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 130 章(1 / 2)

【hetui!我看你是司馬腦之心,路人皆知!!】

【腦花,大白天你是怎麼說出這麼無下限的話的?道德在哪裡?底線在哪裡?聯係方式又在哪裡?】

【諸君,我可恥地心動了......腦花媽咪你好有本事】

【似乎從更早之前,腦花就已經表露過這方麵的意思的,但這可是腦花耶,沒有心的腦花,絕對不是單純地看上三三,一定是在打什麼不得了的主意】

【會不會,腦花想給三三生孩子?】

【......就是說,怎麼生?】

【比起生孩子,看上三三身體的可能性更大吧,作為特殊命數的人目前就倆,爹咪腦花沒法去占,因為天與咒縛的□□太過強悍,剩下的就隻有三三這邊看起來更容易些】

【可正經來說,三三算不上咒術師耶,不過也說不好,畢竟三三的眼睛和現在的秘密也足夠有本錢了】

【等等,你們都不在意三三說讓伏黑甚爾去處理星漿體的事嗎?三三真要下手啊?還提到了天逆鉾......】

【不動手,腦花就會動手】

【腦花:三三,我的好大兒,我的完美許願機】

【人麻了,理子妹妹和三三不能都選嗎orz】

【再加個甚爾,如果要乾星漿體,那就避免不了戰損了】

【臥槽,突然想起來,三三是盤星教主......這種事不要啊!】

【處處不走劇情,處處在走劇情,官方出來挨打好嗎?!】

【草草草,不會給我天降大刀吧????】

......

金田一三三正在考慮腦花的話。

沒錯,考慮。

她想要奪得腦花的先機,那便需要儘可能了解他如今的打算與布局。

雖然彈幕已經提及了後續大概的走向,但其中細節還是缺失太多,不夠具體。

增加和腦花的接觸機會是摸清他底細的好時機,但相應的,她也同時會擔上極大的暴露風險。

腦花有著太多她還不知曉的底牌,她也不是銅牆鐵壁,沒法做到算無遺漏,如果她接受腦花的邀請,那今後的她的道路無疑會更加艱難。

難以抉擇。

金田一三三看著彈幕,在心底暗暗歎息。

至於彈幕擔心她的失身、被腦花占便宜之類的,站在她的角度而言,比彈幕感受得更為直觀真切,反而不受其擾。

或許腦花真的對她的身/體有所想法,但絕對不會是情/欲方麵的。她更傾向對方和她打著一樣的盤算,借著這番名義進行更好的監控和探究。

在星漿體計劃完成前,對方也不可能會對她使用什麼蠻橫的手段。現在伏黑甚爾很明顯是和她一路的,比起腦花自己下場操作,她明顯是更為趁手的選擇。

腦花不會因小失大,打亂自己的有條不紊的布局。因為完全沒必要,勝利的果實自然是要在勝利之日采摘。

總而言之,她現在正處在一個微妙的、相對安全的狀態裡,也算是能接近腦花最恰當的時機了。

想到這裡,金田一三三也不再猶豫,抬眼回答:“我可以接受前麵一、二項。”

風險與獲得並存。

伏黑甚爾說得沒錯,她確實是個天生的賭徒。

腦花聞言,笑吟吟地頷首:“既然這樣,今晚便到宅邸來吧。有你在,我想我的失眠應該會好不少。”

金田一三三沒有拒絕,而是趁機說:“那我曠課的事,母親能幫我一起處理掉嗎?”

“我得罪了安娜,現在又無故曠了兩天課,特優生的資格岌岌可危了已經。”

事發突然,她原本以為能順利解決的計劃出了岔子,導致時間線從周六延長至了周二。

但北海道行程又太過吃緊,讓她直接把學校的事完全拋之腦後,直到今天看到黑澤愛,她才猛地想起來——她似乎已經連曠兩天的課了。

雖然她確實已經離“特優生”這條線越來越遠了,但也沒到徹底放棄的時候。

她之前和夏油傑說過,找到自己在意的東西,在關鍵時刻可以成為拉住自己的線,“特優生”的身份對她來說也是有同樣的效果。

隨著劇情參與度的加深,她不知道未來的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尤其她想要取代的還是腦花。

在這場迷霧滔天的命運漩渦裡,誰也說不清楚明天會是怎樣,就連做出抉擇的她自己也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的選擇就是對的。

但做了總比不做強。

“我會讓人去處理。”腦花對她的打蛇上杆的行為並不意外,隻是語氣隨意地說,“什麼時候知道的?”

“傘。”金田一三三也不隱瞞,“禦箱教的長柄雨傘無論款式和材料,都和廉直公共區域的一模一樣。所以我猜母親應該是和廉直那邊的人有一定關係,特優生缺勤這件事應該要比學園采購容易得多。”

“啪啪啪。”聞言,腦花慢條斯理地撫掌,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十一,你總能讓我覺得驚喜。”

“希望這樣的驚喜,能一直持續下去。”

金田一三三沒應聲,隻是將視線落到了彈幕上。

......

京都,禪院本家。

禪院甚爾動作矯健地單手撐跳,翻過兩人高的外牆,無聲落地。男人像是一隻天生潛行於陰影之中的狩獵者,憑借自身毫無咒力的優勢,精準避開一路的守衛,輕車熟路地來到禪院直哉所在的院子。

高大的身影被夕陽拉扯得更為健碩,落在緊閉的障子上,簡直快要將深橘的餘暉遮個乾淨。

禪院直哉便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少年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障子上高大異常的投影,伸手摸向枕邊。

障子被無聲推開,影子從障子落到了被落日染得昏黃的地麵,一步步朝他逼近。

“嗡——”

匕首的鋒刃閃過寒光。

禪院直哉猛地從假寐的姿態暴起,整個人在眨眼間就從床上瞬移到來人麵前,手上薄如蟬翼的匕首朝前猛地一送!

手腕上痛楚襲來,他手上的刀刃被對方以詭譎的角度打下,還伴隨著一聲懶散的嘲諷:“真是有夠菜的。”

耳熟的聲音讓禪院直哉眼底的陰翳一頓,立馬抬眸看清了人,眉頭緊皺:“.......怎麼是你,她人呢?”

伏黑甚爾沒理會他的問題,隻是打量了全屋內的情況,自顧自地說:“我來找人,人在哪兒?”

“後院。”禪院直哉先是硬邦邦地回了句,又執拗地反問說,“她人在哪兒?”

“不知道。”伏黑甚爾瞥了他一眼的,淡聲答了一句,就準備轉身去找人。

剛走了兩步,背後少年幽怨且尖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會不知道?禪院甚爾......這些天她是不是和你待在一起?!”

聽了這話的伏黑甚爾臉色的表情變得有幾分戲謔,他扯了扯嘴角,不客氣地刺破禪院直哉的少年心事:“嘖,小鬼,你以為你是在和誰爭風吃醋?”

禪院直哉被說中心事,頓時惱怒得眼尾浮紅。但麵對眼前強悍的堂哥,他又實在無可奈何,隻能氣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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