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裡,藺綏的名氣並不小,因為他是個心狠手辣不讓采補的爐鼎。
藺綏從試圖豢養自己的宗門裡出逃,為了躲避行蹤和擺脫盯上他的人用儘了手段。
因為不能修煉,他便創了彆的法子引他體內的靈力,專修陣法符籙。
有個門派弟子曾經識破了他的身份,看上了他的臉,想抓他去修煉,但是因為瞧不上他是個爐鼎,被他反暗算。
他把那個人困在陣法裡,看著他靈根被廢與凡人無異,藺綏搜了他的魂,這人仗著修為還奸/淫過其他女修,藺綏討厭這種垃圾,在他痛哭流涕的陳述自己的罪過後,藺綏操控他切了自己的東西,再讓他自己一點點把那東西片成片。
他沒有強迫他吃下去,而是讓他自生自滅,凡人可不辟穀,餓了幾天之後,那人便失去神智自己狼吞虎咽下去,那一刻藺綏像是看見了極為有趣的戲劇,並且將這些放進留影珠裡,散落在各個宗門前。
修真界都知道藺綏極為狡猾和狠毒,因此打他主意的人少了許多,畢竟誰在看過那種影像之後,對藺綏都很難有反應,隻覺得頭皮發麻。
係統因為他的回憶也有些發怵,停下了電他。
“抱我去浴室。”
因為藺綏的吩咐,燕秦才發現他臉色蒼白的嚇人,似乎在剛剛忍受了極為痛苦的事,連背後都是一片冷濕。
他心裡皺眉想難道藺少爺有什麼隱疾,之前也是看著他忽然麵露忍色,可他沒看見過藺綏吃藥。
少年的身材清瘦,燕秦穩穩地抱著他走到了浴室。
“比養烏雲有用。”
藺綏語調懶散地說,闔上眼有幾分倦色。
係統說了他親燕秦就電他,真是一點沒留手。
可惜他天生反骨,而且隨心所欲。
浴缸裡傭人已經提前放好了水,藺綏踩在了地麵上,用眼神示意著燕秦。
燕秦沒反應過來,左眼寫著困惑右眼寫著迷茫。
“你需要去上個培訓班學學怎麼伺候人嗎?”
藺綏就像是封建時代的少爺,對貼身侍從發出了充滿不耐地詢問。
燕秦有些僵硬,有些手腳不知道怎麼放,慢吞吞地走到了藺綏的麵前。
襯衫滑落到地上,少年似桂魄似霜雪,燕秦盯著地板,並未抬眼。
“等你弄完,估計要明天早上了。”
藺綏被燕秦磨蹭的動作弄得心煩意亂,他力氣也恢複了點,索性揮開了燕秦。
燕秦抬眼時,看見的就是少年半彎的腰背,脊椎線條隨著少年的動作凸起,像是新月,青澀曼麗。
那從他唇舌間逃逸的遊魚似乎從他的眼睛遊到了心裡,燕秦倉促地移開視線,離開了房間。
關門聲讓藺綏一頓,神色頗有些迷惑,這次他可什麼心思都沒有,早就被電沒了。
係統好疲倦,它問:【你為什麼要在他麵前解衣服?】
藺綏:【你穿著衣服洗澡?你沒有常識?】
係統震驚:【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藺綏:【我還能做得出來,你要看嗎?】
藺綏一句話的事,係統還能讓燕秦當場表演失明?
係統深知藺綏說得出做得到,堅決搖頭:【不要。】
藺綏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放鬆到手都不想抬。
他赤著腳踩在地上,留下了濕漉漉的腳印。
水痕在他身後蜿蜒,光拉長剪影。
“你如果不想高考想去培訓班,就儘管站著。”
烏雲還知道為原主叼衣服叼鞋子,燕秦隻會傻站著。
燕秦從僵硬中緩過神,從衣帽間的浴巾分類裡拿了一條出來,同手同腳地將藺綏裹住。
藺綏被極為粗暴的手法卷了起來放在了床上,燕秦蹲了下來用毛巾幫藺綏擦腳。
少爺的腳細嫩,淡色的血管蜿蜒向上,隨著他的動作腳趾微微蜷縮。
藺綏好不容易從卷起的浴巾裡掙脫,氣的都不困了,腳踩在了燕秦的胸口,冷笑道:“知道的明白你是我的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搶我的土匪。”
浴巾在藺綏的動作下滑落,露出了圓潤淡粉的肩膀。
“還是養烏雲省心。”
明晃晃的譏諷,燕秦垂下頭,卻顧不上什麼屈辱。
他好像越發奇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事的寶,當燕哥主動的時候,係統就隻能乾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