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夢，夢裡老爺爺對寧寧說：“你是要一個大魔王妹妹呢？還是要一個大魔王妹妹呢？”
小陸寧哭醒：“嚶嚶嚶我想要一個軟軟的甜甜的像洋娃娃的小妹妹啊……”
聞聲趕來的程綃看向身邊的陸時見：“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陸時見聳聳肩。
（五）
花妹雖然有的時候覺得這個哥哥很聒噪（……），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很護著他的。
程綃有一次領著他們兩個去藍星度假，隔壁鄰居家的小孩來公館玩，小女孩長得漂亮，驕縱傲慢，寧寧脾氣好不和她計較，她搶了寧寧的零食又搶寧寧的玩具。
花妹在一旁冷眼旁觀，最後看準時機，一巴掌打上去。
寧寧：“……”
小女孩被嚇到了，怔了兩秒後嚎啕大哭。
程綃和對方家長賠禮道歉，回家後教訓他們兩個：“怎麼能隨便打人呢？媽媽有沒有說過不能隨便用暴力解決問題？”
寧寧挺身而出：“不關妹妹的事，是……是我讓她打的。”這話一聽就很沒說服力。
花妹冷冷地瞥他一眼，聲音奶萌奶萌的，說出的話卻硬氣：“和他沒有關係。”
兩個小家夥互相袒護，程綃反而心軟了。
程綃道：“妹妹打了人，按照我以前和你們說過的，一個星期不準吃小餅乾。”
寧寧眨眨眼睛，有點想哭：“那寧寧的小餅乾也不要了。”
程綃：“……”
程綃雖然容易心軟，但寧寧和花妹不同於普通孩子，他們是有精神力的，正常的打鬨都很可能會傷害到其他人。為了杜絕這類事再次發生，她狠了狠心，轉頭回了房間，也不管他們兩個。
部長和部長夫人反倒不忍心了，在外麵哄著。兩個小朋友知道麻麻生氣了，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半夜程綃先撐不住了，她輕手輕腳出來，兩個小家夥想麻麻，都不肯回房間休息，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身上蓋著部長給他們取來的被子。
夢裡花妹難得軟萌了一下：“麻麻……”
寧寧抱著花妹，聽到聲音，半夢半醒地揉了揉眼睛，拍著她：“不怕，哥哥在。”
程綃看笑了。她將兩個小家夥抱回房間休息。
安置好他們，她和陸時見視訊，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而後擔憂道：“你有什麼看法？我擔心花妹……”
她擔心花妹日後會走上和陸時見一樣的路= =
陸時見“嗯”了聲：“花妹挺像我的。”
程綃：“……我知道。”
陸時見笑著看她：“這樣還不好嗎？”
程綃：“……”
……Boss總是在這種時候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