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隻花了二十分鐘,看著兩個紅本本,厲致誠一臉傻笑,在民政局的門口,舉著結婚證,摟著許念,喀嚓喀嚓,連拍好幾張。
“爸爸,還有我?還有我?”康康在厲致誠腿邊蹦跳。
厲致誠舉起兒子,將他架在自己肩頭,兩隻大手握住兒子肉嘟嘟的小胳膊,“康康,抱著爸爸的頭。”
小家夥第一次占據這麼高的視野,興奮的小屁股扭來扭去,嘴裡還不停的喊著,“駕!駕!駕!”
許念眉眼彎彎的靠在厲致誠懷裡,舉起手機,一家三口的幸福時光,瞬間被定格保存。
厲致誠應兒子的要求,架著他跑來跑去,周圍飄蕩著著康康興奮快樂的叫喊聲,看著陽光下儘情玩樂的父子,周圍人紛紛投去會心一笑。
晚上,許念換了身正式點的裙裝,淡掃蛾眉,看上去清麗雅致。
厲致誠抱著康康,小家夥摟著厲致誠的脖子,乖乖的趴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問道:“爸爸,我們去哪兒?”
“爸爸帶你和媽媽回家,去見你爺爺和姑姑。”厲致誠笑看了眼許念,伸出一隻手牽著許念。“我們的事情,我之前就和我爸聊過,他也是軍人出身,很理解我們,彆擔心。”
許念握了握他的手,“有你在,我不擔心。”
果然,厲父對許念十分滿意,又加之許念救了他兩個兒子,更是無限感激,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眼裡根本就沒有許念和厲致誠,對於兩人的事,都是好好好。他的全部心神都給了康康。
厲父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出行都要靠輪椅,他將康康抱在懷裡,帶著他屋裡屋外的轉悠,不停的解釋著這是什麼?那是什麼?臉上一直掛著慈愛的笑容。
康康也是一點兒也不認生,一句甜甜的,“爺爺!”就把厲父的心徹底收服了,就康康的那點兒詞彙量,爺孫倆人也能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
厲致誠帶許念去了他的房間,雖然他久不在家,但是臥室打掃的纖塵不染,連陽台上的花草,也被打理的生機勃勃,可見家人的用心。
許念坐在陽台的小沙發上翻看著厲致誠的相冊,裡麵大都是他和哥哥厲致謙的合影,可以看出,兄弟兩人的關係十分親厚,從頭翻到尾,許念笑看著厲致誠,“你還真是從小帥到大啊!”
“那是,這下知道自己撿到寶了吧!”厲致誠誇起自己來,可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念念,婚禮我想安排在我大哥清醒後,好嗎?”
“好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許念窩在厲致誠懷裡,玩著他的手指。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可真是不容易,所以兩人都格外珍惜,也有些小心翼翼。
厲致誠坐在許念身旁,一個用力,就將許念抱入懷中,環住許念的腰,下巴擱在許念的肩窩,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在一起,厲致誠不時的吻一下許念的耳朵,弄得許念癢癢的,一扭頭,準確的叼住了厲致誠的唇瓣,相擁相吻,溫馨甜蜜。
順理成章的,厲致誠暫時接替了厲致謙的位置,成了溫達集團的現任總裁。
溫達集團是霖海市服裝行業的巨頭,但因為厲致謙的突發意外,導致股票出現了震蕩,不過情況還在控製範圍之內。對於現在的溫達來說,麵臨的最大危機是轉型。
溫達是老牌服裝企業,可是服裝產業是一個緊追時代潮流的行業,需要與時俱進,隻注重實體服裝產業,必定是無法發展長遠的。厲致謙一直致力於將溫達轉變為實體與電商相結合,以期讓溫達這艘巨輪航行的更加穩妥和長遠。
霖海市除了溫達之外,還有兩家具有一定競爭力的服裝企業。一個是新寶瑞,一個是司美琪,兩家公司也都是家族企業。
區彆在於,新寶瑞聘請了職業經理人寧惟凱打理,總裁寧惟凱確實能力不錯,但實際控製新寶瑞的卻是祝氏集團的人,少東家祝晗衝是一點也不買寧惟凱的賬,處處給寧惟凱找麻煩,積極扯後腿。祝晗衝有個一心戀慕寧惟凱的妹妹祝晗婧,卻是一直在幫著寧惟凱,所以,新寶瑞內部的勢力爭鬥一直都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