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姐姐現在經不起這小狼狗的折騰。
餘馳低笑了聲,把衣服放旁邊,就先出去了。
六點整,兩人走進包廂,黃柏岩和容樺已經到了,兩人在餘馳和盛厘複合前都是死對頭,現在利益關聯,關係倒是好起來了。黃柏岩抬頭看見他們,笑著說:“來了啊,何導他們估計也快到了。”
餘馳跟盛厘剛坐下,包廂門就推開了,何元任跟禦用編劇還有魏城幾個一起走進包廂,魏城身邊是他的妻子,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以前在《江山卷》劇組的時候,盛厘就見過她兩次,後來在《玫瑰2》慶功宴上又見過一次,還算熟悉。魏城大概也是怕妻子無聊,安排妻子坐在盛厘旁邊。
這個飯局主要是為了聊新劇本的,何元任想讓餘馳跟盛厘演男女主,魏城演一個重要反派,也算是男主之一,但認真算起來,餘馳才是第一男主,魏城算是男二。
飯局上少不了要喝酒,盛厘麵前是半杯紅酒,跟大家碰杯後,正要抿一口,就被人奪了過去。餘馳直接把那半杯紅酒喝光了,他放下杯子,低聲說:“今晚你就彆喝酒了。”
盛厘抬頭看他,抿抿唇沒吭聲,不喝就不喝了吧。
何元任卻問:“盛厘今天怎麼不喝?”
“我喝就行了,等會兒回家,她開車。”餘馳說。
何元任似乎是鬆了口氣,笑笑:“我還以為你們要準備生孩子了。”
要是盛厘真準備備孕,那這電影還怎麼拍?
盛厘有點無語,笑道:“沒有。”
餘馳看了她一眼,低笑道:“沒那麼快。”
不僅何元任,容樺和黃柏岩都鬆了一口氣,容樺笑道:“他們都還年輕,這個事情肯定不急,咱們接著說劇本吧。”
這個劇本很有意思,不管是劇情還是人設反轉都很大,餘馳和盛厘都很感興趣,談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散場。
餘馳酒量一直不錯,盛厘跟他在一起後,最多看到他三四分醉意,人還是很清醒的。今晚大概是喝了兩個人的量,也或許是紅白酒混著喝的原因。
總之,餘馳好像醉了。
深夜零點過了,盛厘把車停進車庫裡,轉頭看了一眼靠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的餘馳,嘴角翹了翹,下車繞到那邊,打算扶他下車。剛拉開車門,餘馳就抬腳踩在地麵上,扶著車門站起來了。
他甩上車門,身體微微晃了晃,盛厘連忙過去抱住他的腰,抬頭看他幾秒,忽然笑了笑,伸手比了個三,問他:“餘小馳,這是幾?”
餘馳確實喝多了,頭昏腦脹,有點難受,他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嗓音低啞:“無聊,我又不是傻子。”
接著,大半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下巴埋在她肩窩裡,呼出的氣都是熱的燙的。盛厘笑了下,感覺他現在像一隻大狗狗,忍不住摸摸他的後腦勺。
把餘馳扶回房間,經過浴室,餘馳按住門框不走了,他難受得皺眉,“我去洗個澡。”
盛厘把人弄到二樓,不累是假的,她出了點汗,微微喘氣:“我怕你在裡麵摔倒,今晚彆洗了吧?我不嫌棄你。”
“不行。”餘馳按開開關,突然把盛厘給推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大概是喝酒的原因,眼睛有點紅,還有些濕漉漉的,他看著盛厘,嘴角微翹,“姐姐擔心的話,那就……幫我洗。”
盛厘:“……”
這個人肯定是醉了,平時絕對不會說“幫我洗澡”這種話,要說也是說“我幫你洗”之類的騷話。
盛厘看他慢條斯理地調水溫,脫上衣,看樣子醉得也不算太嚴重,剛轉身要出去,就被人勾住領子拽了回去。她撞進餘馳懷裡,熱水嘩啦啦從頭頂淋下來,很快,她渾身都濕透了。
盛厘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跟喝醉的弟弟生氣。
餘馳從身後抱住她,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下巴抵在她頭頂上,頭發也在趟水,他低聲說:“老婆。”
“……”
盛厘抹掉臉上的水,轉頭看他,故意說:“誰是你老婆?”
“盛厘。”餘馳低聲說。
浴室裡熱氣騰騰,兩人渾身濕透,濕衣服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盛厘被他抱得很緊,呼吸都有點短促,她轉身看他,挑眉道:“不是讓我幫你洗嗎?穿著褲子怎麼洗?”
據說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她也無從得證,不過既然那麼多人據說,那應該是真的。
所以,也不怕他造次。
盛厘取下花灑,對著他身上衝,一邊衝一邊欣賞,不虧是當年18歲就吸引住自己的人,8年過去,身材褪去了少年的清瘦,肌肉線條流暢緊繃,濕淋淋的樣子,看起來又性感又欲。
餘馳任由她把花灑當玩具一樣在他身上衝刷,低頭看了一陣,突然把花灑拿過來,架回去。
接著,開始脫她的衣服。
盛厘掙紮了幾下,沒想到一個醉鬼力氣還這麼大,掙紮不過,隻能被按著任他為所欲為,盛厘頭發都濕透了,剛想抬頭罵人,就被他咬住了嘴唇,低低地說:“老婆,你也叫我一聲。”
“……”盛厘心裡一軟,抱住他的脖子,“老公。”
過了一會兒,盛厘被按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時,嚴重懷疑那個“據說”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盛厘比餘馳先醒,去給貓放了貓糧,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忘記關門了。
連忙放下杯子,跑回房間。
餘馳從床上爬起來,赤著上身,頭發微亂,皺眉拎起盛綿綿,一人一貓對視著。
盛綿綿“喵嗚”幾聲,叫得格外乖巧,毛茸茸的尾巴還一搖一晃的,看起來格外舔狗。尤其是對比餘馳冷淡的表情。
盛厘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有點無語,每次隻要她忘記關門,盛綿綿就會趁機鑽進主臥,這是餘馳不能忍的。她走過去,抱起盛綿綿,湊過去親了一下餘馳的嘴角:“早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