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路儘頭,看到一副美輪美奐的廟宇,佛爺卻突然掏出槍,四處掃射,幾聲槍響後,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原來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如果他們不管不顧的往前走,等待他們將是死亡的深淵。
前方沒了路,二月紅提議走剛才齊鐵嘴被吞噬的那堵牆,他懷疑那是一個隱蔽的通道,果不其然,眾人一進去就發現了躺在台階下的齊鐵嘴,張啟山和二月紅不察,各踩了他一腳,害的齊鐵嘴醒後各種埋怨。
齊鐵嘴的鬨騰,也算給一行人放鬆一下情緒,眾人繼續結伴向前,前麵還有更多的不知名的危險等著他們,一行人走在一眼望不到底的螺旋礦道上。
還沒有看到墓穴,單是礦道就難倒了一眾人,這個礦洞十分龐大,無法估量它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深,到底有多長,而且,他們現在走的螺旋礦道,也隻是其中的一條路,具體有多少條,他們也無法估算。
張啟山也不由的感歎了句,“先人造墓的技術,已經到達了深不可測的境界。”
不知走了多久,大家腿都快走斷了,還是沒有走到底,而且按理來說,這種一直向下階梯,應該是越走越潮濕才是,可是他們現在走的地方,卻一反常態,越來越乾燥,幾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休息了一會,就繼續向下走,直到一處斷壁處,相距大概有三米遠,那裡有個入口通向彆處,張啟山奮力跳了過去,一行人從這個入口進入,他們終於離開了那個無休無止的螺旋甬道了。
到了這一處,他們才發現這是個死胡同,根本沒有路,“大家現在原地休息一下。”
齊鐵嘴瞬間就癱軟在地,他本來就好是以卜卦算命為生,體質當然比不上這些當兵的,“哎,累死我了,張副官,快給我拿些吃的和水。”
張啟山和二月紅看著齊鐵嘴,笑的無奈,齊鐵嘴吃了口餅乾說道,“其實我這一路都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跟著我們。”
“是你神經敏感了吧”,張副官委婉的說著,他其實是想說,那是因為你太膽小了吧,可那畢竟是八爺,也要給些麵子不是。
齊鐵嘴喝了口水,也懶得和張副官計較,反正他倆碰上,少有不拌嘴的時候。
張啟山沒說話,他其實也有這種感覺,可是他查看過很多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坐在一處石頭上,心裡卻想起了許念。
二月紅在這裡的山壁上發現了他家族的標記,“先人路經此地,留下此標記,以表示,這裡是安全的。”
張副官聽到二月紅的話,“此處有二爺家的標記,會不會後麵的路安全一些啊?”
張啟山有著不同的看法,“我倒覺得現在才是危險的開始,所以從現在起,後麵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萬萬不可以自亂陣腳。”
“是!”
齊鐵嘴吃著餅乾,眼睛四處亂瞄,他發現了一塊不應該出現在此處了石碑,二月紅上前查探,發現石碑上的字跡都被人為砸壞了,不過這應該是一塊記錄古墓信息的石碑,無論這些人是想隱藏什麼,但這種做法,都是欲蓋彌彰。
張啟山揮手,“把石碑搬開!”
石碑被搬開後,發現了一個洞穴,張啟山,二月紅和齊鐵嘴三人一起進去了,裡麵傳來滴水的聲音,三人一起向前查探,發現了一處日軍建造的秘密實驗室。
張啟山找到了發電機,打開後,發現竟然還能用,洞穴裡麵一下就亮堂起來,三人在這裡四處翻找,找到了一副精細的礦坑平麵圖,還有一些日文資料,不過他們也看不懂寫的什麼,就統統先收了起來。
有了地圖以後,下麵的路就好走了很多,不知走了多久,溫度越來越高,空氣非常乾燥,在走出一扇門後,才發現原因,這裡有條岩漿河,要經過這條岩漿河,隻有一條路,是古藤結成的,連通著岩漿河的兩端。
在過橋之前,他們要先經過一個頭發陣,二月紅蹲下身查看,他用手在這些頭發上輕撫了一下,向眾人解釋道:“這應該是一種植物,它通過感知我們人類的體溫,來向人類發起攻擊。”
齊鐵嘴的指著地上的頭發詫異的說道,“難道,這就是食人菌?”
“大家小心,一定不要碰它”,二月紅叮囑大家注意安全。
齊鐵嘴一見這東西如此危險,就想把它燒了,二月紅阻止了,日本人也對這裡的墓穴非常感興趣,留著這些東西,也可以防止後來人。
大家小心的穿過食人菌陣,誰知最後一人,不小心踩到了食人菌,這些頭發快速瘋漲,場麵極其駭人,一緊張,那人打翻了手裡提的風燈,火一下就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