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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全息遊戲裡堪稱年度熱帖的瓜,以一個帖子落下了重錘,先掛精靈網騙的被評為本年度818最慘煉金術士的玩家發帖,證明了那個號的確已經易主。
可以說所有玩家的猜測帖子都沒有這個帖子要來的讓人信服,大家隨著煉金術士的描述,不知情況的吃瓜群眾也能將這個號的兩個號主分開來看。
於是帖子裡出現了很多誇讚精靈手法的人,還有許多人在嗑他和全服第一的愛情。
總之這個賬號的名聲已經從。被扒爛的小三精靈網騙變成了大佬奶媽,還有不少人求組隊。
他想著藺綏說的那些話,明顯就是不想要將真實的信息暴露,不想讓人知道他是犯罪的劣跡商人的子女,也不想讓人知道他是一個有了未婚夫還水性楊花的第三性。
陳芩有一瞬間想要將這一切都暴露在人前,甚至有些想看藺綏釣上的全服第一玩家是否還會護著他。
陳芩看著風向逆轉的輿論,有種計劃全然失敗的惱羞成怒。
一想到安迪希還讓他去道歉,他就更心不甘情不願了。
可是這麼道歉,他未免太不甘心。
他做的這一切,就是想看藺綏被逼迫到崩潰的走投無路的樣子,想讓安迪希厭棄藺綏,現在全失敗了,他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可他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錄像,那個在偏遠星帶走藺綏的男人,估計不是他當初猜的長尾貓,而是那個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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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芩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遊戲裡的藺就是藺綏的證明,儘管他們心裡都清楚,而且陳芩擔心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暴露,最後讓安迪希對他厭煩。
他做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現在還要被安迪希逼著向藺綏低頭。
看著一個吹捧藺綏的帖子,陳芩臉色微微扭曲地留下留言。
藺綏不僅沒有走投無路,還攀上了高玩,在遊戲裡口碑逆轉。
他不在意被安迪希厭棄,安迪希也根本不在乎他有新戀人。
很快就被回複了,但是回複底下的高樓卻不是他想看到的內容。
【你在狗叫什麼,歲安都知道他不是原號主會被建模騙嗎?】
【說不定他不換號就是想要用這個精靈的建模去騙榜一,不然他為什麼不換一個乾淨的號?】
陳芩當然知道藺綏為什麼不換號,藺綏可能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手筆,所以故意要用這個號來逼迫他。
【人家說了不換號有自己的理由,你就非得往這方麵想?陰不陰暗?】
【無語,念情本人?】
【說不定人家現實生活中已經在一起了呢,自己什麼臟想法,看誰都臟是吧?】
【你羨慕了?】
他讓傭人來整理房間裡的東西,換了一個房間給安迪希發訊息。
“安迪希哥哥,我實在不想上遊戲,你可以先陪我去落星嗎,過兩天我再上線道歉好不好?”
陳芩退出了論壇,發泄式地將房間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坐在廢墟裡流淚,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腦海裡有了主意。
不過他沒打算立刻就這麼做,其實他何嘗不知道安迪希讓他去認錯就是不太在意他,他才不會讓自己吃虧。
他就是在提醒安迪希,藺綏怨恨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安迪希自己,所以他去道歉,都是為了安迪希付出,他既然要付出,安迪希給他一點回報總沒有錯吧?
藺綏並不清楚發生在首都星的相互算計,也不太放在心上,而是在力求讓自己遊戲等級快速上升。
“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讓藺綏誤會了,可背叛的人從來都是他呀。”
陳芩在關掉通訊後露出了笑容,顯得有些陰沉。
“精神力撐得住嗎?”
燕秦看著藺綏長時間呆在遊戲裡,一邊為他按腳,一邊有些擔憂地問。
除去吃飯以及燕秦來看他還有睡覺的時間,藺綏都呆在遊戲裡刷級。
四天時間從72級升到了80級,身上的裝備也都是滿配。
似乎是覺得燕秦這個發問有些好笑,藺綏抬起腳,燕秦的手掌便順著他的小腿肌膚下滑,握住了他的足尖。
青年的腳趾在燕秦的掌心裡輕撓,紅潤的麵色彰顯著他的狀態。
經過了將近一周多的治療,藺綏的左腿知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隻是離正常行走還需要一點時間。
“你認為呢?”
