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說,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哪怕是我的漫畫家朋友把我當漫畫素材畫進漫畫我也隻是震驚了一下之後就算了,因為周圍的人都是他的素材。
而大部分情況下,我也是個不會拘泥於細節的人。
可是……這種事情!真的是例外啊!
“總覺得經曆了什麼人生的第一次……”我低下頭,抬手扶額,喃喃道,“而且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似的……”
一旁我的難兄難弟壓根不能感同身受,還在那裡拍拍我的肩膀,火上澆油:“失去什麼的可是我啊,你的話,應該是多了點什麼吧。”
我放下手看向他:“……五條君。”
對方頂著我的臉微微一笑:“不用那麼客氣,我們都是坦誠相見的關係了,直接喊我悟吧。”
“悟君。”我從善如流,一臉木然道,“第二點,在我身體裡的時候不準對他人進行性騷擾行為,包括言語上的。”
我發現了,果然男性在這些事情上的底線會比女性低很多。
我必須儘快在心態上調整過來,不然會落於下風的!
……啊,等等。那如果超過兩天的話,洗澡怎麼辦?
懷揣著難以解決的大問題,我用著五條悟的身體、和頂著我身體的五條悟本尊一起來到了他的學校。
一路上,對方也在和我講解術式的構成、咒力的原理,以及他所會的術式。
末了還來了一句聽起來十分挑釁的話:“你既然是東大生的話,應該能很快理解的吧?”
“……我是文科生。”我咬牙回了一句。
這種台詞都可以列為東大生最討厭的台詞前三了!
不過對方說的【六眼】以及【無下限術式】聽著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還發現了一個盲點:“所以隻要我學會了這個無下限術式並且一直保持的話,那一周不洗澡也沒什麼關係吧?”
“噫,你好臟!”對方露出了譴責的表情來,“為什麼不願意替我洗澡?我的身體哪裡令你不滿意了?”
“沒有不滿意的意思,重點是那不是我的!”我反駁完之後沉默了一下——咦?剛剛那對話是不是單拎出來特彆奇怪?
當然,說這些都還是空的,畢竟我現在連這個術式都沒學會,就更不用說一直保持了。
尤其是這些理論都是牽扯到理科的相關理論……我覺得改天我應該去把這方麵的知識撿起來看看。
尤其是阿基裡斯悖論相關。
不過好在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是留存著的,而我也並不蠢,在特訓了大概三個小時之後,我也差不多能對這具身體上手了。起碼戰鬥的基礎招式我都明白了,並且也確實地感受了一把咒力這種東西。
總之……這樣子的話,戰鬥起來應該不至於立馬就露餡了。至於生疏問題和一些差距,應該可以用身體不太舒服或者心情不好之類的借口糊弄過去。
“因為你的身體是普通人,連咒靈都看不到,在這點上我沒辦法幫你了。至於你那邊……放心,我會好好扮演你的!”對方說著朝我單眨眼還豎起了大拇指。
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慌。
但是介於這種情況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我一直請假不去東大上課也不現實,畢竟出勤率也是考核標準之一……
我勉強地一點頭:“嗯……麻煩你了。不過這種情況你肯定不能繼續呆在女生宿舍,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直接在東大附近租個房子吧。”
目前的計劃已經很清晰了,我們先各自假扮對方一段時間,如果這件事背後真的是他人的陰謀的話,那肯定對方會按捺不住前來試探露出端倪的。
我的這點想法五條悟也讚同了,並且他還大方地提出了租房子的錢就用他的好了。
一般來說,不該讓未成年高中生來負擔這個。
但是我想了一下對方所住的環境,再加上怎麼看都是我吃大虧了,於是也沒有客氣,直接同意了這點。
“之後有什麼問題的話就保持電話聯係吧。”
雖然一開始的開局很怪異,但是總的來說也不算難相處……至於對方說自己是咒術界最強這點,我聽聽就過去了。