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鵝鵝鵝鵝鵝,三三你確定找來的爹咪是幫手嗎?】
【我猜三三忘了自己現在的皮是什麼樣的了233333333】
【對不起,三三老婆雖然你好慘,但是我真的被樂到嘎嘎笑】
【三三明顯沒繼承到腦花心想事成的歐洲人體質啊(鄧布利多搖頭·jpg)】
【不得不說,甚爾這個潛行極術牛得一逼,不會我還是有個問題,他怎麼能進帳?】
【五條悟的帳明顯是單向帳嘛,為了加強“困”的效果,所以外界的人可以隨意進出,老束縛達人了】
【好家夥,接下來從1v1改四人混戰是吧?】
【三三:可憐弱小且無辜·jpg】
【爹咪該不會真的認不出來三三吧?這不科學啊!!】
【咱就是說,會不會還有種可能,爹咪即便認出來,也非常有可能依舊不出手,畢竟三三現在的樣子,說和“少年”不認識都沒人信啊】
【心痛三三,我命運多舛的wifi】
金田一三三感受到天逆鉾隱隱切向皮膚的鋒刃,立馬讓黑海貼著她的皮膚延展,在刀光和她的懦弱處,展開一層防護。
旋即,她順著被挾持的姿勢,朝後一靠,在儘可能避開天逆鉾危險鋒芒的距離下,極限拉近與身後人的距離。
與此同時,剩餘部分的黑海也順應著她的心意,一反防禦的姿態,猛地在兩人之前模擬著五條悟放帳的樣子,由一個奇點變成一個麵,再一個麵複製出另外一個麵,層層疊疊地沿著邊緣、上空張牙舞爪地蔓延,全然一副想要侵占住整個空間。
這番挑釁的姿態,惹得五條悟眯起了眼,唇角興奮。
而金田一三三顧不得他,在黑海作勢時,她順勢微微抬手,以指為筆,懸空劃了幾筆。
——東海帝王。
兩次賭馬都輸在這上麵,伏黑甚爾就算是把自己忘了,大抵也忘不了這個信號的。
可出乎意料。
在她打出信號後,懸在前方的刀光並未下去,扼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非但沒有移開半點,甚至有隱隱加重的趨勢。
“”
金田一三三微微皺眉。
即便呼吸被壓迫得有些發緊,少女那雙沉紅的眼依舊冷靜理智近反常。
這樣的情況,她也有所預料。
人一旦說出謊言,就要做好被拆穿時付出相應代價的覺悟。
更何況,伏黑甚爾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與其期待對方看在兩人的“交情”上網開一麵,倒不如用她手上現有的條件自救。
“投資。”
金田一三三又抬手提醒。
如果她死在這裡,那她之前對他承諾的一切,都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相信伏黑甚爾不會選擇做這種虧本買賣,這太不劃算了。
但這一次,她似乎不在被幸運女神光顧。
身後人依舊保持著逼人的沉默,鉗製在她脖間的手掌並未卸力。
金田一三三眉頭擰得更重了幾分。
缺氧感讓她覺得不適,而前方注意到她這邊情況的五條悟和黑澤愛更讓她壓力倍增。
“零咒力?真是難得。”
又是一發蒼,將分割出層層疊疊屏障的海海防護轟掉了大半,五條悟的身影岌岌可現。
以及,更糟糕的是——
隨著他的話語間,另外一發蒼藍也從另外一處,將前方的防禦轟得更加狼藉,搖搖欲墜。
“”
等等,這是第幾發了?
金田一三三一陣頭暈目眩。
眼睛的操作加上身後的牽製,讓她少有的深刻感受到了什麼是“兩眼一抹黑”。
“wow~”
而五條悟似乎嫌熱鬨不夠大,看戲般地撫掌道,“沒想到我便宜妹妹的「蒼」用得不錯嘛。”
“”
金田一三三對他的嘲笑充耳不聞,麵無表情地在心裡盤算,將加菜子召回打破眼前對她愈發不利僵局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想要破局的唯一方法,似乎就隻有暴露身份這一條路可行了。
【??????】
【眼睛,你在做什麼啊眼睛??】
【我草,我真的有被眼睛和甚爾氣到,不是都知道是三三了嗎,怎麼還搞內訌啊?!】
【眼睛完全就是個腦子有病的思路,至於爹咪,估計還在懷疑三三吧要我說,三三你乾脆解除術式,去五條貓那邊吧,我敢打保證,貓一看到三三,立馬倒戈不再嘴賤!】
【三三真的是咒回第一非洲人,我最心疼的美強慘老婆,嗚嗚嗚】
【果然惡犬都是會噬主的!三三你看看貓貓吧,再不濟狐狸也很好】
【在此刻,竟然有幾分想念彩雲豬豬】
【好家夥,比爛是吧?】
【爹咪你清醒一點啊!這可是你有史以來遇到的最大的金主,你怎麼這樣子?】
【三三老婆會不會很傷心,看臉都白了】
金田一三三看著彈幕,在麵對必須作出抉擇之際,她反而頭腦清醒得要命。
她和伏黑甚爾本身就是各取所需,眼睛則是她瞄準的獵物。是她把事態發展想得對自己太有偏向,以及忽略了伏黑甚爾和眼睛的不穩定性,才造成了自己如今這步步受製於人的局麵。
無論接下來伏黑甚爾對她的提議怎麼反應,對她而言就隻有主導眼下事態,左右她做出什麼決策的催化作用。
至於五條悟
金田一微微眯眼,攔截在身前的黑海在她的授意下,開始解除層層防禦。
她能感受到黑海的搖搖欲墜,從開始到現在,黑海已經抵擋下四發蒼,幾乎是逼近彈幕所推測的臨界點,所以她必須將它撤回。
她擔不起黑海被祓除的風險。
漆黑的流質開始從四麵八方收縮,地上的,天上的,眼前的就在它收縮到近一人高,兩人寬,快要露出護衛在內的人時——
金田一三三忽然感覺扼在她脖頸上的力度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