楚對方和伏黑甚爾間的交往內容的,其餘的事不在他的份內。
“來一把?”
孔時雨見伏黑甚爾將手上的馬券隨手遞了幾張過去,倒沒覺得奇怪。
伏黑甚爾雖然對男人一毛不拔,但對女人討好的手段並不吝嗇。
“看來你又一把都沒贏。”
她淡定地和伏黑甚爾搭話,視線落到場下,似乎對眼前的陌生麵孔並不好奇。
孔時雨也沒趕著上去,隻是在一旁靜待時機。
“囉嗦。”伏黑甚爾不耐煩地“嘖”了一聲,“14號?又來一次?”
“上次那種情況你以為還能再中一次?”
“前麵一場,它倒數第二。”
“嘴上說著,你身體還挺誠實的。”金田一三三說,“人和人的運氣,不能一概而論。”
她瞥向彈幕,14號一番位顯然是偷懶設定,隻要出現,就必定會上演“不屈帝王”的經典複刻。
依舊是20分鐘後。
歡呼的浪潮在各處湧動。
瞅著再次以1/2馬身逆轉賽局,贏下第二名的14號,伏黑甚爾陷入沉默。
真是見了鬼。
這玩意兒難道也是她看到的“未來”?
就在伏黑甚爾懷疑人生之際,金田一三三自然地將視線落到了西裝革履的地下中介身上,麵露疑惑:“這是你的......朋友?”
從她的語氣裡,不難聽出她伏黑甚爾會有朋友這個事情的質疑。
“孔時雨。”伏黑甚爾倒沒在意她的語氣,應了一句,“缺德中介。”
“.........”
孔時雨把手裡的煙拿下,“確切的說,是職業中介,初次見麵。”
“賭馬也需要中介嗎?”金田一三三問。
“那倒不需要。”孔時雨笑了笑,朝她遞上一張名片,“不過其他事就說不定了。”
“如果以後有相關需要,儘管聯係。”他說,“無論是黑市懸賞,買/凶/殺/人或是建築出售......”
“隨時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