“醫生說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之後在家裡進行後續醫藥治療就好。”
燕秦並不想讓藺綏待在這稍顯單調的病房中,想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眼眸微沉。
“是我多慮了。”
燕秦的手指撥弄著掌心的白皙珠玉,走神地想著它踩著自己被染上黏糊痕跡時的模樣。
“遊戲隻是開始。”
藺綏倒不在意這兩個人有沒有在一起,他不可能隻從遊戲動手,隻把這兩個人逼到退遊怎麼夠,現實裡的帳自然也要好好算算。
“他們有幾天沒有上線,我查了他們的蹤跡,他們去了落星遊玩。”
這件事讓燕秦有些微怒,致使藺綏受到傷害的人在此刻還逍遙的出門遊玩,遊戲始終是遊戲,當脫離遊戲後,對這些人的現實也沒有造成太大的乾擾,這可不行。
燕秦低聲道:“屬實,你父親確實主觀意願上開采了非法能源,但你父親應該是踩入了一個人為設置的圈套。”
因為是藺綏的父親,所以燕秦陳述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些個人色彩。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藺綏讓燕秦去查閱了原主父親一案的卷宗,讓他看看情況是否屬實,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藺綏早已經看過了相關的新聞,作為商業領域的人,在聽到這件事情並不是陷害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給人設圈套這種手段他不知見過多少,也不知使用過多少,隻能說中招了,說明還是棋差一招。
倘若讓其他人聽見了審判長閣下的概述,恐怕要愕然其中偏心的寬慰意味。
“是他太貪心,能查出是誰為他下的圈套嗎?”
“暫時還沒眉目,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明天有空嗎,送我去一趟首都星。”
對於藺綏而言,隻是清單上要做的事情又少了一件,如果這件事是陷害,那他還少不了要為之翻案。
雖然他認為錯了就是錯了,輸了就是輸了,可不代表他不會找動機不純的人算賬。
他需要去問問原主父親詢問一下有可能給他下套的人員名單,順便鼓勵一下他爭取減刑,早點出來。
燕秦向來是一個行動派,聞言:“不如現在就去?”
藺綏打算去探監,原主的心願是想和家人團聚,要完成這個願望,他要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比較長。
畢竟原主父親被判了十五年,他的哥哥姐姐涉案情況較輕,隻判了三年,而且是半□□狀態。
五天的時間冷卻已經到了,羅睺珠可以和晨霜劍再次共感。
醫院的病床足夠結實,不過單人床躺下兩個男人還是有些勉強。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藺綏的手指勾住了衣領的邊緣,醫院的病號服向來比較寬鬆,隨著他的手指動作,漂亮風光可窺。
可惜藺綏左腿的恢複力還不夠,即使現在已經能夠正常被感知到,但使用的力氣始終不如正常的右腿。
由於太長時間沒有走動,所以左腿的小腿肌肉沒過多久便覺得酸痛。
並非是病患的審判長閣下躺在高級單人病床上,仰望著他的月亮。
藺綏的脖頸微微後仰,半睜的眼眸中霧色瀲灩。
藺綏的手撐在了燕秦的腹肌上,微微懶倦地進行示意,抬眼間黑色睫毛顫動,滿是誘人狂熱的風情。
羅睺珠在月色下發出明亮的光,在共感之後又沉寂了下去。
於是藺綏動作越發憊懶,橫豎他顧忌著自己,慢慢吞吞也覺得恰到好處。
燕秦的額頭帶上些許汗珠,眉目間隱忍的神色加深,這是無可抗拒的浪漫刑罰。
每天一遍,歌頌審判長大人的網戀對象。
謝謝你菩薩,收了這個工作狂。
銀白滿窗,人影依偎。
次日下午,再一次看見審判長提前下班的池遙也開始歡快地收拾東西。
他下班回家飛快上線,卻沒看見上司和上司夫人在線。
藺綏和燕秦此刻已經在去往首都星的路上,今早藺綏就已經在線上進行了預約探監。
隻是現任藍星公會會長,不想上班的亡靈法師,池遙不明白為什麼菩薩不愛打競技場,按照精靈的操作肯定能夠快速上分,進入天梯排名,然後就能進入公會了。
池遙覺得自己該委婉提醒一下審判長大人,趕緊把對象拐到公會裡。
他不問小兒子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看過他,隻問他在外麵過的怎麼樣。
雖然資產全部都被清點,但他知道轉到小兒子卡裡的五十萬晶幣還是可以正常使用,雖然會被限製長途出行,但這些還有小兒子名下的一個小房子,也足夠他安穩的生活。
坐在隱性光屏對麵的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牢獄生活讓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顯得有些老態。
看到小兒子,藺重臉上露出了笑容。
藺重聽到前麵歎了聲氣,聽到後麵關切地問:“那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做什麼的?對你好不好?”
藺綏彎唇,眼裡笑意帶上了幾分真心實意。
藺綏並沒有將原主遭遇的一切告訴他,十五年的牢獄太長,哪怕減刑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必要讓這個中年男人在悔恨和仇恨裡用時間把自己變成扭曲的模樣,這不是原主想看見的事情。
藺綏偽裝了幾分原主的模樣,隻是簡單地說自己和安迪希已經解除了婚約,也遇上了真正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