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不怕什麼醫療艙呢!
“那最棒的嘬嘬,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啊?”聞玉絜由己度人,覺得自己在長眠醒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填飽自己的五臟廟。
聞嘬嘬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或者可以這麼說,隻要是聞玉絜提出來的,就沒有它不同意的。隨便在一起乾什麼都可以!
隻不過在出門的霎那,驟然變化的環境,還是讓聞嘬嘬整個蛇一下子就不好了。豎著的獸瞳陡然放大,渾身的戒備警惕進入了最高值……
總之,脆弱的就像是周師兄的師尊這幾十年一直在努力想要培養繁育的天鯨。水沒有昨天暖和了,死給你看;天空沒有之前
() 藍了,死給你看;吃的東西沒有昨天碎了,死給你看……反正就是分分鐘死給你看,還是一死一大片的那種。()
師尊不知道對著越養越少的稀有天鯨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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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前車之鑒,聞玉絜對聞嘬嘬隻可能更小心,立馬帶著自己的蛇退回了房間裡。再一次開始了不斷的安慰,不怕啊不怕,我們現在隻是搬來了太上峰,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你。
但聞嘬嘬的應激反應還是特彆大,大到……
聞玉絜第二天直接給內門請了假。
是的,白駒過隙,浮雲蒼狗。幾十年過去了,聞玉絜終於從外門升入了內門,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坐忘學宮內門弟子。
搞的瓜來一直在碎碎念,外門升內門的要求到底是什麼啊?他屬實是有點看不懂了。
聞玉絜如今也不過是堪堪結丹,還沒有他當年考入宗門時的修為穩定呢,可聞玉絜卻已經能升入內門了。瓜來不是嫉妒自己的朋友啊,他也不敢嫉妒領導夫人,他就是不理解坐忘學宮的晉升機製,感覺毫無規律的樣子。
說實話,聞玉絜也不知道,他其實還有一件事沒和對方說,真說了,瓜來大概會更加懷疑人生。
當然,聞玉絜一直鹹魚但修為卻勻速增長到金丹時,瓜卷王就已經懷疑過一次人生了。
他那麼努力才升入的金丹,在聞玉絜麵前總顯得很不值錢啊!這些年,聞玉絜是真的一次秘境也沒去過,既無奇遇,也無曆練,到底是怎麼就輕輕鬆鬆升入金丹的?還是上品金丹!這個被天道支配的世界不會是要完蛋了吧?
聞玉絜隻能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卷王朋友的頭,安慰他說:“你這樣想嘛,考試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有那種人?就,平時也沒見他怎麼學,但是哦,他考試的時候就是能蒙對。”
聞玉絜覺得自己大概就屬於那種僥幸蒙對了的學渣。
可瓜來真人完全沒感覺到安慰,隻感覺了崩潰。他身邊有個跟開了掛一樣的王讓塵已經夠打擊人的了,再來個聞玉絜,讓他這個棄魔轉道的人還怎麼活?
沒辦法了,聞玉絜長歎一口氣,隻能拿出安慰人的終極奧義,他最大的殺手鐧:“今晚全場消費由聞公子買單?”
“走起!”瓜卷王立刻生龍活虎了起來。
咳,總之,在升入內門後,聞玉絜的變化最多也不過是“校服”衣襟上的紋路多了些、變得更花哨了點而已,他的本質依舊是一條能躺著就絕對不坐著的鹹魚。
他在內門的領齋還是隨著他們一起“升職”的溫伯漁,甚至連同窗都是差不多的那一批人。隻不過過去的小孩姐、小孩哥,現在都一個個變成了內門小有名氣的天才。全齋三十幾個人,無痛無災成就上品金丹的聞玉絜已經是裡麵最菜的了。
這麼多年的相處,也足夠大家看透聞玉絜的摸魚本質。也因此,當他用自己的蛇剛醒應激了為由請假時,所有人都有誌一同的長歎:“好爛的理由啊。”
“真不愧是聞同學呢,這麼多年了,逃課的理由越編
() 越扯。”
“是根本就懶得再費心編了吧。”
“啊,領齋生氣了。”
可惜,這就是聞玉絜住在太上峰的好處之一了,溫伯漁再生氣,也不能殺上太上峰去抓人。畢竟淵清上仙雖然閉關了,但對他最忠誠的手下葉卻金還在。沈淵清消失的這些年,在葉卻金的乾預下,不僅沒讓學宮失控,反而更進一步擴大了淵清上仙的強大傳說。
就那種個人崇拜的味衝的啊,讓聞玉絜都想問問葉卻金,沈淵清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是上輩子就開始給你洗腦了嗎,才能讓你這麼忠誠?
領齋去不了,卻不代表其他人去不了。
好比早就得了聞玉絜令牌的好朋友們。王讓塵和李三斤就這樣肩負起了上山“關心”同窗的重任,用隔壁蕭領齋的原話來說就是,讓他趕緊滾回來上課!
兩人上了太上峰後,就直奔了聞玉絜日常曬太陽摸魚的地點,本以為會在那裡逮到人,萬萬沒想到,這一回聞玉絜沒有騙人,他真的在徹夜不睡地照顧他的蛇。
王讓塵和李三斤還來不及替朋友感到開心,他的蛇終於醒過來了,就看到了這個在朋友的口中被形容為“嚇壞的小可憐”,突然像一株野蠻生長的食人花一樣,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便生吞下了一整隻的巨嘴鷹。讓人毫不懷疑,如果這巨鷹是人,它也一樣照吃不誤。
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弱小可憐無助,但是能吃人”。
王讓塵:“……你再說一遍,誰被嚇壞了?”
聞玉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