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知道藺綏有自己的魅力,像他這種原本恐同的直男,不也接受良好,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正經人,平時那些男的對長的好看點的解說都各種口嗨,更彆說藺綏了,那些女粉加上一些gay都直接喊老婆了。
燕秦又難受又委屈,眼巴巴地看著藺綏。
“那我先去問問瓜比他們,要是他們也覺得不好看的話就算了。”
藺綏裝作沒看懂他的意思,走向了門口。
還沒等他按下門把手,腰上就環了隻手。
少年的小臂充斥著力量美感,比他膚色略深一些,手背上青筋凸起。
藺綏被圈著向後,撞進了燕秦的胸膛,燕秦的氣息洶湧而來,將他淹沒。
“好看!好看行了吧!”
“彆找彆人問,我就是不想你穿出去。”
燕秦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把心裡的想法說出口。
他就是不想藺綏的這一麵被彆人看到,心裡越發委屈了,委屈藺綏不聽他的,一定要這樣。
藺綏明知故問:“不想我穿給彆人看?”
燕秦悶悶地答:“嗯。”
藺綏就這樣順勢倚靠在了少年的胸膛裡,玩著衣服上的掛飾,並沒有心疼或者可憐,而是仰頭看著燕秦笑著問:“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燕秦心口發堵,環著藺綏腰的手臂不自覺收緊。
他看見藺綏臉上的美麗神色,像看見一朵明豔招搖迎風而展的不屬於他的花,讓他失落極了。
燕秦甚至用出了自己最不齒的理由:“你說過你是我小媽……”
藺綏神色越發無辜:“所以我不屬於你。”
從沒開情竅的少年愣是一點兒也沒察覺到青年的惡劣,更沒發現自己正被人一步一步地誘導。
他這會兒倒是把自己是直男的事情給忘到了天邊,忍不住想著要是娶了藺綏的是他就好了。
如果藺綏是他的妻子……燕秦光是想想那個場麵,他就快要給基霸打急救電話了。
他現在忽然有些理解那部裡番了,如果藺綏是他繼承的遺產,說句不孝順的話,他都熬不到老頭子死掉,早早摸進獨守空閨的小媽房間裡,替父親滋潤嬌妻,把父親的人據為己有。
那顯而易見的嫉妒與澀然從少年烏黑的瞳孔裡外溢,讓成年人看了越發興味盎然。
藺綏像是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燕秦的手背:“好了,放開我吧,一會兒時間不夠了,馬上就要開直播了,你小心彆把我衣服弄皺弄壞了,不然一會就穿不了了。”
弄壞……穿不了了……
燕秦眼睛一亮,壓製著自己有些興奮緊張的氣息,鬆開了藺綏。
“你衣服這裡好像有點沒調整好,我幫你弄弄。”
燕秦將藺綏轉過身,調整著他衣領旁邊的裝飾物。
“好了,那我也穿我自己的。”
燕秦嘴上這麼說著,手裡捏著的布料卻沒鬆開,他猛地轉身,手臂跟著收回。
本就質量沒多好的COS服,在巨大的拉力之下被撕扯。
布帛碎裂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好好的一件衣服,直接被扯壞了一邊。
燕秦裝模作樣慌裡慌張的道歉:“哎呀,對不起,怎麼弄壞了。”
可以說毫無演技,全靠感情。
“這衣服壞了不能穿了,沒辦法,你還是穿白夜的吧!”
藺綏眯眼:“演的很假。”
燕秦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藺綏。
藺綏試圖將布料拚回,但確實已經無力回天。
“看來是穿不了了。”
那破損的布料又順著重力下滑,掛在藺綏的腰上。
燕秦的視線跟著藺綏的手晃動,看見了半邊剛剛瞧見的殘紅全影,視線不自覺的膠在上邊。
戰損和破敗在一定程度上都會激發人的另一種傾向,燕秦心底湧現了巨大的渴望,他說不明白,隻是很想貼近藺綏,讓他被困於自己的陰影裡,然後儘情地露出之前的笑容。
可他又沒有那麼想讓藺綏笑,他想……想什麼呢,燕秦也沒明白。
那種不滿足的急切與躁動找不到宣泄的閘口,讓他煩悶起來。
“你要不要去浴室換衣服?”
燕秦傻愣愣地問:“為什麼?”
藺綏意有所指地向下看,燕秦臉燒的更厲害了。
還沒等他開口解釋,人美心善的小媽就為他找好了台階。
“我明白,自然現象。”
晚上七點半的自然現象。
燕秦知道這是故作癡愚,卻不明白成年人的欲迎還拒。
更不知道他現在就像隻被肉骨頭吊著團團轉的小狗,因為釣魚人遲遲不收鉤而狂亂擺尾的魚。
燕秦麵紅耳赤,正準備沉默接受這個台階時,又聽藺綏安慰似的說:“你還小,這樣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
燕秦心裡酸氣衝天,喲,這是見過幾個年紀小的呀,合著曆經千帆了?
“都說了我不小,你自己看!”
燕秦直接上頭,抓住了藺綏的手,直接往自己身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