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爺來找張啟山,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是有了可以治療丫頭的辦法,隻要有鹿活草,就可以救丫頭。
相傳,宋元嘉年間,青州劉柄射一鹿,刨其五臟,以此草塞之,此鹿霎時,蹶然而起,故此得名鹿活草。
“許小姐也說了,夫人的病確實很嚴重。二爺肯定不敢離開太久,下礦山的危險二爺是知道的,據我對二爺的了解,死,他倒是不怕”,解九爺跟張啟山和齊鐵嘴說著他的看法。
齊鐵嘴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解九爺感歎道,“二爺對夫人用情太深了!”
齊鐵嘴一聽這話,不以為然道,“嗨,這對自己老婆好,有什麼不對的呀?我這是沒老婆,我要是有老婆,我也對人家好,嘁!”
“二爺對夫人用情太深了,一旦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二爺他必然不會獨活”,解九爺很是擔心。
張啟山也怕看到這一幕,“二爺一向感情用事,如果說他要輕生的話,倒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說,這是個死局,夫人在,二爺不出山,夫人不在,二爺出不了山”,解九爺也是無奈。
“我剛得到個消息,北平的新月飯店一周後會拍賣鹿活草。這鹿活草可以作為藥引,治療丫頭的病”,張啟山聽聞此事,大為高興。
他去找了二月紅,幾人決定去北平,拿到鹿活草來救丫頭,許念對他們的滿腔熱情,不報任何希望,那個鹿活草,對於丫頭的身體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它最大的功效是對治療外傷有奇效,不過許念也不去當惡人了,她說的他們不信,多說無意。
許念坐在窗邊看書,張啟山推門而入,他是來和許念道彆的,“念念,我們此次前去北平,短則十天,多則半個月,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嗎?”
張啟山心裡很不舍的離開許念,許念放下書,看著張啟山,“啟山,我說什麼你都不信,而且,我不想說謊,到時候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也隻會掃了你們的興致,我就不去了。”
張啟山坐到許念身邊,拉著她的手,“那你在家裡等我回來,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臨走之前,張啟山抱了抱許念,在她耳邊留下兩個字,“等我。”
張啟山走後,許念也不多擔心,他們這一行都是有本事的,定會化險為夷的。
許念淘到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她準備用這塊玉,給張啟山雕刻一塊帶著防禦法陣的玉佩。
“小姐,先歇會吧,喝口茶吃點點心”,小盞是張啟山派給許念的小丫鬟,許念對她一向很好,平時也不拘著她,小盞的性子活潑,但對許念還是很忠心的。
“放那吧,我刻完這一處就來,有你喜歡的點心,就自己拿著吃”,許念頭也沒抬的說道。
小盞拿來一塊蜜三刀,“小姐,這是要送給佛爺的禮物嗎?您都刻了好幾天了。”
“嗯,等他們從北平回來,就該到他的生辰了,我想送他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許念想起張啟山,彎起了嘴角,連聲音裡都透著甜蜜。
“小姐對佛爺真好,好羨慕你們哦,你們一定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小盞支著下巴一臉向往的說著。
“鬼丫頭,胡說什麼呢?誰要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了?誰是他的有情人?”許念抬頭看著小盞,伸出食指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哼,小姐還說不是,你的臉都紅了,粉嫩嫩的,真好看!”小盞笑著打趣許念,許念站起身想要咯吱小盞,兩人在院子裡笑鬨著。
夜裡,許念趁小盞睡著,她以氣為刀,割開自己的左手中指,這根手指是聯通心臟的,她聚精為血,用自己的精血煉製了一枚丹藥,這枚丹藥,可保丫頭十年無虞。
突然,小盞推門而入,剛才許念做的一切,她都看見了,“小姐,你這是乾什麼?你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我去叫大夫。”
許念拉住了小盞的手,“小盞,算我求你,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啟山,小盞,答應我好嗎?”
“小姐用自己的血煉製丹藥,是為了救二爺的妻子嗎?那個丫頭還真是好命”,小盞很為許念擔心,便抱怨了幾句。
“不是為了她,她的死活我並不關心,是為了啟山,他需要二月紅的幫助,這顆丹藥,可以為那個丫頭續命十年”,許念跟小盞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