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第八章致青春+天下無賊(1 / 2)

朱小北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硬是沒掉下來,她抬起袖子擦掉眼淚,感激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許念,這一刻,許念的身影是那樣高大,朱小北也終於明白陳孝正為什麼那麼深愛許念了,沒有哪個女生能讓他移開眼,這麼勇敢又純粹的靈魂,誰會不愛呢?

老板娘最後賠償了朱小北一千塊錢,朱小北雖然被冤枉,但好在她還沒有受到傷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朱小北卻從那以後就成了許念的頭號迷妹,和鄭微的關係自然而然的變淡了。

對於朱小北這件事,許念隻想說,種善因得善果,好人有好報。

這件事過後,許念就去了拉薩,工作圓滿完成,許念準備慢悠悠的晃回北京,就選了一輛綠皮火車,結果隻買到了坐票,隻能上車再找機會補臥鋪了。

許念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看著之前拍的照片,做著初步的篩選,她之所以要做這期報道,隻是她悲哀的發現,現在和尚都隻是一種職業,而不純粹是一種信仰,信仰缺失的民族是可怕的。

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信仰,信仰簡單的解釋就是對某種主張、主義、宗教或某人極其相信和尊敬,許念信仰生存,在生存之間,她保有著善念和積極的人生態度。

“大哥,大姐,這有座!”上來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一臉的憨傻,他興奮的朝不遠處的男女喊道,一口濃濃的河北口音,他的名字叫傻根。

“真把我們當親人了?”男人笑著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許念的靈魂一陣,那是劉甜甜殘存的意識,她在告訴許念,前世那個開口救他的男人,就是這個說話的男人,因為這個聲音是她苦難生活中唯一的善意,所以她記憶猶新。

許念回頭看著兩人,女人長相清秀,皮膚白皙,頭發全部綰在腦後,隻在臉頰旁留下兩縷碎發,更是添了幾份溫婉。她身後的男人,就是劉甜甜的恩人,他留著齊肩長碎發,長相英俊,就是說起話來,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四人落座,傻根挨著許念坐下,男人看著許念問道:“我叫王薄,這是我女朋友王麗,妹妹呢?你到哪裡啊?”

許念微笑的看著三人,“我叫劉甜甜,到北京,你們呢?”

坐在許念旁邊的傻根笑著介紹自己,“我叫傻根!”他一直抱著一個帆布包,而許念發現,已經有不下五個人,打量過他的帆布包了。

王薄笑看許念,準確的說,他是看中了許念頸間的玉佛,和她中指上戴著的紅寶石戒指,“我們也到北京。”

在許念來西藏前,陳孝正用這枚紅寶石戒指向她求婚了,戒指是兩人有一次逛古玩市場的時候,許念看中的,但是當時並沒帶太多錢,便放下了,陳孝正卻是上心了,為了這枚戒指,陳孝正可是連連接了好幾個單子,每天忙到後半夜,終於湊夠錢,買到了這枚戒指,用它向許念求婚了。

王麗小小的用胳膊撞了下王薄,他這才收斂神情,開始四處張望。

過道的另一邊,坐著三男一女,兩個男人應是老鄉,正用家鄉話聊天,那一男一女應該是同事,一眼看上去都是挺正派的人,尤其是那一對男女,而那個胡子男人似乎從上火車就一直在觀察王薄。

過道上走過來一個白發蒼蒼,拄著拐棍的老頭,他似乎換過半身不遂,顫顫巍巍的朝前走去,許念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老頭是偽裝的,她轉頭看看四周,發現這趟車還是各種牛鬼蛇神都有,看來,這趟旅程,一定會精彩紛呈。

許念給陳孝正發了短信,說自己已經上火車了,也找到座位了,火車上人雖然多,但是基本上都能找到座位,她有機會就去補臥鋪,讓他放心,陳孝正給許念回了條短信,“甜寶,隻要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都會忍不住擔心!”

許念收起手機,笑容甜蜜,火車緩緩開動了。

傻根真的是個心思純淨的人,在他眼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他心思簡單,許念沒問他,他就把自己的情況給許念禿嚕了個遍。

傻根是孤兒,沒有名字,因為他憨憨傻傻的,所以村裡人都叫他傻根,就這樣,傻根成了他的名字,他從小就跟著村裡人學著修廟宇,這是他們村祖輩傳下來的手藝,靠著乾零工養活自己,直到他十四歲,跟著村上的大人來了拉薩,在這裡一乾就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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